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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仍然記得她是這樣說的。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不想死的快離開,那後面的東西豈是你們這些小傢伙招惹得起的?
事後回想起來,給一個看上去年紀我還小的女人稱為小傢伙是多麼荒謬的一件事。但在當時,我卻覺得理所當然。我無法解釋這種感覺,那女人語氣雖然不好,可我感受不到惡意。於是告訴她我正在執行任務,應該離開的是她。
她又看了看我身後那暗門,我可以對毛主席誓。那道暗門在表面看和通道的牆壁渾然一體,如果不是張院長開啟它,就算讓我在這裡摸索上一年也未必找得著。可這女人一眼就落在正確的位置上,準確得讓我後背直冷。
她搖了搖頭,說什麼你們不知好歹什麼的。跟著就往前走,我一見急了,想上去制服她。然後接下來的回憶就顯得有些凌亂,具體過程我忘記了,我只記得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給她摔在角落裡起不來。沒有這更丟臉的事了,我這個經過部隊特殊訓練的武警戰士竟然不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對手?
我一時爬不起來,就看著她輕輕對暗門的方向吹了口氣。接著那門就開啟了,這裡我要強調的是,那暗門必須手動開啟。而且還得用上不少力氣才打得開,而那女人自始至終沒有碰門一下,她就只是吹了口氣。就像我小時候聽過的那些神話傳說,仙人吹了口氣就能移開大山一般,那女人就用這種不可思議的手段開啟了門,接著一身素白的身影就這麼鑽進了門內。
等我撲到門邊想叫她回來時,我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我腦子亂成一團,然而這時對講機響了起來。這種短波對講機我們只帶了兩個,一個在隊長身上,另一個在我這裡。當時我身上的對講器一響,立刻傳來隊長的聲音。他那邊很吵,似乎是很多人在跑步的聲音,又不時夾雜著幾記槍聲,聽得我一顆心都揪起來。
我連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