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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實習生哪有上班沒到一個月就有出遠方做專訪的機會,楊燦也挺照顧她,女孩子嘛,總不能呼呼喝喝。
不過這女孩倒也不嬌氣,而且也虛心,她管楊燦叫楊叔。總是楊叔長楊叔短的,一來二去,楊燦也就挺歡喜這個後進。
再說貴州那條村子,報料人說是最近出了些怪事。起初是村裡一個姑娘出嫁,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倒也平常,而鄉下地方對於婚娶一事那是要城裡講究得多。出嫁的姑娘叫梁玉,家境也就一般,但她攀上戶好人家。丈夫是鄰鄉一戶大戶人家,家裡辦工廠的,光是自家房子就圈了一畝地,老梁家能夠攀上這門婚事自然高興,卻不知好好的一樁喜事最後卻辦成了喪事。
話說過門的那天,男方那邊來了條車龍,那叫一個氣派,就這麼風風光光把梁玉給接走了。可車隊剛開出村子不遠就撞到了有人奔喪,這紅白事撞到一起那叫一個晦氣。前面也說過,農村的民俗十分講究,無論紅白事,什麼時候啟程,啟程了找哪條路線,幾點幾分要到達目的地那都是安排好的。
迎親隊和奔喪隊又剛好撞在一個山道上,除非一方先讓個路,才能交錯著透過。本來像這樣的事,一般是迎親的讓著奔喪的那一方,畢竟死者為大嘛。但迎親這邊有錢有勢,平日裡橫著走慣了,現在大好日子又撞上這種晦氣事,豈肯輕易相讓。
當時男方的人就下車要奔喪的讓行,辦喪事那邊自然氣不過,指責對方不按規矩辦事,結果兩邊就在路上吵開了。後來新郎在車裡坐不住,氣憤的下了車和對方生衝突。開始只是雙方言語上的衝突,後來就漸漸生到了肢體。可這樣一來,做白事那邊就不利了,畢竟迎親隊這邊人太多,十幾二十個年輕有力的伴郎一起上,立刻把事情鬧大了。
在拉扯的時候,男方的新郎不小心把對方的遺照給打翻了。按照當地的傳統,奔喪的時候遺照是要用白布蓋住,但遺照一打翻在地,那蓋著照片的白布也就掀開了。新郎一瞧,死者卻是個年輕的姑娘,長得挺水靈。他一呆,就說了句:“這麼年輕就死,真可惜。”
旁邊新郎的叔叔一聽,想制止已經太遲了。要知道當著死者的照片說這種話是很不吉利的,再看鬧下去就趕不上時辰回家,就連忙拉起新朗,並喝止了男方這邊的人繼續把事態擴大下去。最終迎親隊讓了行,等他們離開後,車隊才繼續前進。
新郎回到車後,就開始現新娘不對勁。她變得很冷漠,理都不理新郎。新郎以為自己嬌妻是為了剛才的事情生氣,也沒在意,就這麼把她迎回了家裡。
接下來自然是忙碌的一天,到了晚上洞房的時候,新郎給人灌醉,哪還會力氣行房。就這麼呼呼大睡了到隔天早上,新房裡卻傳來新郎可怕的叫聲。他這一叫把全家上下都驚動了,大夥來到新房裡一瞧,也嚇住了。就在新房裡,新娘把自己吊死在了吊扇上。
她還自挖了雙眼,兩顆眼珠分別拿在自己的手。在新房西面的大牆上,不知被誰用血寫了四個大字:有眼無珠!
在這過後不久,聽說新郎也瘋了。而再這之後,這附近幾個村子就開始有怪事生。那些個要嫁人的姑娘,到了出嫁的前一天晚上,都會夢到一個全身血淋淋的女人要來挖她們的眼珠子。那個女人一邊叫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又說新娘們有眼無珠什麼的,嚇得十個新娘九個不敢嫁,另外一個則是離家出走。
於是兩三年下來,這幾個村子竟沒談成一件婚事,搞得氣氛相當凝重。
楊燦和劉櫻雪就是來採訪這事的,他們走訪了幾個村子好些人家,最後一個男人告訴他們自己就是報料人。這個男人叫沈傑,是當年娶梁玉那男方家新郎的朋友,他對楊燦兩人說:“那都是聖康不好,他衝撞了人家,結果給報復了。”
聖康也就是梁玉的丈夫,聽說現在還在貴州市的精神病院裡待著呢。沈傑拿出一個隨身碟,說當時他負責給新人錄影,這隨身碟裡有個影片,就是那時候錄影的件。最後沈傑說:“你們拿去看看就知道了。”
當時天已經很晚了,楊燦兩人落榻在一戶農家。那天晚上,劉櫻雪用隨身帶的筆記本播放了隨身碟裡的影片。開始的時候沒什麼特別的,到了車隊和奔喪隊起衝突,新郎下車的時候,畫面突然變得閃爍起來。
劉櫻雪用了慢鏡頭之後,兩人看到在一幀幀的畫面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嫁衣的女人。她鑽進了車子,坐到了梁玉的身上,然後兩人就重疊到了一起。
這個現讓楊燦兩人不寒而慄。
“那時候我就決定,這個專訪不做了。太邪門了不是,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