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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當然,這只是大俠的一個藉口而已。
用丁美人和楊小妞的話說,那就是你敢吃一個成天拿著手術刀,與鳥為伍的手燒出來的飯菜嗎?
答案是很肯定的。
不敢!
其實吧,追風大俠也並不是從來不曾下廚的。
猶記得曾經有一次,楊小妞高飛了,丁美人重感冒頭暈腦脹了。然後追風大俠心血來潮了,竟然自告奮勇進廚房下廚給她家美人做一頓有史以來的第一頓大餐。
但是,當丁美人頂著一個身子兩個腦袋的重量出房間,在經過廚房的時候,看到了那一幕後。丁美人下定決心,這輩子打死也不吃追風大俠做的飯菜。那簡直就是一種對人心的摧殘,對動物的折磨。
只見追風大俠手戴白色的醫用塑膠手套,手裡手拿一套緻密的手術刀,正一本正經的在處理著呃一條黃鱔。那件楊小妞和丁美人下廚時系的圍裙不知什麼時候也是換著了她手術時所穿的一件白色的醫生長褂。她的嘴巴上同樣戴著一個醫用口罩,頭上戴著一頂醫用帽子。那全副武裝的裝備完全是按著她手術時的穿著打扮的。就連她那看著那條垂死掙扎的黃鱔,依舊還是一個的摸鳥醫生在看著有問題的鳥兒時的那種“猥瑣無下限”的眼神,她的眼裡唸唸有詞“寶貝兒,千萬別再作垂死掙扎了,你的掙扎也是沒有用的。能光榮在我司馬追風的手術刀下,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白色的膠套上沾著那條“死不瞑目”的黃鱔的斑斑血漬,而追風大俠那叫一個激動的亢奮了。
丁美人在看到這一幕時,第一感覺那就是她可以理解為這是在拍分屍案的現場嗎?第二個感覺那就是,她的重感覺怎麼就突然之間完全好了呢?那塞的完全麻木不會呼吸的鼻孔怎麼就突然之間全通了呢?第三個感覺那就是她這輩子再也不要吃黃鱔了。第四個感覺那就是必須要把追風大俠立馬的與她的廚房隔離。
然後只見丁美一個箭步上前,顧不得追風大俠的目瞪口呆與瞠目結舌,就那麼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把追風大俠給哄出了她與楊小妞的那一畝三分地,並且禁令她——司馬追風從今往後保持與廚房遠離三尺,有生之間絕不再讓司馬追風進廚房一下下。
最後,那條依舊做著垂死掙扎的黃鱔很無奈的被丁美人給扔進了垃圾桶裡。她無法忍受的不是那條黃鱔的死法,而是追風大俠的殺法。那簡直就是慘絕人寰啊慘絕人寰。
次日,當楊小妞高飛回來,丁美人將這幕一字不落的告訴楊小妞時。楊小妞做出了丁美人一模一樣的決定,那就是這輩子打死一不吃黃鱔,二不吃司馬追風做的飯菜。
於是乎,追風大俠很光榮又無恥的成了家裡唯一的一條米蟲。
這是丁美人和楊小妞的幸運也是她們的不幸,也是追風大俠的不幸。
此刻丁寧在廚房裡忙碌著,客廳裡追加風大俠正他大爺的翹著二朗腿,拿著搖控器翻著節目頻道。江小柔同學很忿然的雙手往自個胯上一叉,一臉小御女般的對著追風大俠發飈:“大俠,你怎麼可以這樣嘞?你沒看到我小娘在忙嗎?你怎麼可以一臉大爺的等著開吃呢?你為什麼不可以去幫幫我小娘嘞?你為什麼就捨得讓我小娘一個人在那裡孤軍奮戰嘞?我爸爸都捨不得讓我小娘這樣嘞,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嘞?”
一口一個“嘞”,一臉的彪悍是帶著御氣。其實說白了吧,她就是想討好自家小娘嘛。想不出個自己個錯在哪裡,那就只能從討好下手嘛。這向來都是她江小柔的必殺絕技,百試不爽的。
但是,只見一臉他大爺的追風大俠冷不拎丁的瞟了她一眼,一臉不以為意的哼唧:“去,去,去!我們家向來都是這樣的。廚房那是美人和小妞的領地,我就是一大爺,她們倆生來就是來侍侯我的。去,去,去。你爸爸捨不得,我捨得就行了。你要不捨的話,你去廚房幫你小娘的忙,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哼!”江小柔同學甩她一個白眼,又甩她一個屁股,然後扭著她那還沒有成形的腰,風姿妁妁的朝著廚房前進。
“小娘,你累嗎?”
某小娘不作聲,無視之。
“小娘,你熱嗎?”
斜她一眼,繼續無視之。
“小娘,你渴嗎?”
端一盤苦瓜出廚房進餐廳,“大俠,吃飯。”繼續當江小柔是個空氣。
“小娘,你怎麼不叫我嘞?”某一隻繼續鍥而不捨的討好小娘。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某小娘又端一盤排骨湯出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