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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迷糊之間電話又振動了,我本以為是楊雪打來的電話。
“喂,你睡了沒有?”他先開始講話。
“才睡著。你在什麼?”
“那你睡覺吧。不打擾你了”
“早點休息”
“你也是。早點睡覺吧!那我掛電話了。”
電話裡又是一陣盲音。我轉過身看著窗外的霓虹燈不停地閃爍。夜裡城市沒有那麼多的喧囂卻多了更多的思緒,在城市上空暗湧。
當我回到學校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人都差不多到齊了。我剛一坐下陳祖成就問我
“這次調位子,你和誰坐一起啊?”
“這個你還用問嗎?”
“我不想和你坐了”
“你想多了。”
這一次月考我比以前好一點但是,總體成績還是沒有以前好。只比楊雪好高一分,夏洛川依舊全年級第二。我就這一次考到了全班第三,全年級第五。我選擇了和夏洛川坐在一起畢竟,我覺得他給我的感覺比胡維翰好。我和他坐在第二座。楊雪和桃子坐在第三桌。倒是伍子墨和陳祖成坐在了一起。我和夏洛川這個同桌一座就是三年。
六月的南方,知了叫的格外歡樂就像我在球場一樣。胡維翰還是在球場上打球止步在和我們一起了哪怕是在全校的校級比賽上他也是和我對著來。好幾次上籃的時候他都故意以烏龍的方式刻意和我作對。儘管我們都沒說但是都知道他還是在刻意針對我。上午上語文課的時候,我看著張垚在講臺上津津有味的講著。肚子嘰咕嘰咕的叫著。夏洛川看著我說“你餓啦?”
“嗯,確實今天早上只吃了一個饅頭。”
他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對我說“啃吧!昨天我洗澡了還是乾淨的!”
“我真的啃了啊?”
“啃吧”他笑著對我說。
我把他的手拿到嘴前。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真的在他的手臂上啃了起來。他手上那個牙印直到現在我還記得。
“李末秋,你來說說《第二十二條軍規》是一本怎樣的書?”
我一下放下,嘴裡的手臂站起來。很忐忑的說“不知道”
“我看你也不知道,上課咬人。我還以為你狂犬病發了”他的語氣裡含著批評的語氣。全班同學都在笑。他接著說“不要笑了,現在問一問你的同桌”
夏洛川站起來很嚴肅的整頓了一下面部表情說“《第二十二條軍規》是一部嚴肅的、諷刺性極強的小說。透過這部小說,約瑟夫·海勒將他眼中的美國社會展現在讀者眼前。這個社會處於一種有組織的混亂、一種制度化了的瘋狂之中,這個社會的一切只服從“第二十二條軍規”的荒誕邏輯。軍規的主要內容根據第二十二條軍規,只有瘋子才能獲准免於飛行,但必須由本人提出申請,但你一旦提出申請,恰好證明了你是一個正常人,還是在劫難逃。第二十二條軍規還規定,飛行員飛滿25架次就能回國,但它又說,你必須絕對服從命令,要不就不能回國。這部小說也是黑色幽默的開上鼻祖”
下課的時候,我問夏洛川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只是出於對語文的愛好吧!便有所瞭解。”
“確實,我認為夏洛川就是我們班上的一個才子。”楊雪的眸子,好像在說話一樣。她看著夏洛川。
“剛才你們倆在做什麼?”
“沒什麼啊!他餓了給他咬一下他要是餓暈了,我又要揹他去食堂吃藥了”夏洛川笑著說。
“為什麼要去食堂吃藥啊?”桃子睜著大眼睛看著楊雪好奇的問夏洛川。
“他餓出病了”楊雪一邊拿出拿出數學書一邊說著我。
“第三週週末是我的生日,我媽和我爸的意思是叫你們去我家吃飯夏洛川,桃子,楊雪,伍子墨,陳祖成你們要一起來哈?”想到陳祖成和我一起打球還是叫他一起了
“一定來的”桃子答應得特別快。
“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哈,我去打球了哈”我在球場上看見了安童了我也叫了他。
當六月的夕陽,灑下最後一絲餘暉的時候,那是一抹最美的夕陽。淺淺的紫色,血一樣紅顏的硃紅還在護城上空做最後一絲的掙扎“半江瑟瑟半江紅。”就是這樣的畫面。
回到寢室,夏洛川和伍子墨叫我一起一洗澡,我看見夏洛川的右手上的繃帶,我幫他提著東西,在洗澡的時候,伍子墨朝我潑來一大盆冷水,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