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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身上穿著它的樣子。
不自量力真的是一種很不好的屬性。
起碼會讓人時不時地花上一大筆冤枉錢。
那些錢得夠買多少袋泡椒翅尖啊!
遲夏不知道,因為喝酒的關係,自己臉上的表情並不像平時那樣看起來無懈可擊,反而笑得有些難看。
陸淵看著她跟平時大不相同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雙眼,就又低頭朝著她的唇上覆去。
動作間,兩個人不小心撥到了淋浴的開關,冰涼的水頓時朝著他們兜頭淋了上來。
遲夏被冰得瑟縮了下,陸淵不動痕跡地把她護在懷裡,讓水大多都淋在了自己背上。
水溫漸漸上升,相擁著的兩個人熱情也漸漸被挑了起來。陸淵纖薄的嘴唇輾轉著來到遲夏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尖低聲詢問:“明天有通告嗎?”
遲夏醉眼迷濛地想了想,便對著他搖搖頭:“只有晚上”
後面的字還沒來及說出來,陸淵就再一次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柔|嫩的she尖,大掌也靈活地拉開她禮服上的拉鍊,撫上她光潔的背,把她緊緊地按向了自己。
這麼多年,陸淵早已經把遲夏的身體瞭解得一清二楚,觸碰哪裡會引起她的輕顫,shun吸哪裡會讓她輕|吟出聲,哪種姿勢會讓她忍不住尖叫,他都記得明明白白。
但是每一次實踐的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因為她的一點點反應得到難以形容的快|感。
陸淵駕輕就熟地剝下她的禮服,粗糲的指腹劃過她柔nen的肌|膚,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的那一點櫻紅上。
遲夏果然如他所料的輕顫起來,攀住他的雙臂似乎都沒了力氣。
“陸淵”陸淵剛剛離開她的唇,便聽見遲夏迫不及待地喚起了他的名字。
陸淵眯了下雙眼,唇|she輾轉著順著她的脖頸,一直吻到xiong前的那朵粉色。
而他的手指也輕車熟路地一直伸到她的雙tui之間,撥開那兩朵花瓣一樣的存在,輕揉著最中心的那一抹脆弱。
“陸淵陸淵”遲夏控制不住地一聲接一聲呼喚著他的名字,而這一聲聲的呼喚對於陸淵來說,彷彿是最佳的催|情|藥。
陸淵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衣物,早已經怒張的yu望迫不及待地抵|住她的脆弱,在她迷|亂的shenyin聲中,一點點侵略著她的領地。
“陸淵唔”遲夏在他的動作中早已經沒了一點力氣,只能軟軟地攀附著他的脖頸。
陸淵緊緊地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眸中的冷靜也早已半點不見,只剩下無法壓抑的yu念。
遲夏原本以為自己只要承受一次就能解脫,但沒想到,陸淵在浴室中把她啃了個徹底還不算完,簡單的沖洗之後,便把她抱回床上,不顧她虛弱的抗議,再一次重重地壓了上來。
具體做了多久,她根本都已經沒有概念。
只記得最後自己的嗓子似乎都啞了,他才終於大發慈悲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遲夏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裡,儘管已經睏倦的不行,還是仍不住迷迷糊糊地埋怨了一句:“你是機器人嗎都不會累的”
陸淵的臉上果然還是沒有一絲疲態,聽見遲夏的話,他的眼神閃了閃,硬生生地把目光從她佈滿了吻痕的胸前移開,攬住她的手臂卻忍不住越來越緊:“以後不要隨便跟人出去鬼混,我討厭酒味。”
遲夏原本已經混沌的意識頓時被他不耐煩的語氣趕跑,眼皮也跟著顫抖了下,緩緩張開,對上陸淵冰冷的眼神。
即使在剛剛纏綿過後,他還是能以這麼冷靜的目光看著她。
遲夏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從剛剛慵懶又幸福的錯覺中清醒,嘴角的笑也再一次揚了起來:“好吧,既然是陸大總裁的要求,我當然不敢忤逆。”
聽見她的話,陸淵的眼神似乎變得更加可怕,他緊緊握住遲夏的手腕,聲音壓抑:“那如果我不是陸淵呢?是不是就沒有資格這麼要求你?”
不是陸淵?
遲夏愣怔了下,心跳又忍不住快了幾分。
如果他不是陸淵,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一個人叫陸輕奚他是不是還會對她這麼冷漠?
遲夏低笑了一聲,搖搖頭:“沒有這種可能,如果你不是陸淵,我不是遲夏,我們又怎麼會遇見呢?”
陸淵緊緊地盯著她,冷笑著道:“是啊,如果我不是陸淵,當初你怎麼可能爬上我的床!”
遲夏的心臟因為他無情的話又忍不住狠狠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