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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王爺雙眸瞬間染上一層薄霧,他用他的方式保護他愛的人,他從未想過這樣做能得到什麼,揹負著非常人能承受的痛苦,受盡折磨,卻沒有一絲怨言,天下人沒有人記住他,他根本沒有期待過,這些人云亦云的人,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他豈會在意?
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以何面目立足於天地?這種擔當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能力去做,也不是任何一人都有勇氣去扛,他卻沒有退縮,默默承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漫無天日的痛苦等待。
又用什麼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他用他的方式,保護住他所在乎的每一個人,他做到了。而他呢?他只會甜言蜜語,只會風流快活,只會用心說他喜歡她,最後看著她為了別的男人走入死亡。他和他相比,差的太遠太遠。
他訓斥了他!像在訓斥一個孩子,又像在教導他。只有親人才會用那樣的表情,用那樣的眼神,用那樣的語氣來訓斥他。明明被罵了,心裡卻甜甜的,還痴痴傻笑,笑得很心酸。不是他瘋了,而是心裡高興。
這些年,他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在他做錯事情的時候訓斥他,教導他,現在,這個人做到了,他眼中的薄霧漸漸變濃,卻笑得更加開心,“我錯了。”
他很坦誠地說,我錯了,他又能如何?難不成像對其他人一樣?杖責?鞭刑?緊閉?
他繫上腰帶,對尹小王爺有些無奈,卻轉移了話題,“這裡是哪兒?”
尹小王爺也不繼續剛才的話題,笑得有幾分討好,“幽蘭山莊,白眼狼的房間。帝師,那小帝師我們是不是要早點追回來?”
他還是沒有忘記小帝師的事情,要是小帝師真的有了,他一定會見他捧上天,當寶一樣養著,讓帝師再去造幾個小帝師。
他卻突然感覺自己要面臨一個大問題,丫頭恨他,昨夜的瘋狂她並非清醒,未必記得住他是誰,看來追妻的路還有一段。
“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了找最後一塊碎玉,就是應付皇上的事情,皇上不同常人,他就是一隻老狐狸,自從你毒發之後,他總是不斷試探,幾次偷偷入了東宮,聖物極有可能在他手上。昨夜他大張旗鼓要見你,態度越來越強硬,我只好將你帶到這裡,幸好我這麼做了,昨夜那黑影直接闖入你的寢殿,幸好你沒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尹小王爺已經直言不諱說出皇上的殺機。
慕容譁似乎早已知曉皇上居心不良,他並沒有表態,只是嗯了一聲走出院落,滿園繁花,開得十分豔麗,因為昨夜是聖女的初夜,接下來,她的靈氣應該恢復了。
“丫頭那邊怎麼回事?”
尹小王爺又忍不住低下頭,伸手撓了撓頭,“上次我得罪了她,想必她應該記恨著你,而且我一直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收回所有的隱衛保衛東宮,沒有關注白眼狼,剛才來的路上聽到一些傳言,說昨日白眼狼及笄,發生了大事,龐王妃和明月郡主她們想要用唐門最毒的媚藥毀掉白眼狼,白眼狼讓她們自食惡果,蘭笑書下了斷言說不下十個男人不能解毒,只怕這兩個女人活著也不會再亮相了。”
“丫頭為何中合歡蠱?另一箇中合歡蠱的又是誰?”
尹小王爺為難一笑,“這個我真不知,我立馬去查!”
慕容譁看著滿園花草,又掃了一眼尹小王爺,他得罪了丫頭,讓丫頭恨他,看模樣這個麻煩還不小,他的白眼狼最愛記仇,真是頭疼!
孝王府似乎發生了什麼醜事,很多人都在圍觀著,那些流言蜚語不斷。
“聽說了嗎?今天早上孝王府門口堆積了二十好幾的男人,全身赤裸,身上還有黑乎乎的霧氣,似乎是邪巫的巫術。”
“龐王妃和明月郡主這對惡毒的母女想要毒害大小姐,沒成功,反而自己中了招,那些臭男人一定是昨夜伺候她們娘兩的男人。”有一個男人猥瑣一笑,這種八卦新聞最吸引人。
“噓,剛才不是說邪巫的巫術殺的人,當真邪巫滅你滿門!”
“怕什麼呀,興許來了,我也可以風流快活一下,死得其所啊是不是?”那人一看便是猥瑣之人,笑得令人作嘔。
“你們說,為什麼他們將屍首扔在孝王府門口?”
“不是他們扔的,他們到亂葬崗埋了,不知是什麼人又挖了出來,那些屍首上面還有泥土呢,之後石世子又將這些屍首帶到亂葬崗時,發現那裡有一個大坑,還殘留一個赤裸的男子,身上也是黑乎乎的煙霧。”
“孝王府這次算是丟盡了顏面,孝王不在府中,真是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