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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顏兒的父母,他們也是不願柳家大喜之日,家裡多一句屍體,這才不敢強逼姐姐的啊。”
“婆婆——,”柳老夫人就冷笑,她從齒縫裡擠出一句,“我倒不知道這孟家的二小姐和我家有什麼關係,倒來叫我一聲婆婆?”
靜顏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顏兒不敢求——不敢求老夫人原諒,只是爹孃年紀大了,受不了折騰,求老夫人饒過顏兒的爹孃,只發落顏兒一個人,”說到這裡,她匍匐在地上,哀泣不已。
柳老爺也氣得鬍子直翹,“你說得真是輕巧,若不是我柳家遵守當年的信約,難道我柳家娶不到媳婦麼?今日倒被你孟家如此羞辱,真真是欺人太甚!”
靜顏心知此時柳家盛怒之下,自己說什麼也沒用,只是不停的磕頭,希望柳老爺能看在父母也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心軟放過他們,否則明兒一早他真的鬧上金殿,傳進林家和貴妃娘娘的耳裡去,父母的牢獄之災就再難逃避了。
內堂的地上鋪的是鏤空的蘇州澄泥地磚,雖輕薄好看,卻是堅硬無比,只磕得幾下,靜顏的額頭上就見了殷紅,她卻絲毫不覺得疼,再往下磕時,突然,一左一右同時有隻手向她伸來,君桓和君楷一齊叫道,“顏兒。”
兩隻手死死的將她的身子托住,隨即,二人又都惡狠狠的怒目而視,柳君桓厲聲喝道,“放手。”
柳君楷卻胸有成竹的冷笑,“大哥,你沒聽母親說嗎,她現是孟家二小姐,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了。”
“你,”柳君桓氣得眼裡噴火,然而隨即,他就又也笑了起來,“那又如何,她是我八抬大轎迎進門,拜了堂入了洞房的,君楷,你要大逆不道無恥**不成?”
“和你有婚約的是剛才那個女人,”君楷只覺得惱羞成怒。
眼看著二人又要打起來,柳氏二老又氣又急,深恨這兩個兒子的不爭氣,柳老爺喝道,“你們給我住手。”
【越是想將這一段寫好,好像就越是寫不好的樣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改了半天,怎麼就越改越亂呢,只是現在已經是夜裡三點了,想著明天一早還要起來辦事去,再折騰命就要丟在這裡,就算了只能這樣了,另外,本文前面開頭稍做了修改,但和後面內容無衝突,只是怕大家疑惑,所以在這裡告訴親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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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邊上呆若木雞的君楦此時也清醒過來,所謂旁觀者清,他雖然心痛自己心儀的人竟是那樣的蛇蠍心腸,可是面對兩位哥哥此時的爭執,他心裡也到底有了點兒數,見父親發了怒,他唯恐事情越鬧越大,忙過來拉開兩個哥哥,道,“大哥二哥,你們先別爭了,還是,還是想想下面的事怎麼辦吧?”
說話間,他向著額頭已鮮血淋漓的靜顏一努嘴,柳君桓和柳君楷二人頓時明白了君楦的意思,是了,此時還不是爭奪靜顏的時候,父母盛怒之下,若不想法化解,只怕明天父親真會鬧上金鑾殿去?
那時,這件事勢必一發不可收拾,豈不是要了靜顏的命。
在這件事的認知上,兄弟二人竟驚人的一致,他們同時放開手,柳君楷向父母拱手相求的道,“二老請暫息雷霆之怒,這件事非同小可,先不說孟家也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只說這件事一旦傳了出去,就是洛陽城裡一大笑話,那時我們柳家顏面何在?”
“那就這麼便宜了他們不成,”柳老夫人一甩袖子,向靜顏怒目而向,“將來若是人知道咱們家被人欺到這份兒上,都一聲兒不言語,又讓人怎麼看我們柳家?”
“母親,”君楷又叫。
“住嘴,”柳老夫人打斷柳君楷的話,她看一看柳君楷兄弟,再看看地上跪著的靜顏,“且不說你家欺婚騙嫁,只看你將我兩個兒子害得這樣,我也不能饒了你。”
君桓和君楷自小感情就好,有什麼阿物兒都是你推我讓從來不搶,若是哪一個受了欺負,另一個也定是急赤白臉的要去跟人拼命為其報仇,柳老夫人再沒有想到,他們這輩子竟會有自己打起來的一天,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如此,這個女人在她的眼裡,如何不是紅顏禍水?
靜顏臉色蒼白,折騰了這一晚上,她早就虛軟得撐不住,而為了讓柳老夫人消些氣,所有指責她無所不認,流著淚道,“是,都是顏兒的錯,顏兒願受老夫人的責罰,只求老夫人不要怪罪我的爹孃。”
柳君桓用一種無法言語的心情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是這樣的卑微這樣的小心翼翼,卻都只是為了別人,他突然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