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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主子是被冤枉的,王爺您一定要明察啊,主子大小和您在一起,她的性子難道您不知道嗎?”紙鳶跪在地上,哽咽的求著,看著全然陷入呆滯的柳翩然,淚,瘋狂的湧著。
尉遲寒風一臉冷寒,手揹負而立,眸光微睨,俯視的看著磕著頭的紙鳶,冷冷說道:“那那些個藥是作何用的?”
紙鳶驚愕,一時間卻無法回答,片刻過後,方才說道:“奴婢不知道,但是,奴婢可以用性命保證,那些藥絕對不是蘭花園之物,一定是有人栽贓的求王爺明察,饒過主子”
柳翩然眸光空洞的看著紙鳶在磕著頭,手臂被侍從駕著,方才他還高興王爺前來看她,為何下一刻就出了這事端。
是,她是有心要殺死蘇墨,可是她來不及,她沒有機會!
“蕭隸,將她們先關到暗牢,任何人不許見!”尉遲寒風冷寒的說道:“如有違背,斬!”
蕭隸應聲,示意侍從將柳翩然和紙鳶帶走。
西門雪和蘇墨靜靜的站在不遠處,二人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柳翩然所為。
尉遲寒風感覺到了眸光,他轉身看去,見是他二人,不免抬了步子,走了上前,眸光冷寒的掃過西門雪,隨即落到蘇墨身上,冷冷說道:“王府內,本王不希望在出現這樣的事情,不論是誰只要是傷害到墨兒的,本王都不會輕饒!”
他的話陰冷至極,蘇墨抬眸靜靜的看著他,淡漠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她和尉遲寒風就這樣對視著,一個淡漠,一個冷厲。
半響,蘇墨方才說道:“王爺就那麼確定那人就是王妃嗎?”
“哼,你認為本王會認錯嗎?”尉遲寒風陰冷的說道:“記住本王的話,否則不會比翩然的下場好!”
蘇墨聽著,緊緊盯著尉遲寒風的眸光不起絲毫漣漪,她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王爺的忠告妾身記下了!”
“那樣最好!”尉遲寒風冷漠的說完,轉身行向寒風閣。
蘇墨就這樣看著他冷漠的轉身,心彷彿被撕裂一般的抽痛著。
西門雪亦看著尉遲寒風的背影,眸子微眯,嘴角微抿的揚了揚,眼底有著一層深思。
尉遲寒風腳步不疾不徐的走著,背後那到淡漠而又沉痛的眸光好似射穿了他的後背,直指他的心扉,蟄痛了他的神經。
恨吧,怨吧,最好是將我從你的心裡,腦子裡除去
一股腥甜湧了上來,蔓延在尉遲寒風的嘴裡,衝破緊閉的牙關緩緩溢了出來,順著嘴角流下
尉遲寒風薄唇微揚,自嘲的笑意在那血絲中顯得更加悲慼。
“我先回思暖閣了”蘇墨靜靜的說了句,不理會西門雪,徑自轉身離去,人剛剛轉身,腳下就像灌了鉛一樣,定在了原地。
只見小單和小雙陪著芷蘭迎面走來,芷蘭一聲鵝黃色裙衫,淡漠的臉上有著病後的蒼白,她眸光只是輕睨了下蘇墨,微微示意,冷然的氣息渾然天成。
“我陪你回去!”西門雪低沉的說了句,和芷蘭點頭示意了下,輕輕的推搡了下蘇墨,二人離去。
“芸妹妹請留步!”
突然,芷蘭開口說話,蘇墨轉身看著她,言語間不冷不熱的說道:“不知道王妃有何事?”
芷蘭淡然的看向西門雪,說道:“本妃和芸妹妹有幾句話要說,不知道西門公子”
西門雪是個知趣兒的人,自是明白芷蘭的意思,微微頷首了下,對蘇墨說道:“我在前面等你!”
蘇墨點頭,適時,芷蘭支開小單和小雙。
“王妃有話請講!”蘇墨靜靜的說道,她是真的,而眼前的人是假的,如今真的是假的,假的卻是真的!
蘇墨暗暗搖頭,突然覺得這個邏輯太過繞人。
芷蘭上前幾步,微抿了下唇,淡然說道:“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但是,從這些日子來看想來,我和王爺是有著刻骨銘心的過去的,我想我早晚有一天會記起所有”
“那妾身祝願王妃早日記起!”蘇墨淡淡說道,心裡趟過一抹痛楚。
芷蘭微微勾了下嘴角,那淡淡的笑意迷醉了人的眼睛。
蘇墨內心更加淒涼,還記得那人曾經說過,她這樣淡淡的笑意最讓人陶醉其中!
“我想你必是怨恨我的吧!”芷蘭說道。
蘇墨蹙了下秀眉,不解的問道:“王妃此話怎講?”
“如果我沒有回來你集寵愛為一身,而我回來了”
“王妃多慮了!”蘇墨打斷了芷蘭的話,靜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