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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抬起手臂,指腹按在她飽滿的唇上,輕點了一下,“我是蘇子航的舅舅,並不是你的舅舅,你有什麼後顧之憂呢?”
“”
後顧之憂?
舒舒站在那裡,輕顫了一下,嗓子眼如堵了一團柔軟的棉花,無法出聲,不知為何略略有些心虛,在他的注視下,她忙低頭挾起鬢髮,別在耳後。
沈天擎凝視著她瑩白的微微泛紅的臉頰,淡淡的月光下,女人的眉眼,如畫卷,細膩又柔美,多了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他修長的手指觸碰了一下,舒舒慌忙退了一步,“沈先生”
“你可知道,先生也是丈夫的一種稱呼?”
男人的聲音依舊低醇好聽,如大提琴的末弦,帶著一股初醒的惺忪,卻更加觸動人心絃。
“我,我不知道。”
舒舒低下頭,胸口悶到了極點,她不該半夜來這裡,不該胡思亂想,不該為他寬衣解帶,不該為他蓋上被子,不該這樣將走到他面前
更不該那麼一點點心動!哪怕一點,都不應該!
想到這裡,她抬頭看他。
“你這樣一直叫我先生,會讓我誤以為真。”
他躺著,她站著,兩個人幾乎望成了兩座石雕。
一直到胳膊發麻,舒舒才回神,“晚安”
“我要是不放你走呢?”
沈天擎看了一眼寧寧的方向,突然翻身下地,攔腰抱起舒舒,在她的驚恐中走向會客廳。
舒舒又想起白天,她打電話,憤怒地問他想什麼,他那句“你,讓嗎?”鬼使神差般攫住了她所有的思想,想起三年前的那夜,醉的迷糊,可是第二天,身上的吻痕,很惹眼,渾身的酸楚,拆了骨架一樣,那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個夜晚?
她的呼吸,在他懷裡,漸漸灼熱,急促,緊張地揪著他的襯衫,揪起一攏攏摺痕,和心中波湧的漣漪重疊——
下午的那個夢,突然清晰起來,她挺直了背,感覺渾身一陣酥麻,聲音軟成了一片水,“沈先生”
“你再這麼叫下去,我會失控。”
沈天擎低頭看了一眼舒舒,低頭吻她的頸,吻她的發。
黑暗裡舒舒睜大了眼睛,定眼望著他,輾轉中低呼,“沈沈先生,放開我!”
他不肯聽,反而把她箍得更緊,氣息一沉,正好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後面的話,眼中的幽深,幾乎能將人沉陷進去。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一起跌落在沙發裡,她感覺一股力道一直將她往沙發裡捺,好象想把她捺得嵌進沙發裡去一樣,眼前一陣陣發黑,她驚慌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卻因為感覺到他身上某處硬物,猛地撒手、掙扎,一個不小心就從沙發裡跌了下去,頭正好撞在了茶几角上,疼得她眼前一黑用手按著頭,徹底清醒了,氣憤地看向沈天擎,站起來,徑直走向窗前,掀開窗簾,開啟窗戶,閉上眼,讓冷風撲面。
沈天擎緊跟著站起來,慢慢地朝著舒舒走過去,從背後摟住了她,雙手環住她肩頭,呼吸噴在她耳蝸,啞著嗓子低沉地道,“撞疼了?”
她一僵,“不痛。”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窗外的夜色,“舒舒,我等你離婚。”
舒舒渾身一顫,聽得見他喉結滾動的聲音,感覺得到耳蝸癢癢的氣息,她呼吸艱難,渾身剛降下的溫度又猛地升了上去。
“這樣容易著涼,不是什麼好習慣。”
沈天擎抬手關了窗戶,圈住她的腰。
“”
舒舒看向沈天擎,他已經牽著她的手,走近沙發,抱著她放下,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摟住她,身體卻和她空出一小截距離,闔上了眸子。
舒舒一動不動地僵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從他懷裡鑽出來!
他,他這是
她動了動,環在腰上的大手扣得很緊。
她側頭看向沈天擎,他已經睡熟了一般
等舒舒終於睡著的時候,沈天擎睜開眸子,支起胳膊,看了一陣舒舒,緊繃著臉,按了呼叫鈴,叫了特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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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舒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頭有些脹痛,她已經不在沙發上,躺在休息室的*上,貝貝正睜大眼睛明黝黝地看著她,聲音清脆,“媽媽,媽媽,為什麼昨晚沈天擎叔叔和我們睡在一張*上?”
“!”
舒舒伸手將鬢髮別到耳後,“寶貝,你是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