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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生幾起打架鬥毆的事件,只是事態沒有咱們班來得嚴重而已。”
“還有這種事,我真不知道。”馬小寶尋思道:“那你看這些事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在裡邊?”
張真仁老神在在地說道:“我不知道,我要知道就是上帝了。”
“你還知道上帝?我以為你只知道三清道祖。”
張真仁無言以對。
“算了,既然不知道就別亂想了,我先回去了。”馬小寶拍拍屁股準備閃人。
張真仁站起來道:“這麼早回去幹嘛?”
“回去補習下功課。”
“你打算認真讀書了?”
馬小寶無奈道:“我回去補習下關於靈的功課,所以說你是沒頭腦。你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就是不高興。”
“我還很憤怒呢。”
顯然,張真仁沒看過《沒頭腦和不高興》,回答得一點也不幽默。
回到寢室,剛推開門就聽到有人在喊“爆死他爆死他”,接著有妹妹一個勁地喊“雅滅蝶”,嚇得馬小寶連忙關了大門。一看,沈思遠不玩CS改玩穿越火線了;而鐵牛則在看島國愛情動作片,好傢伙,看得咬牙切齒,簡真是一付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的模樣。
那大概是萬千宅男看島國片的夢想,可惜夢想永遠是夢想,所以鐵牛隻能臉紅耳赤地捧著筆記本。
馬小寶跳到自己的床上,從枕頭裡摸出馬南北的日記來。翻著日記,看著那剛勁有力的筆跡,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失,馬小寶看著父親的日記,彷彿跟隨著他的足跡,目睹了一幕幕不可思議的場景。
等日記翻完,沈思遠已經下線了,鐵牛早就睡著了,汪博還沒有回來,寢室很安靜。馬小寶打了個呵欠,又重新翻了開來。他看了一遍,日記裡並沒有潘浩身上生的類似事件。但有一個和潘浩的情況有點接近,馬小寶打算仔細再看一遍。
日記上事件生的地點是雲南山區的一個小村子,叫黑土村。那是因為村子所在的一片山地,挖出來的都是黑色的泥土,因此而得名。
黑土村常住人員只有百來人,二十來戶人家,也不多。這個小村莊可以說與世隔絕,只是他們用黑土地種出來的玉米十分好吃,因此每年會有玉米收成的時候,會有商人來村子裡收購。
生那件事的時候是九十年代初,那時候馬南北剛出道不久,正四處遊歷。在那年的春天他來到了雲南大理,在一間小飯館吃飯的時候,突然有人失魂落魄地跑進飯館裡,一個勁地念叨著“死了,全死了”這樣的話。馬南北立刻留上了心,不為別的,只因為那人身上沾染了很濃的死氣。
只是死氣並非源於其身,而是在別處沾染到的。時間一久,也就會消散了。可能夠染到那麼濃的死氣,怕是隻有剛從死人堆裡走出來的人才會有這種氣息,但現在天下太平,連馬南北也想不通他從哪裡染來這一身死氣。
不過這人顯是飯館的常客,正用膳的人裡面十個有六七人倒是認識他。頓時七八個食堂連忙上前扶住他,並叫店家拿來碗酒讓他喝下去定定神後,有個雲南當地人就問開了:“老黃,你不是到黑土村收玉米去了嗎?怎麼只有你一人回來了,你那三個夥計呢?還有,騾子到哪去了?”
那名叫老黃的男人一付驚魂末定的樣子,別人問他話他也答不上來。過了半晌,他突然哭了起來:“全死了,他們全死了!”
古人用“梨花帶淚”來形容女子哭泣時的嬌弱,而眼前這個男人哭起來只能用“鬼哭神嚎”來形容。他哭得是那麼可怕,嚇得周圍的人都不知所措。
被人接連問了好幾遍“生什麼事”後,老黃才止住了哭聲,然後哽咽著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原來今天一大早,他就和往年一般叫上三兩夥伴,趕著一隊騾子上黑土村收玉米去。結果剛到村口,就現整個村子安靜得過份。有一種淡綠色的霧體籠罩著整個村子,但聞上去又沒什麼異味。還沒進村,以往挺安份的幾隻騾子不知什麼原因變得暴躁起來,並掙脫了韁繩跑了。
老黃只得和幾個夥計進村,才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具屍體。這是具男屍,頭朝村口,一手虛抓像是要抓住什麼。那樣子看著就像要爬出村子去,可最終卻還是死了。怪的是,屍體的表面長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黴菌,而且沒有半點水份,簡直就像一條不知死了多少年的乾屍。
再往裡走,像這樣的屍體越來越多。男女老少、應有皆有。好些屍體還坐在自家屋子裡吃著飯,那飯菜還沒黴,瞅著像做好沒多久,可惜屋主人再無法品嚐。老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