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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今後有什麼事可尋靈玉過來。”方靈玉笑眯眯地抬眼對上蔣環,未等她接話便繼續說道:“不過聽聞大皇子對大皇妃寶貝得緊,想是凡事也照顧妥帖了。”
蔣環挑起鳳目,詫異這樣一個小人能說出這麼不留情面的話,凌厲之氣驟現,語氣森森地說道:“我想做的事,想必也沒人能攔得住。”她拉起方靈玉走到梳妝檯前,拿起眉筆三兩下勾出一個輪廓,未等方靈玉臨鏡,便站起身,扶了方靈玉的胳膊道:“我現下還有些別的事,以後再找你過來說話吧。”
方靈玉微微詫異,不知蔣環此番喚她過來意欲何為。也不好問什麼,旋即福了福身,退出門去。
勤政殿裡,風展隨手挑出一個奏摺,狀似無意地翻了翻,便隨手撂在一邊。他左手放在膝上,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桌案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抬眼,看見門口交頭接耳的侍衛和丫鬟,敲桌的手略略重了一下。
侍衛轉身看見風展回過神來,便垂首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風展挑眉:“她找我?她有病啊。”
侍衛垂首道:“過來稟報的人是這麼說的。”
風展抬頭看了看還未走遠的丫鬟,道:“那就去瞧瞧吧。”
不遠處,粉衣女子翩然而至,腳踝上的銀鈴叮鈴作響,襯得女子靈氣十足。
“怎、怎麼過來了?”風展盯著女子眉心的花朵,極為罕見地結巴了。
“啊,大皇妃叫我過來的。”
“大皇妃?”風展晃了晃神,似是不知道大皇妃是誰。少頃,反應過來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苦笑一聲道:“哦,蔣環啊。”
方靈玉狐疑地看著風展,沒出聲。福了福身,剛走開沒幾步,被身後的聲音叫住。
“哎,”見方靈玉停住了腳步,風展頓了頓,說道:“以後別這樣,沒以前好看。”
方靈玉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
雖然是進宮見大皇妃,禮數總不能失。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紅色的絲線在衣裙上繡出了朵朵怒放的桃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粉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外披淺粉色敞口紗衣。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髮髻,很整齊,沒有亂,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不遠處的風展眼神裡透出薄怒,側頭跟侍衛吩咐了什麼,掉頭回了勤政殿。
直到回到將軍府,方靈玉還似踩在雲裡霧裡,不知大皇子和大皇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間,臨鏡而著,赫然看到眉心紫色的花朵。平日裡覺得華貴又不失神采的含笑花印記長到自己雙眉之間時,方靈玉第一次知道什麼叫觸目驚心。
怪不得蔣環笑得那樣邪魅妖異。
怪不得風展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怪不得剛才在門口看到林子歸他一副愕然的表情。
原來大皇子喜歡笑姐姐,方靈玉迷迷糊糊地想著就趴在桌上睡著了。不遠處,二黃和黃二蹦躂的沒心沒肺。
燕周的春天來得比錦國晚一些,最是人間四月天。
用過晚膳後,衛玄沒有像往常一樣起身離開,靜靜地等著蘇含笑喝完最後一口粥,道:“今天天氣很好,出去走走吧。”
蘇含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裡想著無事不登三寶殿,面上卻乖巧地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
雲似薄紗,春風拂面。彎彎的月亮衝破雲層,柔和的光暈一層層鋪開。
“這是湄河。”衛玄淡淡道。
“我知道,燕周最美的一條河。”蘇含笑凝眸看向遠方道:“我倒覺得,什麼河都一樣,美的是岸邊的桃花。”
夜色微朧,衛玄柔和的目光道:“天色那麼暗了,你倒是還能看出來。”
“桃花嘛,到了哪兒都知道。”蘇含笑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彎腰拾了些乾淨的花瓣道:“愛吃桃花酥嗎?”
“桃花能做糕點?”衛玄從懷裡掏出一方絲質的手帕,接過蘇含笑遞過來的花瓣,小心翼翼地包好。
“桂花不就能做嗎?”蘇含笑偏頭衝衛玄古靈精怪地一笑,逗得他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發。
軟軟的,暖暖的。
真好。
桂花糕送到醉墨居的時候,已過亥時。
從湄河回來,蘇含笑便揹著所有人偷摸溜到了廚房。
這是她做給衛玄的糕點,不想讓任何人幫忙。
可是,願望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慘烈的。
蘇含笑摸到廚房的時候看著各種瓶瓶罐罐便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