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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綰起來,自顧自地睡下。
那個人這下急了,“餵我走了這麼多天才追上你,你倒好,見到我你不啃一聲。”
石闌依然沉默,只是閉著眼睛不願意和他有所交流。
影子很不滿意,本想將她拉起來,要她和他說話,不說話也沒有關係,至少聽他說話也成,可是肚子很不爭氣,咕嚕嚕狂叫,“好餓啊,原來餓是這種感覺,不好受,太陽,你有烤肉嗎?”
石闌嘴角一抽,這個貴公子,以為這裡是哪兒?烤肉?把他的大腿卸下來就有烤肉了!
“餵我很餓”影子推了推石闌,石闌不動。
“包袱上有餅!”
“是那天你吃的東西?不要!太難吃!”
“愛吃不吃!”
“要不,把你的駱駝殺了吧?我要吃肉。”
石闌猛地坐起來,這貨居然想要殺駱駝?就為了一頓飯?果然是敗家子弟,“殺了駱駝,我們就走不出這沙漠,必然死在這裡!”
“有那麼嚴重嘛?不行,我要吃肉!”影子倔起來,抄起傢伙就衝那無辜的駱駝走,他才不要管那麼多。
“嗚嗷”
石闌心中一驚,狼群?看來這幾日休想睡覺。
“別動,先吃餅!想吃肉,就去吃狼肉!”石闌嚴肅呵斥住他。
影子眨了眨眼,看模樣,他很少被人吼過,這一吼,居然有些委屈,悶悶去搜刮大餅。
“我們從不吃狼肉,狼也不會吃我,我是狼女的後人,身上有狼人的血氣,”
“你還真信那個傳說?”石闌鄙夷掃了他一眼。
他卻笑了,“當然相信,你不信?等會兒狼群來了,你看看?”
石闌瞥了他一眼,她不相信那個傳說,不相信一見鍾情,不相信至死不渝的愛情,她縮了縮身子,只感覺很冷很冷,分不清是真的冷,還是心太冷,只是在心裡默默唸著,“沙漠的溫差本來就大,沒什麼。”
“嗚嗷”狼在哀嚎,似乎是悽美的哀叫聲,是孤獨聲,打破了這靜謐的夜。
她只是微微睜開眼,看著黑暗中那團火,希望這樣能讓自己看到光明,看到希望。要是有阿仇在,她就可以不用這麼害怕,甚至是有些絕望。
她忘不了遇到狼群的模樣,這種冰冷的動物天生就是捕獵的好手,漫山遍野的狼群將她和阿仇團團圍住,前仆後繼,孜孜不倦,若非阿仇武功高強,強撐了三天三夜,只怕他們已經成了狼的美餐。
而現在,身邊有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也好,此人可不是省油的燈,有他在,她應該不會那麼快就葬身在這裡!
石闌閉上眼睛,不理會旁邊那個人,那人俊美的眸子,那抹天真漸漸褪去,意味不明盯著石闌,不知在想什麼。
話說阿仇,他悄悄躲在幽谷外,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她似乎又病重了,石闌告訴他風鈴花在唐念手中,可是他尋遍了唐門的各處,都找不到。他忍不住又回來看她!
悄悄潛入廚房,隱衛見到他,都沒有說話,看著他在廚房熬藥,吩咐一個隱衛將苦澀的藥端進去,卻沒有忘記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裡面是蜜餞。
南宮芸聞到熟悉的藥味,她只是微微蹙眉,想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藥都這麼苦?為什麼沒有那甜甜的藥?
她一想起阿仇手心的那個‘藥’,眸光瞬間暗沉,她是他的仇人,是仇人之女,這種上輩人結下的仇和恨讓她十分痛苦。
阿婆端著藥,又開啟了一遍的小盒子。
南宮芸被盒子中那熟悉的蜜餞深深吸引住,這就是阿仇給他的藥,甜甜的藥。
她喝了苦澀的藥汁,將一顆蜜餞含在口中,“阿婆,這位藥叫什麼名字?”
阿婆笑了笑,“主子,這不是藥,這是蜜餞,廚房的人送來的,說藥太苦,含一個蜜餞會好一點。”
“蜜餞?”南宮芸望向廚房,一年多了,他消失了一年多,回來了嗎?她分不清自己為何回到這個地方,似乎擔心自己離開這個地方,他會找不到她。
南宮芸痴痴看著廚房,她想起阿寶說過,他為她熬藥傷了手,她想起他的手在她腰間留下滴滴血跡,卻從不願意讓她知道。
她想起他總是默默陪在她身邊,一言不發,卻讓人有種安全感。
一年多,不知為何,這麼漫長,以前那五年,為何那麼短暫?南宮芸分不清,她將那緊緻的小盒子放在手心,玉指輕輕摩挲著上面的圖案。
她的眼瞬間染上一層薄霧,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