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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沒有注意到,身後滑動的幾條長長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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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金家米行著火成了落秋鎮家喻戶曉的事件,因此,在新鋪子甫一開張的幾天,迎來了不少的街坊鄰居,生意倒也紅紅火火,加上多了個東公家的公子助陣,那簡直是將北街堵了個水洩不通。
但是,才過了幾天,沒想到對面竟也是開起了一間米行,以壓低價格的方式將多半的客戶吸引了過去。
“喲,這不是金家的三公子嗎?怎麼,最近生意如何?”圓圓的莫老闆老遠便是瞧見了正走過來的金磚,擠眉弄眼地上前打起招呼。
金磚一見他自是慌張地看了眼四周,見在店門口的金寶兒正盯向此處,他尷尬地搓了搓手,撓撓頭,只得厚著臉皮虛假一笑。
“我還當是誰在我們鋪子面前開了米行,原來是莫老闆,”他靠了過去,儘量壓低了聲音,“莫老闆,不是說下個月才開米行嗎?你這簡直是對我們金家趕盡殺絕!”嗓音之中不乏焦慮,但因有把柄在莫老闆的手中又無計可施。
“本來是打算下個月開店,但是誰料到倉庫放不下那麼多的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況且這些天,你們金家的米行也賺了不少錢了,就算分一杯羹,金家也餓不死的。”莫老闆摸著短小的鬍鬚邪笑不已,幾乎擠成縫隙的眼瞄了一下金寶兒,頗是得意地轉身進入自家的店中。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好像三弟跟莫老闆是舊識的模樣?一直對莫老闆沒有什麼好感的金寶兒頗是疑惑。
“哥哥”甫一放學的路兒興沖沖地奔入她的懷抱,小小的身子差點把金寶兒衝倒在地。
路兒?她往他的身後瞧了眼,只見東公允正氣喘噓噓地跟在後面,一副想要把路兒生吞活剝的模樣,看得她不禁莞爾一笑,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對方的剋星。
“寶兒,他竟然將一條毛毛蟲丟到我的衣領之中。”東公允開始臉色漲紅的告狀了,雙眼狠狠地瞪著路兒。
這個小娃娃,趁自己不備,暗地裡偷偷地丟了條毛毛蟲進衣領之中,難怪一路走回身上奇癢難耐,害他雙手往後彎抓了半天,最後還跑到竹林中將衣物脫了下來才成功將毛毛蟲抓獲,沒想到,路兒倒是先跑了回來。
“你是不是又對他做了什麼?”她睨了他一眼,“路兒不會平白無故戲弄你,東公允,別像個孩子一般的與路兒鬧,你比他大,該有個哥哥的樣。”
東公允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想寶兒怎麼知道是自己先捏了路兒的小臉一下的?但低頭正好瞧見小娃娃正對自己做鬼臉,又氣又無奈,只當沒看到,畢竟在寶兒的面前還是要收斂一些。
“莫老闆的米行怎麼開到這來了?”路兒見挑釁不成,無趣地四處亂瞟,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一轉,紅唇忽而一咧,“還降價銷售,這分明就是和我們金家搶生意。”看著對面米行店面前貼著的大字,他轉而瞥向步履艱難移動而來的金磚,大眼中滿是戲謔。
“你認識那些字?”東公允倒有些訝異了,一向頑皮的小娃娃也懂字?一般的孩童都只懂得一二三,他竟是已經懂了這麼複雜的字,該稱他聰明還是,怪異?
“你別看路兒小,說不定他懂得的字比你的多得多,”金寶兒扯唇說道,又疑惑地看向路兒,“路兒,你怎麼知道他是莫老闆?那貼紙上可沒有寫。”說完,不自覺地摸了摸衣袖中的珍珠。
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路兒露出白皙的貝齒咯咯地笑了兩聲,由於剛才的奔跑,小臉蕩上一抹粉紅,如一顆快要熟透的桃子那般,誘人想咬上一口。
“當然是剛才聽到他的夥計這麼叫他的,哥哥,我們金家的生意被他搶了很多呢,不如,”水汪汪的大眼瞧向東公允,對上他莫名其妙的目光,露出頗有用意的一笑,“不如,就讓我和東公哥哥兩個人來個表演,幫你吸引一下客人好了。”
指了指自己,東公允的視線在路兒和金寶兒兩人的身上徘徊,表演?自己可是什麼都不會,他該不會又想趁此機會整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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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路兒的確是在整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