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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還是很尊重丁淨初的,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對立的,甚至可以說是敵對的。但是有一點卻是怎麼都抹不去的,那就是丁淨初是丁寧生母一事。所以,就算丁淨初再不喜歡他,一直反對他與丁寧之間的事。而丁寧對她的情感也是十分的淡然,但是她了依然還是喚她一聲“媽”,以示他對她的尊重,更重要的是對自己老婆的尊重。
“江大川,你的手剛才才捏過我的腳,你就這麼捏我的鼻子啊!”江太太不輕不重的拍打著那捏她鼻尖的手背,一臉的有些嫌惡的斥道。
大川同志將自己的右手一攤:“寶貝兒,捏腳的是這隻。捏鼻子的是這隻。”說著又將自己的左手一伸。
丁寧:“”
“電話真不是她打來的?”無語過後,用著略有些半信半疑的語氣問著他。
江川搖頭,“真不是。”
捂在懷裡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擰了一下,一臉上威脅道:“那,不管是不是她打來的。也不管她跟你說什麼,總之,你要理會的不是她的想法,而是我的想法。”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一臉正爸的看著她回道,“寶貝兒,怎麼不問問電話是誰打來的?”
弩了弩嘴,蹭了蹭自己的身子,笑的一臉如花似玉又如春風拂柳枝般的說道:“江先生,你老婆嘞,真的沒有查崗這個癖好的。”說完之後,竟然還很是得瑟的作上了,對著她了揚起一抹勾人般的媚笑,“是不是覺的你老婆很懂事呢?很通情達理尼?嘿,我也是這麼想的。”
好吧,這絕對是複製至熊孩子的話。
“嗯,這麼難得的老婆都讓我老娶到了,真是我三生有幸。”大川同志十分配合著得瑟的作上的江太太說道,“行吧,很懂事的老婆大人,夜深了,該洗洗睡了。看在你現在是傷殘人士,行動不便的份上,江先生很樂意替你效勞的。走囉,抱老婆洗去了,全部洗洗,然後睡覺。”邊說邊將她將起,地朝著洗浴室走去。
丁寧窘。
流氓就是流氓,為什麼一句洗臉刷牙這麼正經的不能再正經,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竟然也會變了個味呢?
哎,無語啊,無語。
可是,江太太,你真的確定只是洗臉刷牙這麼簡單的事情嗎?你確定真的沒有其他的了嗎?
比如說洗頭啊,又如比說洗腳啊,還比如說洗,你真的確定你這傷殘人士自己能洗嗎?
江太太垂頭眼觀鼻,鼻觀心,不語中。
因為她真的不能自己洗。
自從大腿受傷起,這洗頭洗腳的事,全都是江先生一手包辦的。真真的應了他說的那句話,給她洗洗,全身都洗洗。哦,當然,那有傷的地方當然是不能洗洗的。
當第一次,這麼一個人高馬大還高高在上的男人,端著水,給她洗腳時。她的心裡那一抹異樣而又複雜的心情,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有喜悅,有激動,有開心,也有感動。
一個男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實屬不易了。她這到底是上輩子積了多少的福份,這輩子才讓她遇著這麼一個極品的好男人。
抱著她,坐在洗臉池流理臺上,然後是擠牙膏接水,這後才水杯和牙刷遞於到她手裡:“嗯,刷牙,一會再給你洗腳,然後上藥。”
“大川,我可以自己來的。”拿著牙膏和水杯看著他說道。
伸手揉了揉她發頂,“乖,聽話。傷還沒好,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方便彎身。寶貝兒,也不是第一次,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受傷的時候,不也全部都是你效勞的。嗯?老公給你洗洗很正常的。”
丁寧紅著一張蘋果臉瞪他一眼,佯裝若無其事的刷牙。
“寶貝兒,剛電話是一姓章的警官打來的,說是高瑾出車禍住院了,想見我”
“噗——!”話還沒說完,丁寧直接將嘴裡的漱口水給噴了出來。幸好她轉的快,不然這口還不噴了他一身啊。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就噴了呢?”一臉急切的輕拍著她的後背,扯過毛巾擦拭著她嘴角。
好不容易的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喲,江先生,看來她對你還是念念不忘哎。什麼時候都惦記著你啊。”
有沒有聞到了股酸醋味?
有,絕對有。
“寶貝兒,我剛才給你的擠的牙膏是茉莉味的啊,好像不是檸檬味的。”江川同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直接將那毛巾往他脖子上一繞再一拉,雙手接著毛巾的兩端,將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