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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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望著我的臉不好意思的笑著:“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盯著你的,這太失禮了。”
“沒關係的。”我脫口而出,話一說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進去。這不等於是在說“請隨意觀賞我的胸部”嗎!
“我姓穆名子鴻,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紹著,坐到椅子上跟我聊起天來。他並沒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許”就變的放肆,在大部分時間裡視線都是很禮貌的。當然,每隔一會兒他都會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幾眼,但我卻並不因此而討厭他,反而覺得這人能夠尊重我的感受和顏面。本來嘛,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好色的,他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會過份色迷迷而顯出流氓樣,又不會像個偽君子般的虛假。
一整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鴻聊著,他談吐斯文得體,有種飽經滄桑的感覺。我起初還只是在應酬,但後來逐漸被他引的開啟了話匣子,說的話也多了起來,甚至連自己身穿三點式的羞恥都暫時忘了,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時間。
“謝謝你陪我聊了這麼久,今晚我過的很愉快。”穆子鴻有禮貌的對我道了聲再見,轉過身離開了吧檯。
我輕輕吁了口氣,心想是我要感謝你才是,不然這幾個小時可真是難熬。
自那以後,穆子鴻每晚都出現在酒吧裡,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後就和我談上一整晚。他從不問我個人的具體情況,也不多談他自己,只是在快闊天空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動輒打聽我的電話和住址,讓我充滿了戒心,穆子鴻卻不會讓我有這種感覺,所以我們很談的來,就像是兩個朋友一樣。我發現自己不但不怎麼反感他有時盯著我的胸部,甚至他偶爾開一些曖昧的玩笑也不會生氣。
這樣說或許也不完全正確,事實上也不單隻對穆子鴻一個人如此。在酒吧上班半個月後,我慢慢的適應了穿著三點式在吧檯後工作,也習慣了男人們用充滿色慾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體。雖然我還是會感到羞恥和難堪,可是程度上已經遠遠不如第一晚那樣,無地自容的簡直想去死。儘管我不想承認,可是心裡也明白我正在變的麻木。
——而麻木對一個女人來說,往往意味著徹底沉淪的開始。這是我以後才明白的,但卻已經太遲了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我白天去醫院照顧老公,夜晚到酒吧裡來上班,賺來的錢總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費用了,但寄往家裡的錢卻已經是連續第三個月湊不齊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給婆婆寫家書好,提起筆眼淚就掉了下來。
現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裡的這份工能保住,不要橫生什麼枝節,這樣起碼可以讓我和老公先在美國生活下去。史密斯醫生說如不出意外下個月就可以動手術,只要我能咬緊牙關度過這一段艱難的時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們就能重新過上穩妥的日子。
可惜事與願違,最近一週酒店的生意明顯不大好,客人的數量在持續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們都有些著急,清子對我說如果局面再不扭轉,老闆娘八成會裁減人員來節省開支,那就有人要倒黴了。我聽的心都懸了起來,默禱老天保佑千萬別出問題,擔心的不得了。
這天晚上我才剛到更衣室,老闆娘須美就走了進來,面色十分鄭重。大家心裡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採取措施了,不知道她會解僱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須美開門見山的說她不會解僱任何人,並告訴我們說最近生意不好是因為不少競爭對手。附近有好幾個酒吧也倣傚著招募了三點式吧女,這對我們造成了衝擊。
“我不是那麼無情的人,不會就這樣解僱你們。”須美望著大家,態度還是那樣的嫻靜柔和,但又帶著種不容反抗的威嚴,“可是,為了適應競爭我必須要進行改革,你們不得不做出更大的肉體犧牲。”
我聽的全身一顫,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點式還不夠嗎?還能夠怎樣犧牲?難道要
“沒問題的。”一個金髮女郎誇張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說,“只要能賺錢,要我全裸都無所謂。”
所有女孩都鬨堂大笑起來,幸好須美說全裸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她已經定做了全新的三點式裝束,要我們從今晚起就換上。
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跟著女孩子們一起,一個個的從須美那裡領到了裝束。
儘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這套裝束會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後我還是嚇了一大跳——這套裝束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布料了,這簡直是在挑戰裸露尺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