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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為你好嘛,你還一點也不領情。還總是把話曲解又我轉到我身上,我不跟你說了,我回房了。明天還在早起,去學校。哼!”
一聲哼後,朝著門走去,拉門而出。
一具小插曲,讓丁寧徹底的明白,她的房間裡是穿了竊聽器了。只是有些想不通,這竊聽器是許思雅裝的,還是許君威和丁淨初的意思。
如果是丁淨初的意思,那麼她真是該對她這個親媽重新估量一翻了。到底,她這個女兒在她心裡算是什麼?利用完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現在,在她想來,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知道了寧振鋒和季敏淑對他們做的一切後,她就會對她完全的改觀,徹底的聽從她的意思?
如此,那麼她也未免將她丁寧想的太沒用了。也太低估她了。
抬頭,掃望著這個人房間,到底除了竊聽器外,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是否還裝了監察器監視著她?
高瑾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而她渾身無力又痠軟。特別是兩腿間,更是一陣一陣的痠痛傳來。就好似整個人被撕開了一般,充實之後卻是無盡的難過。
她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
地上沒有鋪著毛毯,白色的地磚。她未著一縷,就連關鍵地方也沒有一絲遮蔽物,就那麼跟條死魚似的躺在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又被人搗鼓了多久,只記得不止一個,也不止兩個,好像有三個,又好像有四個。但是,每一個都是那麼漆黑一團,她分不清誰是誰。
她很想拒絕,想要離開。可是她的身體和她的思想卻是背道而馳的。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得到充實,得到滿足,得到安慰。她不斷的撲過去,訖求著他們的給予,一次又一次。
那幾個人笑聲是那般不堪的傳入她的耳朵裡,她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是卻聽得出來那言語間的粗俗與汙穢,還有鄙夷。
終於,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但是,在暈迷過去之際,依然能感覺到他們的動作並沒有半點停下。
跟只被抽乾了血液的青蛙又似條脫離了水的魚一般,綣縮躺於地上。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冷了,就那麼彎曲躺著。那幾個人已經不知去向,房間裡一片寂靜,只剩她一眼。
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滑入滴在白色的地板上,化開。
雙手緊握成拳,卻是發現竟是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就好似散了架,又側被人拆了骨頭一般。
狠狠的一咬牙,坐起,這才發現,白色的地磚上,染著好幾處血漬。而她的兩腿間,亦是有著已經乾涸的血漬。
伸手從床上扯過一條床單,往自己身上裹去。微顫著一兩腿,扶著床沿站起。跌跌撞撞的朝著洗浴室走去。
衣服,除了外面的外套,其餘的基本已的全部被撕破了。
洗容室內,站在若大的鏡子前,扯掉那裹在身上的被單,這才發現,渾身上下竟是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有牙齒印,有指甲道痕,有掐痕。各種痕,各種印就這麼留在她的那白皙的肌膚上。
“啊!”高瑾一聲低吼,雙手重重的擊在了流理臺上。
開啟水籠頭,不斷的往自己的臉上潑著水,顧不得那水是冰冷冰冷的。這一刻,她沒覺著她的臉是冷的,只覺著她的心一陣一陣的發涼著。
洗臉池裡,放滿了一池的水。她就那麼將自己的臉沒於水中,想要以此來讓自己清醒過來,很想告訴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渾身的痠痛,無一不告訴著她,什麼事都發生了。
“啊!啊!啊!”從水池裡抬頭,雙手不斷的拍打著水池裡的水,撕心裂肺的怒喊著,“江川,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我不過只是喜歡你,愛你這也有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麼對我!你的心怎麼這麼狠,這麼絕!”
臉上的表情一片猙獰又扭曲,再加之臉上那條疤痕,更顯的是那麼醜陋不堪。就連她自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是那麼討厭。
隨手抄起流理臺上的一個菸灰缸,朝著那鏡子重重的砸去。
“嘩啦”一下,鏡子破了,碎片落了一地。
天,是黑的。
此刻,正是深夜。
“叮咚,叮咚!”門鈴被人急促的按響,不停的按著。
江川“倏”下睜眸醒來,猛的坐起。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朝著門走去。
開門
“江川,你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心!啊!為什麼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