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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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還真沒有什麼會說會動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可以一生只屬於某一個人,讓我在還沒失去前把它變成永恆吧!起碼,我還要帶著一絲幻想的溫暖離開這個冰冷的世界。”她用手抹掉臉上的淚,平生第一次對田樂樂笑了,“作為情敵,我不得不最後對你說一句,我們是同樣的悲哀,沒有誰更幸運一點。”
“不要!”田樂樂死死抓住她的手,接觸到牆壁位置的肌膚已經擦出了血,看到高樓下微微蠕動的車流,她忽然間腿軟,向後別過了頭。
左瀟瀟的聲音越來越遠,“田樂樂,我們下輩子做好朋友吧。”
左瀟瀟努力掙脫,她的手無力回握,眼睜睜看著黑暗在一點一點吞噬著她的生命。如果真有下輩子,田樂樂一定會遵照左瀟瀟的遺言去找她。
左瀟瀟死於聖誕節將要來臨的黎明,死在了路燈熄滅後的黑暗裡。蔚藍的天空飄著幾團白雲,好像它們都被感動了,於是天空開始飄雪。雪覆蓋了她的身體,掩埋了她不願為人所知的秘密,融化掉了她的美貌和不再擁有的似水年華。
這場雪,送走了一個美好的生命。接著,又迎來了一場悲劇。
凌然下了樓,走在去上班的路上,累得有點睜不開眼,真後悔昨天為了打遊戲拖到很晚才睡,他一直揉眼,心裡默唸:當心走路。本來就是雪天,又趕上大霧,能見度低的可怕。可就算他再怎麼沒睡醒,開車的人再不長眼,還是可以分辨前方的車是被濃霧影響和直愣愣衝他開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閃躲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車子加速朝自己開來,能做的只有閉上眼,讓幾秒鐘的死亡成為懸念,等待著自己的身體就像漲滿了氣的皮球,砰的一聲炸開。
凌然罪孽深重,而受到懲罰的卻是另一個人——錢惟。
陸旭在雨刷掃去浮雪得瞬間看清了那張無比熟悉的臉,痛苦的表情卻從未見過。錢惟順著前車玻璃滾落到前車蓋上,最後重重的躺倒在車前方的地上。
陸旭急忙跳下車,護著頭把他拖進車裡,車子立刻掉頭向醫院的方向駛去。凌然的雙腳像是被固定在地上,整個過程都沒有出手相助,冷漠的像是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電影。哪怕錢惟只是碰巧衝出來的路人,也間接的救了他的命,而他只想不遺餘力的用盡各種可能,趕快與這些人劃清界限。
房明雪在飽含幸福的睡夢中被醫院打來的電話驚醒,“錢惟正在醫院搶救,請速來醫院。”
她覺得可疑,按說理應先聯絡他尚還健在的直系親屬,輪也輪不到她。最近騙子橫行,她警惕心又強,趕緊把電話打給田樂樂取證。
田樂樂那邊明明按下了接聽鍵,卻沒有人說話,聽筒裡傳來急促的呼吸聲。她才暗暗覺得事情不妙,忙問,“樂樂,錢惟跟你在一起嗎?早晨他跟我說要去找你,剛才醫院又打電話來說他”
“我對不起你。總之,你先去醫院吧,我晚點再向你解釋。”田樂樂匆匆掛了電話。
房明雪半信半疑的驅車來到了醫院門口,還天真的以為會有驚喜。而老天偏偏要在幸福將要來臨之際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只驚不喜。
醫院門口沒有人突然衝出來抱住她,將戒指換套入她的無名指上,也沒有埋伏在樓梯轉角送花的人,直到親眼看見錢惟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奢望的種種可能瞬間成了泡影。
此時想想,錢惟就算有心討好她,也不會首選醫院上演這出戏。醫院裡,抱頭痛哭的人,哪個不渴望正在經歷的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哎,你是不是病人家屬?趕緊過來籤個字,病人需要緊急動手術。”一個護士匆匆忙忙走進來,把手中的病歷本給她,等她簽字。
“不是,我不是家屬,我只是他女朋友而已。”房明雪又把病歷本推回去,“我籤不了。”
“這個手術很急的,越拖風險越大。如果你能承擔責任,麻煩趕快簽字,我們就馬上準備手術了。”護士看她再三猶豫,又不厭其煩的催促了一遍。
“我不是家屬,我不要還沒成為一家人,就背上一個甩不掉的包袱。”房明雪還是拒絕了,害怕這件事會拖累她過上好日子。她在儘可能的掩蓋和撇清,只想離自私自利的罵名遠點。佔了便宜,遇事還想全身而退?
兩種想法激烈的鬥爭,她掙扎著,最終還是緩緩挪動了腳步,狠心拋下了最需要她陪伴的錢惟。她明白,無論他是睡是醒,當她決定邁出第一步開始,他們便已經開始向著截然相反的兩方向行進。
正在此時,田樂樂拉著滿臉憔悴的陸旭從樓梯間走出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