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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展驍坐在自家門口的臺階上,一臉頹敗抽著煙。腳下的臺階上,已經丟了一大堆菸頭,至少也有個十幾個了。不過看樣子,依然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夾著煙,繼續“吧吧吧”的猛抽著。
臉上的表情落寞又孤寂,還帶著頹廢。燈光下,依然能看到他那少許的白髮。這段時間來,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又一支菸抽完,丟掉菸頭,拿腳踩滅,伸手去拿放在臺階上的煙盒,才發現已經抽完了。暗沉的夜,若大的院子,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不完外,有歡樂的鼓聲還有主持人的聲音傳來,夾雜著音樂。
一支菸遞於他面前,然後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他的眼前。
抬頭,江納海站於他面前。
“不用陪文靜。”接過他遞過來煙,拿打火機點頭,淡淡的說道。
江納海在他身邊的臺階上坐下,將手裡的煙整包往白展驍身上一丟,“來看看你後悔到什麼程度了。”
“呵,”白展驍一聲冷笑,“來看我笑話?還滿意不?看,這麼大個家,就我一個人。失敗,太失敗。”說完,繼續頭猛抽著煙,然後又抬頭,一臉苦笑的看著江納海,“我剛才失態了,攪亂了你們家過年的好心情了。文靜是不是挺不高興的?”
江納海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還知道自己失態,說明剛才也沒喝醉。早知道當初幹嘛去了。與其在這裡自嘆自怨的,還不如想想有什麼辦法讓大楊原諒你。海棠那邊,我看你也沒什麼指望了,別到時候,孫子出生了,大楊都依然不想原諒你。真要這樣的話,你做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失敗了。話我就說到這了,該怎麼做,你自己想去吧。兄弟一場,怎麼都不想看著你垂死而不拉你一把的。但是至於把你拉上來,你能不能活過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行了,自己想著吧,我回去陪老婆了。”說完,從臺階上站起,斜一眼跟條死魚沒什麼兩樣的白展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納海離開了,院子裡再一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以及一圈又一圈的白煙吐出。
然後院門口傳來白戰的一聲洪亮的冷哼:“丟人現眼!簡直丟老子的臉,白展驍,老子告訴你,要丟臉,就給我滾遠點。別在老子面前礙老子的眼!”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瞪一眼他,一個轉身徑自的朝著朝著老年活動中心而去。
“爸,回來了。”白展驍一個反應過來,“咻”下站起,朝著白戰追步而去。
白戰甩了他一個背影。
江先生陪著寶貝老婆看過節目回到房間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大川同志,請問我的紅包呢?”一回到房間,江太太就作上了,雙手欲往他的脖子上吊去,奈何肚子太大,頂著他的肚子,然後雙手想要吊上他的脖子就顯的有那麼一絲困難了。
於是,大川同志很配合的將身子微彎,三十度角傾身向前,以讓她吊的更方便些。然後笑的一臉迷離的看著她:“江太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紅包了?”
江太太雙眸微彎,拿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他的肩膀處,輕嗔:“江大川,你好意思啊,好意思啊!爺爺奶奶,爸媽,就連曾媽和權叔都給我紅包,而且每個都是三份的,你竟然不給?江先生,你確定?確定不給?”
眼神之中透著一絲威脅之色,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賊賊的仰視著他。
江先生勾唇一笑,在她那紅潤的雙唇上啄一口,笑的風華絕代:“寶貝兒,一會就給你,全部都給你。”
江太太:“”
丫,這廝又扭曲她的話,又開始把他的流氓行徑揣口袋裡了。
踮腳,在他那笑的一臉欠抽的唇上咬一口:“咬你個口無遮攔的男人!哼!給我洗澡去!洗完了再幫我曖被窩!”說完,一個笨拙的轉身,御女般的朝著洗浴室走去。
某洗澡工屁顛屁顛的趕緊跟上,“好的,老婆大人。”
次日
正月初一
早早的,丁寧便是醒了。抬眸朝掛鐘上斜了眼,不過才六點而已。
初一,不用出去拜年,是去親人墳前掃墓,送上束花。
江川這邊親人全都健在,所以無須掃墓。以往每年的今天,江川和白楊依然還是在文靜的魔訓下度過的。不過,今年不一樣了,兩人都有老婆了。江川在陪著丁寧去寧振鋒的墓前,而白楊自然是陪司馬追風去她老孃的墓前了。
丁寧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早早的便是醒了過來。或許是心裡還是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