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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你的血,這輩子我都要跟著你。知道嗎?小桐。”終於他鬆開了口,卻說了更讓我痛苦的話。
我無語的看著風治冶,那張妖異的臉上有著認真的神情。好漂亮的眼睛,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他剛才的話,深深地迷戀進了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顏色好淺好像是琥珀一樣。瞳孔中映著索桐那張有點小白痴的臉,看了這麼長時間之後,我也有點適應了。不過從風治冶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映卻覺得有點讓人心動的美麗。什麼時候我也變得自戀了?
“你涮鍋吃過豬血嗎?炒菜吃過鴨血嗎?”我面目表情的問著風治冶。不等他回答,我又說:“難道你沒吃過嗎?你肯定吃過,那就麻煩你這輩子先跟著那個白乎乎的豬和拐呀拐呀走的鴨子吧。”
“索桐,你就是個妖孽。這輩子不收了你,我就改你的姓。”
“咱倆到底誰是妖孽?”我嘴巴嘟了起來,“你怎麼可以說我是妖孽啊?走大馬路上,沒人說我妖孽,大家絕對說你妖孽。”
他一聽這話不依不饒起來,伸手一點我的大腦門,“咱們倆誰看起來更不男不女?肯定不是我,橫豎我穿著男人的衣服出去,沒人能說我是女人。你呢?你要是穿著男人的衣服出去,有人說你是女人嗎?你就算穿著女人的衣服出去,我尋思著還不定有多少人說你有問題愛好穿女人的衣服呢?也不對,應該是不知道多少人說你是小倌呢。”
一聽此言,我怒上心頭。這張中性的面孔竟然讓此人說的如此不堪。怒極,拿起枕頭用足全力的拍在了風治冶的身上,雖然這枕頭是我用上好的棉花填充大,最初的時候也是軟乎乎的、蓬鬆松的,但是睡了這麼久,早已經變得實沉了。打在人身上雖比不上小沙袋,但是也絕對有點分量。
“你給我說清楚,你竟然說我像男人。我哪裡像男人了。”胡亂拍打著,其實索桐的力道要比商絲司的小很多,商絲司擰開什麼罐頭盒、飲料蓋之類的易如反掌。但是索桐就連端個盤子都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就是吃素吃的後果?反正在這具身體裡,我就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弱女子。也不知道拍到風治冶沒有,反正就是來來回回的打著,反正沒打住風治冶幾下,倒是把我累得半死。
“妖孽,你再打下去。後半輩子就真的要跟著你過了。馬上就打殘了啊。”風治冶也不怎麼閃躲,最多是打到正臉的時候,他偏一偏腦袋。最後還是看我累的氣喘吁吁的,他主動給我臺階兒下。
“我才不是妖孽呢。”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厭惡別人說我妖孽,似乎從另一個時空穿越到這裡之後,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妖孽一樣。氣呼呼的扔掉枕頭,一頭躺在雲錦的被子裡,不言語了。大眼瞪著床幔,垂下的流蘇點綴著繡有金色鴛鴦和金色牡丹圖案的圍簾,我愣是把鴛鴦戲水圖案中的並蒂蓮改成了牡丹花,也不管牡丹種水裡是不是不和規矩。我喜歡所以就要按照我喜歡的來。大眼無神的看著水裡的牡丹花,風治冶湊了過來和我枕在了一次,還壓住了我的頭髮。不滿意的扯了扯自己的頭髮,卻不想頭髮落在了他的手裡。
我側臉看著他,他的臉沒有一般男人的稜角,像女人一樣柔潤的弧度。面板質地很好,毛細孔都看不到一兩個,估計沒長過青春痘,沒受過暗瘡的毒害。修長的丹鳳眼,眼角上挑著,翹挺的鼻子,怎麼看都比我這個女人還好看。再看看他握住我頭髮的手指,長而柔軟的手指,白玉般的似乎沒有一個指節紋痕。
看著他的唇,又想起一個時辰前的糾結。那個吻似乎太短暫了,短暫的似乎只是停留在了唇上,而沒有進到我的心中。那柔軟似乎只是存在了淺表的記憶裡,甚至說只是一種我曾有過的幻想,而不是我曾真真正正經歷過。轉移視線看著他的眼睛,那長長的睫毛讓他的眼睛看起來霧濛濛的,垂下眼簾,讓我更看不清他眼裡的事情。興起之下,我也扯住了他的頭髮,這男人配什麼髮型都好看吧,估計就算剃成了和尚頭,也改不了骨子裡的風流倜儻,不過剃了光頭,算他是和尚還是尼姑呢?想到這裡我徹底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想什麼了,笑成這樣子。”風治冶看著笑的都有些要翻滾起來的我,不解的問著。
“笑你是個妖孽。”我邊笑邊說著。這話是惹了他了,他竟然如我剛才一樣吻住了我狂笑的嘴。妖孽,果然是妖孽。一點準備都不給我留。
風治冶的唇一如我記憶中的柔軟,但是帶著我不容忽視的堅毅。彷佛他在用這一個吻告訴著我什麼,也許是他對我的感情。我分不清,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