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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這下還不把那小白給壓的死八十回都夠了?這下看那隻綠孔雀還怎麼開屏?她要是再敢開屏,老孃直接拿打火機燒了她那一身的騷羽毛!哈哈哈丁美人,你果然是最強悍的!”
丁美人:
在楊小妞風情萬種的飄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傳來那一翻慷慨激昂的陳詞後,追風大俠用著很是瀟灑的動作從沙發上站起,然後又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個可樂罐子,在看到可樂溼了楊小妞飄洋過海帶回來的上上等優質地毯時,一臉鎮定的吐了句:“呀,怎麼把這地毯給溼了!這下妞該找我算帳了!”說完,將手裡的可樂罐往那垃圾桶裡一扔,可樂罐在空中劃出一個十分優美的拋物線,然後穩穩的落進了垃圾桶裡。這動作,這姿勢,堪比完美,勝過專業運動員的投籃了。
再然後,只見追風大俠瞟一眼一臉窘窘有神的丁美人,英姿颯爽的飄進了自己房間。再再然後“呯”關門聲,再再再然後“果然,塞翁失馬,蔫知非福!哈哈,那一對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羅!妞兒說的對,丁美人果然是最強悍的!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
丁美人:
這就完了?
她們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為什麼就沒人跟她分析分析,解釋解釋,開導開導?
丁美人抱著抱枕,木楞楞的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白色的天花板,無語問蒼天中。
如柳芽般的月兒高掛於空中,閃閃的繁星擁簇著它。淡淡的朦朧透過那薄薄的白色紗窗對映進房間裡,鍍上了一層浪漫的優雅。
夏天,丁寧晚上睡覺不喜歡把那厚厚的窗簾拉上,僅只是拉一層薄薄的紗窗而憶。她喜歡在睡覺前透過那透明的紗窗看一眼窗外的景色,儘管窗外除了聳立的高樓大廈以層如出一轍的屋頂之外,沒有特別的景色。但是,丁寧卻是喜歡這種遠望的感覺。特別是坐在飄窗前,看著小區裡那一盞一盞亮著的燈,然後又一盞一盞的滅掉,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啪!”電燈被人開啟。
睡意中的丁寧只覺的一抹刺眼傳來,然後有些惺忪的睜開雙眸,朦朦朧朧中看到追風大俠和楊小妞正站在她的床頭。
“怎麼了?”
“起來,坐好。現在不一定要你說,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會一字不落的記在腦子裡。所以,丁美人,你最好深思熟慮之後再回答我們提的每一個問題。懂?”丁寧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只見楊小妞手起手落往她的胳肢窩下一竄,就那麼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從被窩裡給撈了出來,然後只見追風大俠和楊小妞邁腿上床,在她面前並肩,一左一右盤腿而坐,一臉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看著她。
丁寧揉了揉自己還有些朦朧的眼睛,有些沒弄清楚到底這兩隻又是唱的哪一齣,“幹嘛,拍刑偵劇啊!我已經夠狗血了,別再給我來你那什麼狗血劇的臺詞了,妞!”
司馬追風盯她一眼:“誰跟你狗血劇臺詞了?誰跟你拍刑偵劇了?坐好了,我們問,你答!”
“哦。問吧!”丁寧很是無奈的往床背上一靠,一臉“我很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看著對面的兩隻。
楊小妞和追風大俠對視一眼,然後只見楊小妞正了正已經很正的身子,又潤了潤喉嚨,大有一副領導發言前的必行準備一般,這才對著丁寧很是認真的問道:“晚上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丁寧一臉茫然的朦朧:“哪些話?”
“廢話!”追風大俠一聲輕喝,“解放軍叔叔家的門坎!”
丁寧點頭,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真,千真萬確!他爸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也就是說,我現在就是在他的地盤上班。”
楊小妞與追風大俠再對視一眼,然後再一本正經的看著丁寧說道:“寧寧,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丁寧深吸一口氣,惺忪的感覺已經在這一刻完全的清醒了,輕輕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有些為難的說道:“說真的,我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接受,也有些不能消化。你都不知道,我在看到總裁的那一刻,我都有些想撒腿就跑。我從來都沒過,我會與太子爺扯上關係。我一直只覺的他只是一個軍人,只是單身一人帶著孩子的軍人。雖然我早幾天前就見過了他爺爺奶奶,兩位老人也並沒有擺什麼架子。他奶奶甚至對我很好,當然,小柔那孩子對我也不錯。今天見了他父母,他媽也挺好相處的。說真的,他們家每一個人都很好相處,誰都沒有對我擺架子。就算是總裁,也半點沒有平時在公司裡的那副嚴厲的樣子,在家裡,他只不過是一個兒子和一個父親。可是,我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