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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丁淨初說的最後那句話,他和寧振鋒在門外都聽到了。
儘管他不是很明白丁將初口中的振聲是誰,但是他卻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寧振鋒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不說,還顫抖了一下,且顫的還是有些厲害的。
對此,寧朗能肯定,丁淨初說的事情,就算不完全與自己的父母有關,那也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
“朗朗”
“你還有完沒完了?!”季敏淑的話還沒說,寧振鋒很不耐煩的朝著她一聲怒吼,雙眸一片腥紅的瞪視著她,“你想死沒人攔著你,但是給我死的乾淨一點,別讓我看到惹的我心煩!”
這句話是寧振鋒對季度敏淑說過的最重的一句話了,足以說明寧振鋒對她的最後一點耐心也被她磨滅了。
季敏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振鋒,不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儘管之前他連離婚這兩個字都說出來過,但是最後不也還是不了了之嗎?
可是,現在,他竟然說讓她死的乾淨一點?
呵呵!
季敏淑一臉灰寂的看著他,有的不止是心痛,還有絕望。
一個人,最絕望的時候,莫過於你一心一意的為著他想,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他。而那個你全心全意為之好的男人,卻是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面,讓你去死。
這樣的話,就好似一把利劍一般,刺入季敏淑的心臟處,特別還是現在她重病在身的時候。這樣的話,就好似寧振鋒親手將那一把劍刺進她的心臟沒什麼兩樣。
這就是她為了一輩子的男人,就算到了現在,她依然為了他,如此低聲下氣的來求丁淨初,可是到頭來卻只是得到了他的這麼一句話。
季敏淑一臉苦澀而又痛苦的看著寧振鋒,又看一眼丁淨初,最後一個絕然的轉身,離開。
“爸,你跟丁阿姨先談著,我先送媽回醫院。”寧朗對著寧振鋒和丁將初說道,然後轉身跟著季敏淑離開了包廂。
包廂裡只剩下丁淨初和寧振鋒兩人,丁淨初依舊還是沒有半點的情緒改變,端著咖啡杯,從容又優雅的飲著杯子裡的咖啡。似乎剛才季敏淑的話,對她來說半點沒有影響。
寧振鋒深吸一口氣,又一聲輕嘆,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用著略有些自責而又愧疚的眼神看著丁淨初,“淨初,寧寧是我哥的女兒?”
事到現在,如果他還猜不出來的話,那麼這些年,他豈不是白活了?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寧寧會是寧振聲的女兒。當初,丁淨初心灰意冷的離開之後,又是怎麼與寧振聲遇到的?還有,寧振聲現在又在何處?
一個又個的問題,在他的腦子裡迴旋著,想要知道的更多。
“哼,”丁淨初一聲冷聲,雙眸一片冷厲的直視著他,“哥?寧振鋒,你覺的配喊這個稱呼嗎?你有資格提振聲嗎?”
寧振鋒的身子又是一個具顫,眼皮微閃,“寧氏之所以會成現在這樣,也是你做的嗎?淨初?”
丁淨初抿唇冷笑:“是!我不應該這麼做嗎?公司本來就是振聲的,我現在只是拿回屬於我們的而已。這一切都是你欠振聲的!在你們對振聲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你覺的你還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那麼,當初你把寧寧交給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寧振鋒一臉灰寂的看著丁淨初說道,“當初的那份親子鑑定報告也是你寄給她的?”
丁淨初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振聲呢?現在在哪?是你現在的丈夫?”寧振鋒直視著丁淨初,語氣顯的有些沉重。
“你問我?”丁淨初陰鬱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透著一抹恨意,恨意裡還夾著一絲隱約的殺氣,直逼視著寧振鋒,“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我”
“寧振鋒,我告訴你,現在絕不是最終的結果。你們欠振聲,我一定會加倍的要回來的。”丁淨初冷厲如芒般的雙眸射視著寧振鋒,扔下這麼一句話後,一個站立,絕然的離開。沒再看一臉茫然又落寞的寧振鋒一眼。
寧振鋒獨自一人坐著,耳邊不斷的回想站丁將初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寧寧是振聲的女兒,他與振聲是雙胞胎兄弟,所以寧寧與他的親子鑑定成立。
如果振聲還在,淨初不可能會把寧寧交託給他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振聲已經不在了,而振聲的事情一定跟他有關,所以淨初才會這麼恨他。
如此一想,寧振鋒的腦子裡快速的劃過了季敏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