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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會被拋棄,一點都不冤枉。
但是一向在生意場上說一不二的他,竟然就像個找不到方向的孩子,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挽回。
他是不是真的要永遠失去她?
一想到這個,陸淵的心臟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著,痛得他喘不過氣來。
那些翅尖不知道在冰箱裡放了多久,陸淵甚至顧不得看它們有沒有過期,就撕開一包,從裡面拈出一塊放進嘴裡。
滿口的辛辣逼得他眼裡隱忍了許久的淚水都爭先恐後的掉了出來。
可能沒人會相信,堂堂的陸總竟然會因為一口泡椒翅尖哭得像個孩子。
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眼淚會流出來,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小小的一塊翅尖
儘管遲夏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分別前紀修說的那句話,但還是免不了有些心神不寧。
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的響了一整晚,而遲夏就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整晚。
天還未亮,遲夏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雨出神。
因為她的可以壓制,其實她的腦海中並沒有出現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就算偶爾一個念頭生出,也被她在瞬間壓了下去。
可是她有辦法壓抑自己的念頭,卻沒辦法改變自己的心情。
以往遲夏偶爾在拍戲的空檔看幾眼小說,每每看到上面說“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就像是我的心情”之類45度角明媚憂傷的話,多少覺得有些矯情。
但是今天她卻發現,有些事情,之所以會覺得矯情,只是因為自己沒有經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床頭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遲夏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不覺之間,她竟然一直在窗前站到了清晨。
電話是酒店的叫醒服務。
雖然一整夜沒有睡,遲夏卻也感覺不到絲毫睏意,只是進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她還是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滿臉倦容。
本來去拍戲前她都很少自己化妝,但是看今天自己這種毫無氣色的樣子,她也只能別無選擇地給臉上塗了些東西遮掩。
她真的不想被任何人再看見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
剛剛從洗手間出來,門鈴就又叮鈴叮鈴的響了起來,遲夏以為是早餐到了,雖然沒胃口,卻也很快過去開啟了門。
門外的人手裡確實端著早餐盤,但是卻不是遲夏意料之中的服務人員。
“亞琛?”
岑亞琛身上還穿著大衣,頭髮跟身上都沾著些水珠,一看就是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
他的臉上隱約還能看見點舊傷,只是已經不影響拍戲。
他溫暖地笑了笑,往前探了探身子,似乎是嗅了下遲夏身上的芳香。
“這麼早就畫好了妝,是為了歡迎我回來嗎?”
因為另一個人的事情輾轉反側了一整夜,現在的遲夏意識到他的接近,頓時下意識地往後撤了撤身子。
雖然動作細微,但是兩人之間還是不由得升起一陣尷尬。
但好在岑亞琛反應很快,他揚了揚手裡的餐盤,直接越過遲夏走了進去:“正好,既然已經洗漱完了,快點吃飯吧,我可是餓得很。”
遲夏趕忙關上門,跟在他的身後到了桌邊。
岑亞琛並沒有給她內疚的時間,剛剛把餐盤放下,他就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抬頭問道:“怎麼樣?這幾天是不是很想我?”
遲夏知道他是有心把剛剛的尷尬掩飾過去,也連忙配合地點了點頭。
轉念又一想點頭貌似不太對,又趕忙開口補了一句:“最想你的應該是紀導。”
可是一提起紀修,她的思緒又免不了轉回陸淵身上,神色頓時又有些黯然。
只是這種黯然只維持了短短的兩秒鐘,就被她刻意掩飾了過去。
她也在岑亞琛的對面坐下,看著桌上的小米粥,故作欣喜地開口:“最近早上都是吃麵包喝牛奶,好久沒嚐到小米粥了。”
岑亞琛衝她眨了眨眼:“這時候你是不是應該感慨一句,‘知我者,亞琛也’?”
“自戀狂!”
“”
岑亞琛的出現就像是把遲夏從一整晚的負面情緒中解救了出來。
雖然她的胸口還是沉甸甸的,但是能有人一起談笑,總好過一個人胡思亂想。
孫小麼跟顏顏過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吃早飯都是這麼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不由得又是一臉曖昧。
顏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