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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一再張狂。
齊灼華自信一笑，“即使不用貸款，都能做得來。”
兩人正聊著，高慧進來通知騰總來了。
顧月白趕緊抽身退出齊灼華的懷抱，一抬頭便見騰靜姝優雅幹練地緩步進來，見到他們在一起，微一頷首。
先是寒暄了幾句，便切入正題，騰靜姝目光灼灼地看著齊灼華，“我聽說你要建一座大型遊樂城，你看軟體還有網路宣傳這一塊讓我們自己人來做？”
她說自己人，自然是把華翼納入齊氏旗下的意思，其實心中早已明白，叫齊灼華接手華翼這件事，她是徹底失敗了，且敗得一塌糊塗。
有時候她也不明白這個男人心中到底是怎麼計較的，尚若他要了華翼不是如虎添翼嗎？偏偏他從未表現過感興趣的樣子，甚至有點嗤之以鼻。
見齊灼華沉吟不語，騰靜姝忽而帶了幾分少有的哀怨之色，“華翼你不接手，已經沒有給我這個老同學的面子，難道這麼大的工程還要讓外人做不成？那資金成本會大大增加的。”
聞言，齊灼華笑了一下，食指敲了敲桌面，眉尾微皺，“目前還不能肯定，建遊樂場的那塊地還沒批下來，而且不止齊氏一家要那塊地，所以決定不能做的太早。”
騰靜姝篤定地笑：“整個B市還有你拿不下來的地？遲早的事。看在齊伯父的份上，這件事你也不能交給外人去做，除非灼華，你不相信我？”
最後一句話似帶了一股受傷之意，她的目光真摯而誠懇，更含了綿延不盡的感情，就這般當著顧月白的面看著齊灼華，齊灼華微一躊躇，笑了笑，“怎麼會不相信你，到時候軟工程方面全權交給華翼就是。”
騰靜姝瞬然笑了開來，又跟他們說些無關緊要的話，臨走時，齊灼華親自送她出門，她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小杰很想你，整天鬧著要來B市，我快撐不住了。”
齊灼華面上一僵，目光閃爍不知該怎麼辦？
騰靜姝愧疚地低嘆一聲，“你也知道，小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心理醫生說，再不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和關愛他的人，他這輩子就走不出自閉的陰影。”
“那你打算怎麼辦？”他生硬地問，目光看向辦公室裡好奇地看著他們的顧月白，見她似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轉過臉，心裡忽然就是一痛，他多麼不願不願帶給她一絲一毫的傷害。
“除了把他接到B市好好照顧，我想不出還有更好的辦法。”騰靜姝哀婉低語，見齊灼華看著顧月白的眼中出現了痛苦憐惜之色，原本那一點點的猶豫霎時被打消了，她只想只想什麼呢？為什麼一切都脫離了她的預想和掌控？
原本只是想他能接手華翼，她便可以靜默地站在他的身後，默默注視他一輩子，可是現在居然要利用到小杰，也不能說完全利用，因為小杰的病情確實時好時壞，迫切需要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也太需要一個正常的家了。
可是
如果顧月白曾經向她示弱，如果顧月白不是在知道小杰的存在之後還表現的那麼淡然平靜，她是否就不會選擇今天的這條路？他們都太過耀眼了，耀眼的讓人雙目刺痛。
齊灼華心中撕扯，半天也只能吐出肯定的答案，“隨你。”一句話，飽含了他所有的不甘不願，騰靜姝不禁在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是抱歉了一下，轉身離去。
走回辦公室，顧月白就眨著眼問他，“你們說了什麼這麼久？”
齊灼華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心中翻滾，不知該不該實話實說？深思一下，等到有一天她親眼所見或者是從他人口中得知，不如他現在就親口告訴她，說不定還能博得她的原諒。
“騰靜姝要把小杰接到B市，他患有自閉症，情況不太樂觀。”他痛苦地閉了閉眼睛，不敢看顧月白的神情，顧月白先是一愣，心中止不住一陣疼痛，見他似比自己痛苦百倍，控制不住地走過去抱住他高大的身子，“我沒事，先把他接過來再說，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面對。”
他一把狠狠地抱住她，喉中酸澀，“月，你對我太好了，我對不起你。”
她仰起頭看著他堅毅的臉龐，摸著他的臉，捏住他高挺的鼻子使勁蹂。躪，“我們是夫妻啊，同船共度一百年，總要一起迎接風風雨雨的。”
他的鼻子被她捏的生疼，可是她的話卻讓他覺得暖暖的，心中的愧疚不安痛苦酸澀也一股腦的被她抽離，眼神一眯，張嘴去咬她的手，她笑著躲開了，唇卻被他含住，春風化雨地吻個沒完沒了，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含住她小巧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