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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微眯了眸子,看著那被封了嘴的二人,菲薄的唇微微抿起,蹙了劍眉
這樣的距離,他無法分辨哪個才是墨兒!
蕭隸和暗衛眾人都看向那搖盪著的二人,紛紛蹙了眉,這時,他們是更加的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王妃!
適時,冥殤不知何時負手立在人群后,銀色的面具和那釘板上的鐵釘一樣,被陽光反射出刺目的光,他眸子噙著陰冷,嘴角冷嘲的一笑,緩緩說道:“本座等你許久了!”
“要怎樣才肯放了蘇墨?”尉遲寒風直切正題,平靜的問道。
冥殤輕笑了下,轉過身,看著那搖晃的二人,又看了看掛著繩子的石頭,悠遠冷漠的說道:“她們兩個的重量這個繩子應該還能支撐一個時辰左右!”
聽著他的話,尉遲寒風的眉蹙的更緊,如果他沒有受傷,也許還能在一個時辰內突破這些人的阻擋,救下她們,但是如今,根本不可能!
想著,尉遲寒風眸光隱忍了冷寒的氣息看向冥殤,說道:“你就真的想讓她死嗎?”
冥殤一聽,緊抿了下唇角,冷然的轉過身,陰冷的說道:“你認為呢?!”
尉遲寒風暗暗皺了下,眸光時不時的看著那搖盪著的人,置於身側的手猛然握緊,陰沉的說道:“冥殤,有什麼就衝著本王來放了她們!”
“呵呵”冥殤嗤笑了下,突然,眸光冷厲的看向尉遲寒風,嘴角上揚,噙著抹冷魅的笑意,緩緩說道:“跪下,跪下求我也許,我會考慮考慮!”
他的話音方落,尉遲寒風並未表現出任何神情,蕭隸卻已經大怒,指著冥殤厲聲喝道:“放肆,豈敢和王爺如此說話!黛月樓不過就是江湖上的跳樑小醜,東黎大軍如果想將爾等剿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哼!”冥殤不以為意的冷哼了聲,根本不理會蕭隸的話語,只是冷眼看著尉遲寒風。
黛月樓地處險要,先不說外界尋不到,就算尋到,根本無法大軍途上,小量的人馬又豈會是黛月樓殺手的對手?!
他們這裡冷眼以對,懸掛的斷壁之處,蘇墨緊緊的擰著眉,神情擔憂的看著前方,她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是,卻能感覺到周遭凝結的氣息,她看了看繩子那頭的芷蘭,只見她亦擔憂的看向前方。
蘇墨拉回視線,長長的三寸長釘迎著陽光反射的倒映在她有些蒼白的臉上,刺目的光線讓她暫且避開了眸光,那陰寒森冷的氣息就這樣從足底慢慢的侵蝕著她的神經。
說一點兒也不害怕,那都是騙人的,死過一回,那從高空墜下的感覺她大概沒有勇氣在去嘗試第二次,以前就曾經聽說過,當你玩過跳樓機,想自殺的時候絕對不會去跳樓,那瞬間身心分離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而且,此刻她不僅僅有可能掉下懸崖,更有可能掉到那前方的釘板上,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長釘貫穿了身體,她
蘇墨猛然的打了個顫兒,一股陰寒又從心底冒出。
她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自身的處境,眸光微凝的看向遠處,前方的對峙好似還在繼續,她心急如焚的深深蹙了秀眉,擔憂尉遲寒風身上的傷。
尉遲寒風隔著黛月樓的人和冥殤冷漠的相視著,良久,方才說道:“冥殤,本王跪了你是不是放了墨兒?”
“王爺!”蕭隸聽聞大驚,上前一步。
尉遲寒風緩緩抬了手,示意蕭隸退下,眸光不動的看著冥殤,等待著他的回答。
冥殤眸底閃過驚詫,顯然沒有想到尉遲寒風回如此問,嘴角不免噙了絲嘲諷的笑意,緩緩說道:“不知道,也許你跪了,我會放,也許不會!”
“冥殤”蕭隸舉劍指著冥殤,憤怒的喝道:“你豈配王爺一跪!”
話音方落,人已經飛身上前,一月輕睨了眼,冷漠的眸子浮上了嗜血的殺意,他舉刀置於胸口,待蕭隸身子方到,一刀凌厲的劈向了他。
蕭隸空中一個旋轉,躲過了一月的刀鋒,長劍橫掃,竟是和他激戰在了一起。
所有的人都沒有動,不論是黛月樓的人,還是黎王府的人,全都是訓練有素的,他們只是冷眼看著對戰的二人。
尉遲寒風冷峻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黛月樓底下的人他曾經交過手,蕭隸對付一人不是問題。
突然,尉遲寒風眸光一凜,看著冥殤手中擒著的飛鏢,失了平靜的喝道:“冥殤”
話未曾說完,冥殤手中的匕首已然向身後飛出,尉遲寒風來不及細想,蹲身擒了石子擲出,竟是硬生生的將那匕首打的偏離了方向,就算如此,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