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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被兩個男人給丟出了包間。
“高瑾,老子再次警告你,再敢動一下,就不是被丟出包廂這麼簡單了。不信你可以試試!”老白陰沉著一張臉,朝著她陰惻惻的說道。
面對老白那一臉好肚惻的跟個閻王似的臉,高瑾怯步了。恨恨的瞪一眼老白,然後再瞪一眼包間裡的其他人,最後將視線落在了許思雅的身上,似乎在用眼神告訴著某些事情。然而,許思雅卻是一臉的淡然,似乎與她之間根本就不認識。
最終,高瑾狠狠的剮了一眼丁寧後轉身離開。
丁寧是和熊孩子一起坐老權的車回家的。至於許思雅,當然是讓她自己坐敬忠的車子回自己的家了。相信她也不會再想第二次人跟著丁寧來大院了。
整整兩天,準確來說,應該是連頭搭尾,今天第四天了。
四天沒見,一回到家,可把一家人可想的緊了。當然,一回到自己家,心情也就輕鬆了,不再似在許家那般的緊繃與彆扭了。
曾媽看到丁寧說的第一句話是“瘦了”。
奶奶很贊同的點了點頭,也說是瘦了。
於是,晚飯自然而然的,曾媽又是做了一大桌子丁寧喜歡的各種菜,一大家子又拼命的往她的碗裡夾著菜,堆了座小山。
也幸好,現在大肚婆胃口十分好,竟然把那一座小山給消滅掉了。
回家的感覺是超好的,儘管這幾天在許家,那裡表面看來也是那麼的溫馨與和樂。但是,那種感覺卻是裝出來,而不是由心而處的。甚至讓她覺的十分的不自在,還得時時刻刻提著人心,吊著膽。但是,在自己家裡,就完全不一樣。她不需要一點的扭捏與謹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話做事,全都由心而論。
陪著水清秀聊會天,又陪著江和平下了盤棋,然後又跟著江綱海看了一會的公司報表,最後是被熊孩子拉著氣鼓鼓的嘀咕了一翻。
至於嘀咕什麼,還不就是未經她同意,把那個她討厭的母嬸給放進來見她。
於是乎,某小娘很有職業道德又十分有愛心的還很有奈心的一二三四五條的說起了原因。
最終的結論無非就一個:那就是,不管再怎麼樣,那個人總歸還是你的親媽。是她生下的你沒錯。你可以不喜歡她,討厭她,甚至恨她。但是,卻不能對她大不敬。該有的態度還是得有,這是為人子女的孝道,也是江家的家教。
但是,其實吧,她自己也覺的說這話特麼的心虛又無力。
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麼說服熊孩子?
其實,她和熊孩子還真是很相似啊。
最終,江小柔同志丟了她一個白眼,涼涼的說了句:浮,沒勁!
靠!
江太太怒。
竟然說她浮,還說她沒勁。
於是,雙手一張,朝著江小柔同志那張粉嫩嫩的臉頰狠狠的一翻蹂躪後,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她的房間,回自己的房間。
四仰八叉,毫無形像可言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眼睛睜的大大的盯著天花板,牙齒輕咬著下唇,一臉的若有所思。
好吧,在許家呆了四天三夜,她一無所獲。
這次去,跟上次去有一點不一樣了。就是,別墅裡,除了敬忠一個司機外,再無一個傭人了。上次去的時候,倒還是有幾個傭人,可是這次,若大個別墅,就只有他們五個人而已。就連下廚,也是丁淨初和許君威親自下的。
這讓丁寧有些想不通。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書房。許君威和丁淨初的書房,竟然連許思雅也不讓進去。
想著想著,突然之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四天,江大川竟然連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打過來。真有這麼忙嗎?
一想到這吧,又再次想到了那一組早上收到的照片
笨拙的一個翻身,從床頭櫃拿過手機,翻出那組照片,用著欣賞一般的角度與視線,好整以暇的欣賞起照片來。然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螢幕照片裡的江川同志的臉頰。咬牙,從牙縫裡擠道,“江大川,你死定了,死定了。敢讓她進你的房間,還不給我打電話。江太太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哼哼!”
好吧,嘴裡很有骨氣的哼唧著,那手卻是很沒有骨氣的的撥著那一連串熟悉的號碼。耳邊傳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
行吧,你很忙。我理解你,支援你,不打擾你。等你回來後再跟你一起算總帳!
氣哼哼的將手機往床上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