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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見她手邊總不離這樣的東西,心裡到底耐不住,就將窗子推得開了些,向她笑道,“小姐,外面的花兒都開了呢,你雖不肯出去,就在這裡遠遠的看一眼也是好,別總是抱著這個東西看,以後啊”
正說著話時,只聽她突然驚叫一聲,才推開的窗子還沒有掛上鉤,她竟飛快的將窗扇“啪”的一攏,把個窗子又關上了。
窗子一關,屋子裡自然就暗了,靜顏抬頭皺眉看著她,“怎麼了?”
彩雲臉上的表情極其古怪,她張著嘴愣了會兒才道,“這個,外面外面起風了。”
靜顏放下經書,起身來推窗子,彩雲慌了,她雙手拉著窗栓不讓,語氣裡已經帶了哭音,“小姐,真的起風了,您您還是回裡面躺會子罷。”
靜顏的嘴角溢起一絲笑意,她輕拍彩雲的手,道,“總是躲不過的,開啟吧,讓她們瞧瞧我,我也瞧瞧她們。 ”
彩雲就驚得手一顫,“小姐,你你知道了?”
靜顏將窗子嘩的推開,掛上掛鉤,向著前方看時,就見荷塘對岸果然站著幾個女子,正對著這邊遙遙相望。雖隔得遠看不清,卻也能極清楚的看出這一群女子裡,以兩個衣著豔麗的為主。
重新拿起經書,靜顏頭也不抬,“你們說話那麼大聲,我在屋子裡想不聽見也難。”
這時杏花和紫雁也都過來了,聽了靜顏的話,三人都懵了,隨即,彩雲就落下淚來,對靜顏叫道,“小姐,那你怎麼還坐得住啊?”
靜顏卻只低頭靜靜的看著手裡的書,並不回答她的話!
三個丫鬟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自家主子,她們實在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不是傷心氣憤得糊塗了,否則面對丈夫的房中又納了別的女人,她怎麼竟會如此淡然。
眼見主子已經都知道了,這三個丫鬟也就不再瞞靜顏,杏花告訴靜顏道,“這兩位是老夫人月初時,命人在外面新買來給大公子放在房裡做通房丫頭的,說是有了身孕就納為姨娘,可恨那起子眼皮淺的,(W//RS//HU)一個個兒的下死命的討好她們,大少夫人您瞧,這會子簇擁得那樣兒,倒像就拿她們當正經主子來了的。”
聽了杏花肯說這些,靜顏倒將書放下了,她想了一想,就問,“那大公子對她們怎麼樣?”
杏花和彩雲對視一眼,就道,“倒倒也不怎麼樣,聽說,並沒有正經留她們在屋裡住一晚的。”
“那就是說,到底也留她們住過了的,對吧,”靜顏目光越過荷塘,遠遠的落在那兩個女子身上,是呵,府裡的下人們個個的眼睛都那麼毒,若不是已經跟柳君桓同過房了,誰會將這二人捧成這樣?
一想到他那溫暖的懷抱,終於也開始有別的女人停靠過,她的心裡頓時湧起一陣酸苦。
咦,自己不是不在意的嗎?
自己不是已經完全死心了的嗎?
自己不是發狠以後再不見他了嗎?
可是為什麼,在得知他納了新的女子在房內的時候,自己的心竟會那樣那樣的難受,那樣那樣的壓抑?
是自己還愛他,還是隻是不甘心?
“小姐,小姐,”彩雲擔心的一推她的肩膀,她看一看荷塘對岸,就道,“小姐,還是把窗子關上吧,眼不見為淨?”
靜顏這才回過神來,搖一搖頭,“不必了,今天看不到,還有明天后天、明年後年呢,我總不能一輩子都躲在這窗子後面,”說著拿起經書,努力的想讓自己進入那無盡空明的佛家境界裡去,然而眼前卻一片空洞,那經書擺在桌上許久,也沒有翻過一頁去。
這一夜,靜顏就病了,身子火燙了一夜,天亮後,紫雁急吼吼的去回稟給刑二,一時郎中來了,診脈開方,連著幾帖子藥喝下去,靜顏的病卻絲毫沒有好轉,到最後,竟是水米不進,整日的昏迷不醒了。
彩雲這一下就唬得暈了,她想去齊晏堂求柳老夫人請個好些的郎中來看看,可是齊晏堂的人一看是她,壓根兒連齊晏堂的門也不讓她進,她無奈只得去尋柳君桓,柳君桓卻不是去上朝,就在東府工地上忙,不到深夜不回府,三公子柳君楦在三月頭上也已經重新回杭州去繼續求學,求刑二時,刑二卻說先請的郎中已是最好的,再要好的,就只能去太醫院請太醫來,可是太醫院的人不比尋常郎中,縱然他是柳府的大管家,也沒有那個面子能請得來,還得要老爺和大公子的話才行。
這樣一來,彩雲又回到年前那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地步!
回到竹心苑,看著在床上昏沉不醒的靜顏,她再也忍不住,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