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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她便是急著往門口衝去,踉蹌的腳步洩露了緊張的心情,可才沒走幾步,眼前一花,他竟是如同鬼魅一般地自身後移動到自己的身前,身後幻影重重。
嚇了一跳,她不由往後退出一步,盯著一臉無辜笑顏的路兒,墨色的眼眸中泛起點點的淋漓,層層擴散開來,又了無痕跡地隱了下去,她的心不由一抖,腦海中浮現兩字,“危險”!
“你放心好了,二位舅子已經去打點,況且今日是不可能開業的,我們兩人同時都空閒,還不如一起做些好玩的事。”他一臉邪氣地笑著,即使面龐童稚,但看著仍透著股微冷。
金礦和金磚?她傻了眼,他們兩人不是在管絲綢方面的店鋪,怎麼倒是肯抽出時間來幫自己打理米店了。
眷不是她訝異,而是這兩個弟弟平時都一副懶散的模樣,但又喜好爭奪總管之位,什麼事都辦不好,還喜歡耍嘴皮,今日倒願意主動來幫自己,莫不是腦袋生鏽了吧?
“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麼?”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
“寶兒,你怎的如此聰明,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到他們,只是用了些手段而已,但到後天,就會出結果,”他故意眯起眼,上下打量著她束緊的胸脯,搖搖頭,“到時候,在房裡你可是要穿女裝來服侍本公子。”
結女裝她面色大變,乾咳了一聲,泛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似能被那曜熱的目光燒出個洞來,捂得死緊。
“我可以為你生子勳,但是,其它的事免談。”她打定了主意,今後再也不穿女裝,因為一旦穿上,就會有一輩子穿著的***,可是,以她的身份,恐怕是一輩子也穿不著了。
“是嗎?那這件衣服就拿去燒了吧,免得本公子看著眼煩。”快步走到床旁,將床櫃中的衣服取出,他滿臉可惜的模樣。
她卻是為難地盯著那件上次穿過的白紗長裙,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唯一的一件女裝,雖然只穿過一次,但她仍能清楚的記得那柔軟的絲穿在身上,如同春風拂過一般,比起現在一身的粗衣麻布,感覺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
眼見他就要跨步往外走去,她急忙扯住了路兒的衣袖。
“即便我不穿,也用不著燒了”一臉著急,卻又故作淡定的語氣,她對上其戲虐的目光,不禁尷尬地低下頭。
“你以後都不打算穿,放著也只會徒勞傷感,還不如燒了痛快。”揚起下顎,肉肉的小臉上悄然地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是真不打算穿,還是打算悄悄的穿,他倒是要瞧瞧,到底她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當其凝視著這件衣服之時的目光,有著眾多女子所沒有的熾烈,彷彿這就是她唯一的寶物,這種目光,連他都要嫉妒。
等等,嫉妒?墨色的眼眸一閃,他頓時嗤笑,自己竟會嫉妒一件衣物,還真是可笑。
“燒了,以後就再也買不到這麼美的衣服了。”嘆息著,她終是搖了搖頭,一手輕輕扯過他手中的衣物,放在手中輕輕撫摸,好似那不是一件衣物,而是什麼奇珍異寶。
“不燒也行,但你得答應我的條件。”他目光一閃,面前的她,此刻竟多了一股女子的柔美,是平日中男裝的她極少能夠透出的氣息。
撫著衣物的手一頓,她深思了半會,萬般無奈地點了點頭,轉身小心翼翼地將衣物摺疊好放入原處。
“不過,若是弟弟們無法達到我的要求,莫說是穿女裝,即便是為你生子勳,也得半年之後。”尷尬地說道,她將目光依依不捨地自衣櫃上離開,倒是瞧進了他微眯的眼眸之中,目光毫無畏懼。
“你又在和我談條件?”這女人,明明自己已經退了一步答應幫她管教弟弟,現在,倒又是獅子大開口了。
他雖是極為想要子勳,但也不可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水汪的大眼不覺幻化成細長的桃花眼,危險地眯起,雙手一環,輕輕地扣著自己的臂膀,一副沉思的模樣。
“我,只是覺得你說的事太快,我怕自己承受不來。”的確,要生兒育女之事是她一輩子也不敢想的,偏偏,他卻是如此的要求。
不知道如果現在自己拒絕,他會不會一口就把自己吞掉?
“如果你談條件,可別怪本公子現在就把你‘吃’掉,”惱怒地揚了揚唇,他倒是氣這女人有些不識時務,自己願意與她生下子勳已經是天大的恩賜,怎麼瞧她還一副萬般為難的模樣,“一根骨頭也不剩。”但在瞧見其臉色劇變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又添了一句。
有膽量威脅自己,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