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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唇瓣,將舌尖上的藥丸往她的口中推去。
說也奇怪,在他的口中沒有融化,一進入她的口中,宛若冰遇到了水,一點一點地,化了開來,帶著點苦又有點甜的味道。
她不由得吞嚥了口藥丸化成的軟液,鼻翼之間,充斥著他身上特有的微涼氣息。
“咚!咚!”門突然被敲響。
迷糊地撐開眼簾,她的心一沉,床畔,哪裡有半個人影,彷彿剛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覺,舔舐著嘴角,仍舊留有那熟悉的味道。
“誰?”開口問道,本是低啞的聲音竟是恢復了平日的溫文語調,她詫異。
一手慌亂地撫上頸項,輕按傷口,奇異地,沒有任何的傷痛,她的指尖一顫,將白布拆下,點上燈火,拿起一面銅鏡,只見裡面的頸項完好如初,連一點疤痕都未曾留下。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卻是變得快而急。
她只得起身,本是虛浮的腳步忽然也能如往常一般的跨步急走,心底一驚,但當舌尖上的餘香吞入咽喉,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微微一笑,心跳加快,摸了摸溫熱的臉,輕輕地開啟了門。
“路兒,你”才開口,就發錯自己叫錯了物件,她尷尬地張著小口。
“你就如此的想他,寶兒?”一張戲虐的臉笑著睨她,那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模樣,不是方小說公允又是誰?“真是讓我傷心,風塵僕僕地趕回,聽說了你的事,就急忙跳牆過來了,你卻是連看也不看地就開**錯人,真讓我傷心。”
金寶兒低咳了一聲,臉不自然地紅了,身子一側,看了眼高掛的月色,幾近三更,他消逝了一段時間,終於出現了。
“進來吧。”
他用紙扇輕敲了下她的頭,那動作,恍若一名兄長的模樣,便是笑著大搖大擺地跨入了她的房間,就如同他沒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之前,總是耍賴著三更半夜跑來說要與其同房,每每都被一腳踹出。
“不對!”門一闔,她猛然驚叫道,瞪大了雙眼看著自然而然地走到茶桌邊坐下,逕自給自己倒茶水的方小說公允,“你竟記得路兒?你記得他?”
全鎮舉目上下,除了自己和那兩個道士,無一人記得路兒,為何,他會記得?
“說也奇怪,怎麼我一回鎮上,許多人都在說什麼蛇妖,還說你稱他‘路兒’,寶兒,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們說話的神情,就彷彿一個陌生人,明明路兒在此鎮也待上了幾個月,就連我家的老管家,也認不得路兒是誰了。”大口地綴飲了杯茶水,他也是滿臉的驚訝。
是啊,她原本也以為,除了自己,恐怕沒人會記得路兒了,因為,他們都被施了妖術,可是,方小說公允卻是記得,是因為他離開了落秋鎮的緣故麼?
“認不認得現在也無關緊要了,”她搖頭淡然地輕笑,走到他的對面坐下,“你怎麼突然消逝了幾個月,你可知道方小說公爺爺都要急壞了,這陣子幾乎天天派人往京城送信,要你的表姐尋你的下落呢。”
並不是自己對他的事不擔心,只是,自己似乎是猜到了些什麼,所以才能如此淡定,即使不能與他成親,但兩人仍舊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說不擔心是假的,可是,就在流雲去隔壁鎮王公子家拜見的時候,方小說公允也跟著消逝了,這說明了什麼?她無奈地看著他。
原來,方小說公允果真是陷入下去了。
“咳,我去追流雲”差點被茶水嗆到,他捏著茶杯輕轉,有些臉紅的說道,“其中還發生了一些事,但太長,我會找個時候與你說的。”
看樣子,兩人的好事應該不久了,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只要他願意說,自己隨時可以聽。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落秋鎮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大家都忘記了路兒,而且,那蛇妖,又是怎麼回事。”臉色一正,他又轉回了正題。
“此事”不知該如何開口,她的臉頓時沮喪了下來,“說來也許連你都不信路兒,他是一隻千年蛇妖。”
“哐當!”一個力道鬆弛,方小說公允手中的茶杯不穩地落到了茶桌之上,茶水流淌,他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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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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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羊腸小道之上,將包袱勒緊於纖細的臂膀,她皺了皺眉,看了眼哭得一塌糊塗的兩個弟弟和第一次露出關心神色的弟媳,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所有的人都因為路兒而改變,就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