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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從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麼,我讓什麼給你啊!你看,就連現在,我不就連男人都讓給你了嗎?這不也算是我丁寧報答了你們寧家三年的養育之恩了吧?”丁寧一臉毫不生氣的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寧言希,繼續說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萬別讓他再爬牆了。都說了喜歡爬牆的人呢都是喜歡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萬把自家的牆頭給壘高了,萬一一個不小心,牆頭過低了,他就那麼當著你的面給爬牆了,那你可怎麼辦才好呢?畢竟這市長家的門坎對你來說那是太平了一點了,你說呢?言希姐!”
一口一個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又親熱,臉上由怒至終都一直掛著非一般溫柔得體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沒有第二種表情在她的臉上出現過,完全不寧言希那般的,一臉咬牙切齒,一會怒目圓瞪,一會又冷嘲熱諷,而且還自覺的高高在上的跟只孔雀沒什麼兩樣。
哦,正確來說,應該是她的臉上也出現過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顧的嘲諷,當然那還是帶著笑容的。
“嗤。”廁所裡發出了除了丁寧與寧言希之外的第三個人的聲音,是輕輕的嗤笑聲,帶著娛戲般的輕笑聲。
然後只聽“嘩啦”一聲沖水聲,然後是廁所門被人開啟。
寧言希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的難看,倒是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第三個人,她一直以為就只有她和丁寧,所以才會對著丁寧想冷嘲熱諷一翻。想想自己剛才在電影院與明俊軒那被人當成猴戲般看的一幕,寧言希就來氣,卻又不能在明俊軒的面前暴發出來。然後卻是不想在這裡再一次遇到了丁寧,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暢快的氣,也就在看到丁寧的這一刻給暴發了出來。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寧一番好出了自己心裡的這口惡氣的,卻是不想反被丁寧給奚落了過去。而且竟然還被第三個人聽到。想她寧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舉止優雅,行為端莊,而且工作能力又強。可謂是名門望族的典範。能來一品閣的人,那自然也會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個認識她,與他們寧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讓她只到這番話,那豈不是把她寧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這麼想著,寧言希臉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尷尬不自在了,甚至朝著丁寧投去一抹憤憤然的恨意。
丁寧卻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依舊一臉自若的朝著那開啟的廁門望去一眼。
只見一個穿著短袖軍裝的中年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朝著洗手池走來,卻是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寧與寧言希二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自顧自的洗著手。
寧言希淺淺的倒吸一口氣,總算這人她不認識,看她的樣子也不認識她。她絕不開口說話,如此誰以知道外面她與丁寧倆誰說的話,誰是誰。
冷冷的斜一眼丁寧,將手裡的手巾往那衣婁裡一扔,轉身離開。
見著寧言希灰溜溜的離開了,丁寧當然也是離開了,難不成還呆在這裡過夜啊。想著,自己出來這麼一會,那兩隻該說的也應該都說完了。是以對著裝軍裝的婦人抿唇淺淺的一笑,然後朝著門走去。
“喜歡爬牆的人都喜歡望杏?這話說的太哲理了。”丁寧剛走至門處,伸手拉著那把手將門拉開一半打算出去,卻是冷不丁的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
丁寧拉門的動作止住了,轉頭略有些錯愕的看著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著手巾擦手的女軍官,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彎起了一抹微笑。
丁寧淺笑之際,文靜正好將手中的手巾很瀟灑的投進那衣婁裡。見著丁寧轉眸朝著淺笑,倒也是不吝嗇的回了她一抹淺笑,對著鏡子理了理她那一頭精練的短髮,朝著丁寧豎起一個拇指。
見此,丁寧更覺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撥了下自己耳際的那一縷碎髮,朝著文靜頷首一笑後朝著門外走去。
文靜唇角含著一抹淺笑,走出洗手間,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處與江納海遇了個正著。
“江納海,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要遲到?”文靜沉寂的雙眸直視著兩手空空的江納海,一副女王訓示著部下般的對著江納海說道,“說好了五點的,你看這都幾點了?”邊說邊指了指江納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時間去。
江納海看一眼自個老婆,彎唇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我這都在包廂裡等了你半小時了,你還說我遲到?跟你約會,我哪次敢遲到?”看一眼這一身軍裝在身的老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