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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著道,“娘,您救救女兒,娘,你救救。”
孟夫人身子直顫,她倒顧不得別的,只先問她,“才你義母說,你毒殺了她未出世的孫子,是怎麼回事?”
靜嫣的身子一點一點的軟下來,她戰兢兢的不敢開口,孟夫人急得瘋了,突然,她抬手從髮髻上拔下一支簪子,就朝靜嫣的身上戳去,邊罵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快說,你快說?”
“娘,娘,是我下藥弄掉了顏兒的孩子,是我做的,”靜嫣第一次見到母親這般兇狠,她唬得瘋了,邊躲邊哭叫道,“娘,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孟夫人一聽到這裡,整個人就呆住了,手裡的簪子“當”的一聲落在地上,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滾成一團的大女兒,“你,你說的是真的?”
靜嫣蜷成一團,抹眼淚時,手腕上被簪子戳破的血跡混著淚水糊在臉上,狼狽而又悽楚,“娘,我只是想著,她沒有了孩子,我們我們就能換回身份,我就能回到君桓身邊了,娘。”
“你還在想這個糊塗心思呢,”孟夫人無力的叫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她再忍不住眼裡的淚,“當初是你自己抵死不嫁,死命的求你妹妹替你的,我和你父親唯恐大喜的日子,會真的讓柳家多一具屍體,這才不敢強逼你,你和君桓錯過了你能怪得了誰?”
“我只是想要和君桓在一起,我只是要奪回自己的丈夫,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明明我才是,是你們不肯成全,是你們害的她,”靜嫣涕淚交流,傷心絕望之下,更是一腔怒火都洩在了母親身上。
孟夫人卻不再看她,回頭面對柳夫人,撲通一聲跪倒,“姐姐,我知道這會子說什麼也是晚了,只憑姐姐發落罷了。”
柳老夫人厭憎的看了一眼靜嫣,對孟夫人道,“孟家也是詩書大家,我再想不到你們竟做出這樣下流的事來,我兒君桓是什麼樣的人,若不是我家老爺是個信守盟約的人,就你家那女兒也攀得上?”
孟夫人冷汗津津的聽著,心裡倍覺羞憤,卻哪敢辯駁一句。
柳老夫人又譏諷的道,“要說你這大女兒的手段可真是不一般,不單是你小女兒不是她的對手,就我柳府上下也都在她的股掌之間,真是女中諸葛,巾幗人才啊,”說話間,她就命珠兒將昨天夜裡的所見所聞全都向孟夫人說了一遍,孟夫人越聽身上的冷汗越重,回頭看著靜嫣,哪裡敢想她竟會做出這許多事來。
“你只說要在這裡陪你妹妹和你義母,我和你父親心中對柳家有愧,見你義母喜歡你,我們就沒有急著催你回去,誰能料到你竟然會瞞天過海的做下這許多手段來,”孟夫人心中又氣又痛,更多的是後悔,當日禁不住靜嫣相求,又慶幸姐妹二人並未生了嫌隙,更加上靜嫣親自挑了那林家公子為親,她竟就信了靜嫣已經回心轉意,答應讓她來照顧靜顏的身孕,孟老爺知道後,雖覺不妥,奈何人已經進了柳府,柳老夫人又很是挽留,他們也不好強要接回。而女兒在別人家裡住著,又自是要避個唯恐人家刻薄的嫌疑,不好殷勤派人來問,如此這般,這邊怎麼個天翻地覆,她和孟老爺竟是半點不知。
想到吃盡了苦頭的小女兒,孟夫人後悔之中更帶了愧疚,向靜嫣問道,“那藥,你是如何放進她的吃食裡去的?”
靜嫣低著頭嚶嚶的哭著,在母親面前卻也不敢不招了,“是是女兒每次將藥粉藏在指甲裡,再借著親自檢看顏兒的飯菜時彈進去,後來,後來她防的緊了,我正沒著,就知道彩雲向大廚房要了碗鴨湯,因是下人吃的東西,那個小巧兒也就沒有留意,任由我看了,我”
柳老夫人被她的狠辣驚得直顫,她突然就有些慶幸,慶幸君桓用花轎接回來的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她實在是太令人可怕了,若當日順順當當嫁進來的是她,柳府以後不定被她攪成了什麼樣兒?
這樣想時,她對靜顏就有了幾分好感,看一看孟夫人,“你也別跪著了,我家老爺下了朝後,定要帶著你家老爺一起過來的,那時再看怎麼處置罷。”
孟夫人只覺得無地自容,心裡雖惦記著靜顏,卻也不敢問,只得爬起來,倒只在屋角一個小杌子上坐下,心亂如麻。
柳老爺父子帶著孟老爺回來時,已近正午了,回來的路上,柳老爺就已經將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孟老爺,他是個官場老油條,深知皇上立儲當前,實在不是跟孟家打官司的時候,索性就暗地裡把話說明白了,只看孟老爺是個什麼交代。
孟老爺和孟夫人的反應一樣,先是大驚,後就跟著大怒,他沒有孟夫人的婦人之仁,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