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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那種表情,就像大內皇宮裡陰毒的總管一樣,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我想我們又要被他懲罰了,就在這時楊雪喊了一聲報告所有集中在我們這裡的目光又集中在楊雪身上了。顏大軍有輕柔的走到她們面前,臉上的表情就像《無極》裡面的黑袍一樣,本來就高大清瘦的他越發顯得嚇人了
“進來吧!你們說怎麼處罰這兩個來遲到的人”他就像古羅馬教堂審問犯人一樣問著我們臉上一臉沉鬱。
“楊雪,我們跑吧!”不知道桃子故意她的還是聲音大了點;或者說是教室裡特別安靜所有人都笑了。楊雪的臉就像熟透了的櫻桃一樣紅,我的心也跟著忐忑了起來我頭上也有了一層淺淺的汗珠。
“你們說我到底怎麼處罰她們”他又一次嚴肅的問道我們所有人厚沉的低音在整個教室裡迴盪著。
“用煙燙一下就是了!”這是陳祖成在高中的時候說得最腦殘的一句話。
顏大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有輕柔的走到陳祖成面前,用力的吸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個個小小的菸圈,他抖了抖菸灰菸頭的那透著紫色光暈的紅,就在陳祖成臉上一厘米處的地方徘徊。教室裡的人都安靜得讓人踹不過起來。他輕輕地問陳祖成是不是這樣燙的。陳祖成那個胖子一下子就嚇到在桌子下面了,所有人都為陳祖成捏了一把汗。顏大軍把他從桌子下拉出來的時候,那個胖子被嚇哭了。
“起來啦!你還哭了。我就是嚇嚇你。我是那種老師嗎?好了好了楊雪,陶桃你們回座位上吧”他說完的時候,又一個人笑著走向講臺接著又說“你們膽子還是小啦!我當年就沒被嚇哭只是嚇尿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從此以後陳祖成看到顏大軍就躲得遠遠地,為此我們也笑了他三年。還不住的歎服顏大軍這四大法西斯之一的稱號確實名副其實啊!下課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討論剛才那一幕。同時也在哀嘆自己怎麼遇見了一個這這樣的老師,倒是桃子像個沒事人一樣討論著她的生日該怎麼過。
“你說我的生日怎麼過啊?”桃子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完全忘記了四十分鐘前那個陰狠的老師。
“去我家吧!我爸不在家,我們可以自己做”楊雪看著夏洛川說。
“我隨桃子,一起吧!我無所謂的”伍子墨的眼裡總是看著桃子,就像楊雪看夏洛川那樣,也像我看楊雪那樣。
“可是我不想去楊雪家!太熟悉了,不好玩。我想去郊外或者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樣有新鮮感”桃子調皮的嘟著粉紅色的小嘴。
“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自己煮也可以搞聚會,就是不知道你們願意去不?”
“那裡?”桃子把手一把放在我肩上說
“劉偉家,我有他家鑰匙、我們可以一起去。楊雪,桃子,子墨你們覺得呢?”
“可以啊!”他們仨異口同聲的說著。
“你呢?”我看著夏洛川問道
“我沒說不同意啊?”
“那好吧!我週末給你們帶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晚上回寢室的時候,胡維翰和王城走在我們前面,討論著什麼昏暗的路燈下湧動著的人群使得我們越靠越近,我一不小心踩了胡維翰的腳。他回過頭看著我。輕聲的對我說“找死啊!”
“怎麼?來試試”說完我就走了,回到寢室夏洛川陪我洗漱的時候說
“你想不想收拾胡維翰一下?”
“為什麼你要收拾他?怎麼收拾他?”我一臉狐疑的看著這個滿嘴牙膏的人
“早就想收拾他了看不慣他的作風,放心交給我,我會收拾他的!”
“這次可不要把事情鬧大了,我想低調點”我對夏洛川說。
“什麼不要鬧大了?”伍子墨在我背後突然說了一句。
“沒什麼,到時候再告訴你啦!”
早上的晨曦照在我的臉上,起床的時候我又想起了昨晚的夢,匆忙的換好內褲,有些青春時期的荷爾蒙在夢裡爆發的時候我總渴望那就是現實。
來到教室的時候,就聽見胡維翰在衝著王城吼道“老子,就是不算語文成績就你比高。你最多也就上一個二本!老子最少就要上重本”王城對著胡維翰點頭哈腰的笑著點頭。一臉賤相。王城倒是很願意和胡維翰在一起,不管胡維翰怎麼罵或者怎麼侮辱他,反正他們都是在一起。
“一丘之貉。為什麼你每次分數都只比他低一分?以你的成績超越他不是不可能啊?”我看著夏洛川問道。
“為什麼非要拿第一呢,高處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