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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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經歷了些什麼呀?”
“塵歸塵,土歸土,每個人都有他該去的地方。輾轉了太多地方,最後都是到那個小盒子裡。”她嚴重跑題的感慨,“人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很多東西已經無法改變,這就是宿命。”
太多太多的話,已經無從說起了。
她和遲冰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面前人來人往,“你說什麼是緣分?我現在伸腿絆誰一腳,說兩句話不就認識了嗎?說白了,緣分不難求,可貴的是一顆懂得珍惜的心。從來沒有命定的不幸,只有死不放手的執著。我懂的太晚了,但你還有機會,明白嗎?”
還是那句話,理好說,請難過。沒有誰講不出大道理,但傷的最深的,往往就是懂得最透徹的人。這種人傾盡一切可能的自欺,真正失望,便是痛徹心扉。
“我知道。我知道。”遲冰冰連聲答應。
房明雪終究還是來了,自從林然來過之後,她就知道房明雪一定會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所以沒去找你。”
房明雪問,“你?憑什麼覺得我會來?”
她捋起袖子,露出那串玉石手鍊,“你一直在找它吧?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它對林然的意義,是在讓我把它賣給他之前還是之後,但你肯定知道,還在我出手賣掉它的時候高價買了。你是拿去還給林然,還是讓她幫你帶上?”
“我這樣做有錯嗎?”
“一點錯都沒有,但是你覺得值得嗎?”田樂樂的話從質問變成詆譭,“他根本不愛你,也不愛我。他一直在跟我玩跳棋,你只是他向我的巢穴靠近的途中,必須在那供他跳過去的一個棋子。等你的價值消失了,隨便擺在哪裡,他都不關心。”
“你是不是以為我的眼裡只有錢?根本沒有感情?”房明雪極力解釋,“錢惟被我逼回了老家,丈夫始終不歸,林然也失蹤了,孩子也上的寄宿制高中。偌大的別墅裡,只剩下我跟老傭人,說話都能聽見回聲兒。你以為我不害怕,我心裡不難受?”
田樂樂笑她愚蠢,“人多,你嫌租的房子小。沒人,你又嫌別墅太大。面面俱到的事很少,生活不是偶像劇,我們也都不是幻想家。我以為你早就學會了坦然接受殘缺,淡然享受恩賜了。”
“說得對,我還要感謝林然,如果沒有他,可能現在我還在某個出租屋裡,跟錢惟過著拮据的小日子。”
“也許你們還是我最羨慕的一對”田樂樂遺憾的感嘆道,“你的房子,你的車,死的時候全都帶不走,我們唯一能帶走的只有一身皺紋和滿心滄桑。”
“對,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要說曾經擁有,大家都一樣。你們為情而活,我們為錢而活,人各有志。”
“你最後的一點理智也被蠶食乾淨了,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說話了。”田樂樂扭過頭,看向別處。
“你不羨慕我?那我該理解成你是不理解的不羨慕,還是不在乎的不羨慕呢?”房明雪冷笑。
田樂樂從抽屜裡取出筆記本,拽出幾張曾經被撕的四分五裂又被她拼好的紙,“錢惟自殺那天撕了所有的日記,這是我找到且還能拼在一起的部分。現在我把它交給你,無論看或不看,怎麼處置都是你的事。如果你想知道關於林然的事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上次來只告訴我為何會恨陸旭,其他什麼也沒說。人走了以後,才託遲冰冰把手鍊交給我。”
房明雪此行唯一的收穫就是那幾張殘缺的日記,這大概是錢惟最後親筆寫下關於她的文字。
8月13日
我承認自己活得有點自欺欺人了,明明知道房明雪對那個男孩子有好感,但她不跟我提出分手,就是我們的感情還有迴旋的餘地。畢竟,我們一起來到北京,相依為命的生活了那麼久,那麼深的感情,不是一時衝動可以代替。我相信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子,也許是這座城市的誘惑太多,我所擁有的籌碼又太少,但我還是願意等她回頭。
8月20日
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房明雪對他用情很深,好像只是礙於我,而沒有跟他在一起。
8月25日
情到深處無怨言。即便是她先跟別人搞不清楚,我也可以原諒她的不忠。我不知委曲求全能否保留下這份關係,如果一定有人要背上出軌的罵名,那就讓我來吧,起碼我是個男人,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女人的第六感都靈在感應男人到在外面做壞事這方面,把興趣和精力都放在挖掘男人如何背叛自己上。當確定一個男人真的愛上自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