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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朝著老婆大人擠一抹冤的不能再冤的眼神,就差可憐的掉下兩滴馬尿了。
靠!
文靜瞪他!
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麼投入啊!
“江納海,有本事你就給我把你眼珠子裡的那兩滴馬尿給掛下來,不掛下來,算你沒本事!”文靜咬牙朝著他瞪視。
江納海咧嘴一笑:“要本事有什麼用?咱家最沒本事就是我了,這一點我向來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本事什麼的還是留著給老婆就行了,老婆大人本事了,那可不就是給我長臉了麼。老婆昂,你說是不是啊?再說了,我要那本事做什麼?有本事泡不到老婆。”
說話間,已經從椅子上站起,很狗腿般的朝著自個的老婆大人走來,接過老婆大人手裡的毛巾,很妻奴的替老婆大人擦頭髮。
文靜翻他一個白眼。
毫不客氣的在椅子上坐下,由著他替自己擦著頭髮,視線落在電腦螢幕上。
“江納海,你這什麼意思?”文靜指著電腦螢幕,轉頭微仰頭,瞪大了雙眸用著略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江納海。
江納海繼續一臉妻奴樣的替自個老婆大人擦著頭髮,只是在看到老婆大人眼眸裡流露出來的那一抹詫異的眼神時,情不自禁的揚起一抹得瑟的小表情,“老婆昂,雖然這個家裡,我一直都沒什麼地位啊,但是不代表你老公脖子上的這個腦袋是白擺的,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廢什麼話!”文靜狠狠的盯他一眼,“你那腦袋瓜子要是個擺設,我能看上你啊!”
“哦喲,”聽著老婆大人這話,江納海同志更加的得瑟了,那簡直就是眉開眼笑的樂了喂。老婆大人這話說的,那是不是在很委婉的告訴他,其實他也是很有腦子的啊,只是和她比起來呢,那就一咻咻點的差了那麼一點了呢。
其他,真要認真起來,他何止比她差那麼一咻咻點啊,那絕對是高上不止一點點的。只是男人嘛,疼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嘛。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那還是個屁男人啊!這就不是他們江家人的作風。
所以,江納海同志本著疼老婆就是好男人的宗旨,向來都是老婆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老婆說他是個廢物,那他就是個廢物。老婆大人說他是個人才,那他就絕對是個人才。
“老婆昂,真是難得啊,這多少年了啊,我終於在你嘴巴里聽到一句肯定我的話了啊!”江納海同志樂的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啊,心花怒放的同時吧,那剛才還很一本正經的替老婆大人擦拭頭髮的手啊,自然而然的也就開始那麼的老不正經的喂。
然後不正經的自然不止是手上的動作了,當然還有那本來就得瑟的嘴巴嘛,“老婆昂,不然你再多說幾句肯定我的話啊,讓我多美滋滋的樂上一翻唄。”
“江納海,你造反是吧?”文靜直接一把扣住那一隻在她身上毛手手腳的手,“說不說?啊?說不說!不說你今天就別想上了我的床!給我睡書房去!”
“老婆昂,你忘記了嗎?你們那書房是你和爸還有大川共用的啊!我怎麼去睡?那萬一爸也跟我一樣被咱媽給趕出去睡書房,還有大川也被寧寧給趕出去睡書房。那你說,我這當兒子和老子的該是讓著兒子呢,還是讓著老子?”江納海同志那就跟個繞口令似的繞著,然後繼續笑的有臉沒皮的看著自個老婆大人,那眼神,那語氣,那表情,都十分的相當的欠扁!
“滾!”文靜直接甩了他的個白眼,“媽和寧寧才不會做這麼有失身份的事情。”
“哦喲,”江納海同志又得瑟了喂,直接朝著自個老婆大人眉梢一挑,“老婆昂,敢情咱家也就只有你才會做這麼有失身份的事啊!”
文靜一怔,狠狠的一咬牙,拿起桌子上一本書,直接往江納海那張欠扁又欠抽的臉上一拍,“江納海,你再給我反一句試試看!再反,直接給我睡你自己的書房去!”
“老婆昂,你不記得了嗎?這個家裡,沒有我的書房啊!我的書房不就在咱在臥室裡嗎?”江納海繼續腆著一張老臉沒皮沒影的說道。
“”
“江、納、海!”文靜咬牙切齒的瞪視著這個一臉嘻笑沒影的男人。
“有!”江納海很配合的一個原地立正,就差給自個老婆大人行個軍禮了。
“說!”
“好的,老婆大人!”
江納海同志向來都是以老婆大人的話是從的嘛,老婆讓說他不敢不說的。
嬉鬧了一會,江納海將手裡的毛巾往一旁的椅背上一掛,拉過一張椅子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