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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什麼?”
“就像喜脈”老大夫紅了老臉,尷尬地脫口而出。
“咳你,你說什麼?喜脈?大夫,他是個娃娃,而且還是個男娃娃,怎麼可能會是喜脈?”她憋紅了臉,想笑又覺得不應該笑,否則,以這個老大夫奇怪的脾氣,說不定真要拍拍屁股走人不可。
他亦是聽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不相信自己,但是,如果是以前,自己一定大發脾氣,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誤診過,但是這一次,明白著床上躺著的就是男娃娃,就連他自己都要懷疑自己了。
憋了口氣,他繼續診脈,但無論怎麼摸索,亦是覺得按照脈象,這應當就是喜脈,難不成,是因為天氣太過炎熱,他被曬迷糊了不成?
“有可能是中暑。”想到她剛才說的症狀,他只得這麼說,深知自己再堅持是喜脈,要是被鎮上的人知道,豈不是笑掉大牙?那以後還有誰來找自己看病。
“有可能?”金寶兒滿臉疑惑。
“是中暑,快,給他煮一壺涼茶來喂下,然後保證房間通風即可,你瞧瞧,你瞧瞧,這麼熱的天,房間中卻是關得嚴嚴實實,他不中暑才怪。”趕緊肯定的答覆,伸手指了指被關得嚴嚴實實的門和窗,說著就要過去開啟。
這可怎麼得了!她臉色一變,立馬攔在了老大夫的面前,賠笑地扣住了他的手,路兒說過,現在他見不得光,若是被照出了原型,那可怎麼是好。
“你這是做什麼?”老大夫不解地問。
“這些等會我會吩咐下人來做,就不勞你老人家了,此次多謝了!”說著,便是將大夫往門外一塞,“嘭”地自裡鎖上了門。
老大夫呆呆地站立門口,老臉顫了顫,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無禮,純粹是當自己是一揮之即來,呼之則去之人,他就知道,來金家準沒好事!不過,幸好被趕了出來,對自己剛才的診斷,他倒是沒有完全的把握,不過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才故意說要去開窗,沒想到反被推了出來,這樣也好,他還是趕快離開吧。
繡袍一揮,他瞧了下四下無人,頓時慶幸保住了面子沒被人發覺自己被捻出門,用手遮擋著陽光趕快離開。
“路兒,來,喝點涼茶,”抱起他,端起碗餵了幾口,就見茶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一急,慌忙放下碗,用絲絹擦拭,“路兒快醒醒,將茶喝了涼快些。”說完,拍了拍他依舊蒼白的小臉。
可他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全身癱軟地靠在她的懷中一動不動。
怎麼辦?她伸手摸摸他的額際,還是如剛才那般的滾燙,手一碰觸又縮了回來,秀眉一皺,端起碗往自己的口中餵了一大口,便低下了頭,含住他柔軟的小嘴,用舌尖敲開小小的貝齒,將口中的茶水灌了進去。
凝神關注喂水之人完全沒有注意,就在她低頭閉眼的剎那,某人的眼簾顫了顫,小手瞧瞧地摟住了她的腰身,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
好了,只剩下一口了,她將最後的一口含在嘴中,再次低頭,剛想喂入,不料,竟是有被一條柔軟的舌頭趁虛而入,糾纏住了她的,正嚇得吸了一口起想要起身,後腦勺反倒被緊緊地扣住,動彈不得!
她猛然張開眼簾,對上了他得意且戲虐的湛藍眼眸,心中頗是惱火。
但又掙扎不開他的力道,只得任其長驅直入,糾纏吸引,直到他鬆了口,在她的臉上戀戀不捨地印上了口水。
“你又騙我?”她秀眉一皺,很好!
“沒有,”他慌忙否認,但嘴角卻是禁不住地往上揚起,“剛才的確是昏睡過去了,但是那老大夫一來,我就醒了,見他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我便逗了他一下,沒想到他竟是要開啟房門,幸好你攔住了,否則,我可真是要變回原型了。”說著,可憐巴巴地將臉望她的胸部蹭了蹭。
這麼說來,是自己誤會了他?但剛才裝暈讓自己喂藥總是事實。她亦是溫柔萬分地撫摸著他的背脊,一路而下,直到揉揉的臀部,手一揚,便是用力地拍了下去,“啪啪啪”!發出三聲清脆的聲響。
“你”路兒反應不過來地抬頭望著她氣得嘴角微顫的臉。
“你就知道耍著姐姐玩,剛才我有多害怕,你知道不知道,調皮、搗蛋,什麼時候才能學好,耍耍別人也就算了,沒想到連姐姐都敢耍了。”氣不打一處來的金寶兒說著說著,就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卻是瞧見路兒委屈的神色,又吶吶地住了嘴。
“不幹了,你打我。”他咬著粉唇,水汪汪的大眼一紅,便是離了她的懷抱,翻身背對著她,將被褥往頭上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