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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恢宏壯觀啊,放眼望去,男生這邊,一片的
這次地震還不算太大,搖了幾分鐘的樣子,搖完了都沒事兒,大家在外面呆了很久,才慢慢的走回去,寢室裡的東西掉了一地,又要麻煩的收拾一遍。
這次地震之後,王學貴生了警惕,晚上在自己床邊倒放著一個啤酒瓶,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瓶子一倒王學貴就醒了。
晚上覺睡到一半,地震又來了,王學貴在啤酒瓶倒地的那一刻就醒了,帶上衣服,飛也似的跑出去,連寢室的幾個朋友都沒叫。
王學貴跑出去,跑到林若巧的寢室樓下,看到林若巧在鐵柵門還有很多的人,都在想外面呼救。王學貴發瘋的想救她出來,拼命的拉開門欄,饒是王學貴力氣再大,畢竟是力量有限。手都弄出血了,可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若巧在裡面出不來,林若巧當時就被他感動了,看著王學貴的狼狽的樣子:“王學貴,”心裡千言萬語說不出來。王學貴氣喘吁吁,還滴著冷汗,對林若巧疲憊的笑了笑說:“要是這次沒事兒的話,可以做我女朋友麼?”
林若巧點了點頭,後來大家才知道那只是一場小小的餘震,不過他們兩人在一起了。
雖然那次地震以後,王學貴終於追到了林若巧,可是他並不沒有因此走運,依然是“血黴”不斷。
每學期學校都要來一次獻血車,每次獻血車一來,林若巧都盯著王學貴然後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哇哦,這次的禮物居然有小玩偶誒。”“那個,那個保溫杯好好看誒。”
王學貴說:“喜歡一會兒出去買啊。”
林若巧說:“買的哪有這個有意義啊,你說是吧。”
王學貴沒有語言再去反駁,只能跟著林若巧去獻血,不過林若巧是不獻的,她幫王學貴天單子。因為有一次抽完血暈了,她就不抽了,王學貴也不讓她去,於是光弄著王學貴去獻血。
直到大學畢業,王學貴累計獻血量都快到3l了,小禮物也拿了不少。最後王學貴不得不再林若巧面前感嘆一句,“和你在一起真不容易啊,我可是付了血的代價的啊!”
☆、(一百四十五)矯情的詩文比賽
林墨然和王學貴幾人在酒館裡喝得盡興,夜色將臨,雨淅淅瀝瀝的落下來,就著黃昏的之色,別有一番情韻。
章凡望著門外,只道是:“唯有舊時山共水,依然暮雨晚來求啊。”
林墨然笑章凡這麼久了還是老樣子;還這麼文縐縐的,不過解詞作詩,心情意境各有不同,還蠻不錯的。本來嘛,舊詞賦新意嘛,有何不可,現代社會的創作本就離不開傳統文化。
王學貴說:“去去去,就你行,只是灑家好久沒寫了,要不然就你那點筆墨,還敢來獻醜。”
林墨然笑,其實王學貴從高中之後很少以“灑家”自居,因為找不到從前的味道,而且在別人面前說起來總覺得怪怪的,結果走到和林墨然他們在一起還是忍不住“灑家”“灑家”起來,彷彿這才有那時的感覺。
章凡不服氣說:“呵,就你行,那你來啊。”
王學貴說:“來就來,今天這麼高興的場合,咱要寫當然要寫點鬱結的詩才相襯嘛,這樣吧,咱們看誰寫的最矯情就算誰贏行麼?”
章凡和林墨然無語,這都什麼跟行麼啊,高興的時候還要寫鬱結的詩,還看誰的更矯情就算誰贏,分明就是王學貴寫不出來找藉口故意出難題嘛。
王學貴一看兩人的樣子,笑呵呵的說:“要寫不出來就算了,咱繼續喝酒。”
“慢著!寫就寫。這有什麼難的,小意思。”章凡說,章凡本來就是愛寫詩。還愛畫畫,沒事兒就畫上兩張,還配上自己的詩,那些喜歡字畫的顧客看到他的詩,是越矯情他們越喜歡,這一點怎麼可能難得到他,王學貴這下是打錯了算盤。
章凡說:“這樣吧。咱們降低一下難度,詩詞不限好麼。要不不太好寫。”
王學貴擺擺手:“你們隨意,我無所謂,胡謅我還是會點的。”
林墨然在一旁聽著,正想反駁。推脫不寫。章凡說,“我們都要寫,墨然你可不能耍賴哦。”林墨然無奈,“好吧,我隨你們。”
章凡又看向王學貴說:“那這樣,既然是你出的題,那就你先來吧。”
王學貴剛喝一杯酒,就被章凡盯著,王學貴心裡暗罵章凡這小子拿自己說事兒。表面上也不說什麼:“灑家先寫就灑家先寫,有什麼的嘛。”
王學貴摳著腦門,一邊摳一邊想。不一時功夫,便說道:“好吧,我就寫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