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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胸一挺:“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
“這樣?”
一手挑著她的下巴,另一手鑽進睡衣,在她那柔滑的小腹上撓著圈圈,然後還惡作劇的在她那敏感又性感的肚臍眼上輕輕的搔了搔,再然後手指往下,探進紫色蕾絲小內,撓著那兩片唇瓣,笑的一臉淫騷又放蕩。
呃
江太太渾身打了個激慄。
丫,要不要這麼以身作則的告訴她什麼叫做流氓痞子的二逼路線啊!
當然,江先生永遠都是行動派的。若是不以行動告訴她,什麼叫做流氓痞子,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江太太給起的這個稱呼了嗎。所以,為了對得起江太太,也讓江太太明白,流氓為何物,江先生是半點的都不會客氣的。
爽滑的肌膚,柔軟的“唇瓣”,還有那一片縱林,都是江先生最喜歡的。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啊!討不討厭!”江太太一聲嬌嗔,然後下意識的就將那條繞著江先生脖子的毛巾吧一拉。然後吧,隨著江太太的這麼下意識的一拉,江先生十分配合的往前一靠,就那麼直接一口含住了江太太那朵含苞待放的月季花。雖然是隔著一層睡衣吧,但是,江先生卻是壞壞的輕輕的咬了一口,直將江太太嘴裡的流氓痞子給坐的實實啊。
“呀!”江太太一聲輕呼,整個身子激的彎了彎,就連那腳趾頭都酥的彎了彎。然後吧,流氓痞子江先生卻是抬頭,朝她揚起一抹十足流氓無下限的犯淫的浪笑,有些口齒不清的朝著江太太說道:“江太太,對於江先生的流氓行徑可還滿意否?”
說完,又是輕輕的啜了一口,那小內裡的手同樣也沒有空著,掂啊,撓啊,揉啊,又捏啊。另一隻剛才還挑著江太太下巴處的手吧,移至了她的頸窩處,愛憐的揉撫著她那圓潤的耳垂。
這是何等的抓心撓肺啊,如何的心潮澎湃啊。
於是乎,在江先生的流氓行為下,江太太軟了,軟趴趴的倒在了江先生的懷裡。輕聲的喘著氣,手指點點點的點著江先生的那顆小綠豆,“江大川,你說你除了甩流氓,你還會幹什麼呢?”
江先生鬆開了那朵月季花,雙唇移到江太太的耳邊,輕聲細語:“幹江太太算不算?”
江太太:
身下的江小川同志已經開始不安份的戳著她了。
江太太狠狠的嗔他一眼,“江大川,說你流氓,那都是汙辱了流氓這兩個字了。你丫,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出門衣冠,在家禽獸!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無恥呢!”
舌尖撩逗著那朵月季花,江小川有一下沒一下的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睡衣戳著江太太。
為什麼說,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而不是一層浴巾再加一層睡衣呢?
因為流氓如江先生者,老大早的在江太太坐到他大腿上的時候,便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散開了那礙事的浴巾了嘛。要不然,怎麼流氓江太太?
“寶貝兒,這要是你男人在家衣冠,出門禽獸,你還能這麼鎮定啊?”江先生笑的一臉如迷如幻的看著已經臉頰發紅發燙的江太太。
“你敢!”江太太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
“不敢!”江先生一臉妻奴般的看著她,笑的那叫一個無恥又下流。
學著江先生的痞子樣,江太太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晾你也沒這個膽!哼哼!”鼻孔哼氣,哼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一副把江先生吃的死死的樣子。
江太太這痞子樣一顯吧,江先生直接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了。直接就想扯了江太太的蕾絲小內,想更進一步的甩流氓了。卻是被江太太給按住了。
“怎麼了?”聲音有些粗啞,還有些急促,看著她的眼眸裡閃著一簇一簇的熊熊慾火。
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腰,江太太星眸如珠般的望著一臉流氓的江先生,“跟你說件正事。”
“說。”
很簡單又幹脆的一個字,泛著慾火的雙眸濃郁而如旺火一般的看著她,手裡的動作沒有停下,一把扯掉了蕾絲小內,睡衣已經被他撩高了,露出江太太那白嫩與羊脂玉般的肌膚一大片。再然後,自然是江先生將流氓進行到底,再一次含住了那一朵嬌豔的月季花。粗糲的手指自由自在的穿過那一片叢林,輕撫著那兩片嬌好。
“江大川,這個樣子,我怎麼說!”江太太嗔著他。
“江太太,江先生的耳朵一點都不忙。而你,現在嘴巴也空著。”江先生抬眸睨她一眼,說的一臉風淡雲輕,然後繼續埋頭苦幹。
江太太:
“你最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