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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都未聽聞南宮家還有其他人,只聽說南宮芸這邊的人,如何查起!”
“有一個人知道,只是,主子不願意去問。他說他知道風鈴花的下落。”
石闌心中一喜,“誰?”
解語嘆了一口氣,“唐門少主!”
石闌猛地蹙眉,為什麼是他?
“我曾經在他府中住過,也未曾聽他說起這種奇花異草!”
“此事都是前一段時間那些人說的,唐少主對南宮芸說他知道風鈴花,南宮芸並沒有因此去求他,可見,這個世界沒有誰比他清除風鈴花的下落!”
石闌靠在椅子上,扶額沉思,唐念不會這麼好心告訴南宮芸風鈴花的下落,他為什麼非要用這樣的方式要她去求他?
石闌不願意再欠他人情,“繼續追查,派一部分人去魔山,打探地形和佈局,魔山之戰是遲早的事情!”
解語見她不願意低頭妥協,也知道她的脾氣倔,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欠這個人情債,他也不勸了,“是!”
南宮芸按照約定,到了城外十里亭,阿仇總是形影不離,他不勸阻,而是跟隨。
南宮錦美如一個翩翩公子,神情中的傲氣和貴氣似乎與生俱來,無法掩飾,就算她想收斂一下自己這狂妄的性子,可是骨子都是王者的氣焰在燃燒,她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人,無法做到石闌冰清玉潔的美,無法做到南宮芸出塵不染的美,她有她簡練的美,剛勁的美,王者的美和霸氣!
“你竟然來了,也應該知道那封信意味著什麼?”南宮錦微微揚起唇角。
南宮芸將那信紙舉起,亮出那特殊的符號,那是一枚玉佩的記號,是她爺爺的玉佩!
“這個東西在哪兒?”
南宮錦漫不經心從腰間挑動了一下玉佩,意思很明顯,就是它。
“都退下吧!”南宮錦輕輕抬手,那慣有的王者霸氣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演繹得勝過任何一個男子。
她的餘光注視著遠處那摸蔚藍色的身影,看模樣,他根本沒有關注這裡的一切!
阿仇驀然抬手,他身後的隱衛隨著南宮錦的人退下,可是他卻沒打算離開。
宮錦眯眼冷覷著他,帶著慵懶的姿態,手指微微抬起,“你也退下!”
阿仇恍若未聞,抱著劍走進涼亭。
南宮芸想知道宮錦腰間的玉佩是從何而來,她的目光一直被那玉佩吸引著,那些謎團,爺爺死前的遺憾,她要弄清楚。
“阿仇,你先下去。”
阿仇卻搖了搖頭,“宮錦是唐唸的人,難保這不是唐唸的計謀,我不會偷聽,但是我不會離開!”
阿仇說著從懷中拿出兩個小東西塞在耳朵上,這是他第一次違逆南宮芸,南宮芸微微蹙眉,可是她知道他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宮錦有些不悅,但是她知道南宮芸身邊的阿仇,能和唐念匹敵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輩,她不希望驚動遠處的羽琪,以防他發現些不敢發現的秘密!
宮錦取下玉佩,扔給南宮芸,卻說得令人分不出真假,“別誤會本王的心意,這不是定情信物,以後遇到困難,儘管來來找本王!”
南宮芸細細觀察這玉佩的真假,那玉佩上有一道劃痕,那是爺爺年輕時練劍劃傷的條文,她瞬間明白宮錦的身份,南宮錦!
宮錦剛走出涼亭,南宮芸立馬喊住她。
“慢著!”
宮錦張揚一笑,狂妄轉身,笑得有幾分調戲的韻味,“怎麼,本王剛離開,就想念本王了?”
阿仇見宮錦那妖孽的容顏滿是輕薄的笑意,他手中的劍瞬間出鞘,直射宮錦的脖子。宮錦暗罵這廝,不是說不偷聽嗎?怎麼還是聽到了?不過,她喜歡和高手過招!
宮錦手中的是奪命冰魄,寒氣逼人,南宮芸有些驚訝,南宮家沒有一個人能練就掌控奪命冰魄,沒想到宮錦卻可以,看模樣她已經突破了寒功第十層!
阿仇出手雷厲風行,他不允許任何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南宮芸,招招致命,將宮錦打退了幾丈地。
宮錦的人馬瞬間抽出冰刃和南宮芸的人爭鋒相對起來,這樣的陣勢,驚動了遠處那美若謫仙的人兒,羽琪冷漠的眼神掃過那混亂的場面,突然被什麼深深吸引住,是她?
那蔚藍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如羽毛般輕輕飄落在南宮芸身後,他細細端詳著南宮芸,是她,對麼?
宮錦一看到羽琪突然出現,她想停手,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