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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的眼裡怒火灼灼,咬牙恨恨看向九王,嘴裡卻是向鴻玥帝說道,“民女犯下欺君之罪,情願接受皇上的任何責罰,可若因此就被人說成是去勾結外邦謀反朝政,也未免太過武斷冤枉人了。”
金鑾殿上有那不知真假的,此時就有人覺得有理,忍不住輕聲議論起來,金鑾殿上一片竊竊私語聲。靜顏卻知道事情還沒有完,她還必須得給自己最終又和君楷君桓呆在一起的事,說個清楚才行。
果然,那鴻玥帝已問了出來,他一指柳君桓和柳君楷,冷冷問,“孟氏女,既然這一切都是形勢所逼,和柳家無關,那怎麼你現在又和這兩個人在一起?”
“民女在西赫逗留了幾日後,心裡惦記父母,緊趕著就讓汗王派人送民女回來,卻在中途遇見了尋找柳三公子的柳家二公子,姐姐因受柳家牽累而死,柳二公子因此頗覺愧疚,見是民女,自然當仁不讓的要護送民女回家,汗王的人見民女有相識的人護送,樂得清閒,也就去了,而後來的事,想來皇上已經知道了,”謊言只要開了頭,後面說起來就愈發的順溜,從未說過謊的靜顏此時竟不慌不忙的娓娓道來。
君桓和君楷忍不住悄悄對視一眼,心裡盡是震驚和對靜顏的讚賞,他們原因為以她一個從未見過大世面的弱質女流,一個遇事只會默默隱忍偷偷流淚的小女子,乍然的被帶上威武森嚴的金鑾大殿時,定要嚇得懵了的,卻不料她此時竟是這般的不卑不亢,心思敏捷,其風範更不輸於朝堂之上的任何一個男子。
他們哪裡知道,靜顏此時之所以如此鎮定敏捷,乃是在進金鑾殿的那一剎,她就已經下定決心,不管裡面迎接他們的是什麼,她都要盡一切可能的,將所有責任全都攬到自己身上來,她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君桓和君楷。
飛來變(一)
其實,最壞也就是一死,不是嗎?
而若能保全君桓和君楷,她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了!
人一但連生死都能拋得開了,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呢,心裡輕鬆,自然也就專注,見招拆招罷了!
但其實,靜顏這番話還是很假很荒謬的,鴻玥帝到底是皇帝,再怎麼也不可能被一個小女子的寥寥幾句給糊弄了去,只礙著靜顏的話荒謬歸荒謬,一時之間卻找到不漏洞,他身為皇帝,雖說手執生殺大權,殺剮盡隨他意,可眼前這個女子卻到底是和柳家牽絆在一起,而柳家,卻是三皇子的外家,到底不好輕易動得。
他皺著眉,冷眼看著殿上跪著的這兩男一女,終於,他下旨,“將這三人且先押起來,待朕查明一切後再行處置。”
依舊是那王大人遵了旨,帶著人將靜顏君桓等三人押出金鑾殿。直到出了神武門,他才轉頭認真的看了靜顏幾眼,轉頭向柳君桓道,“柳大人,你夫人的這個妹妹可真是不簡單啊,竟能在金鑾大殿這樣的地方遊刃有餘,將皇上和九王都抵得無話可說,女中巾幗啊。”
聽著他這不知是褒還是貶的話,柳君桓淡淡一笑,“王大人此言差矣,有句話叫做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她也不過據實以告而已,還有,請王大人別忘了,孟氏已為柳某所休,再不算是柳某的夫人,她的妹妹如今也至多隻算是柳某的世妹,柳某不才,家中頻遭厄運,於這個世妹已談不上顧念,只求王大人嘴下留情,不要再將她和柳家牽扯在一起,以免柳家萬劫不復之時,平白的拖累了無辜的人。”
柳君楷也立刻點頭,“大哥所言正是,王大人,拜託了。”
靜顏因是女子,腳下力弱,所以被架在一輛馬架子車上跟在君桓君楷的後面。她耳聽得他二人此時齊心合力只要將自己撇在柳家之外,心裡頓時發酸,只是今日在金鑾殿上走了一遍,她深覺事情並不簡單,謀逆大罪豈是眼前這個王大人所能沾指的事,如此,和他說什麼其實也都是白說。
而柳君桓柳君楷也並沒有指望這幾句話就能讓靜顏脫身,不但如此,更讓他們擔憂的事,九王既然會給他們安上勾結外邦,叛國謀逆這樣大的罪名,一定不會沒有準備,如此,自然絕不可能任憑靜顏三言兩語就罷休,此番被押回天牢,不知道還有什麼後招在等著他們,而據他為官幾載的經驗,如此大的罪名,刑罰逼訊定是少不了的。
他和君楷身為男子,又練過武功,於天牢裡的那些殘虐刑責尚有膽顫,何況皮嬌肉嫩弱不禁風的靜顏?
如此一想,二人頓覺頭皮發麻,身上的寒毛俱都根根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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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奇怪的是,王大人將三人關回天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