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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睨他,問:“你哪來的自信,AK這麼大一個公司,老闆不結婚不生孩子以後留給誰打理?”
林予昕張口想說“我就是他兒子”,但想想到嘴的話還是嚥了回去。或許他不在意是世俗倫理,但別人或許不這麼闊達,父子相戀什麼的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於是他笑笑,把毛巾扔到寧海懷裡,繼續跟老師排練。
Ayala去外地取景了,阿哲跟寧海在度假,林予昕沒有人陪,他是個安分不下來的人,最怕被別人忽視,或者自己一個人。他拿出手機翻了翻通訊錄,最後決定到謝烈那邊去找樂子。
人間天堂每天都那麼熱鬧,林予昕沒去包廂區,他到地下一樓的酒吧,這裡玩得亂,什麼人都有,什麼事都有發生。林予昕平時不到這邊玩,因為謝烈怕他被下面的人帶壞。林予昕走在人群裡,被陌生人摩擦著肌膚。這裡的人玩得high,忘我地擺動著身體,林予昕小心地避開他們走到吧檯,跟年輕的酒保要了一杯普通的酒。酒保不認識他,自然不知道林予昕在這裡有的禁忌。林予昕聽著舞池裡放著的低音舞曲,在自己大腿上打著拍子,幾杯酒下肚他來了感覺,把外套脫了放在吧檯就往人群走。他身材纖細,在人群裡毫不起眼,但架不住他的誘惑力,一時間他便成為舞池的焦點,原來在跳舞的男男女女都為他讓出道路,林予昕跳得興起完全不在乎他被圍觀,幸好舞池的燈光昏暗沒人能看清他的樣子。到後面有人吹起口哨,掌聲與歡叫聲交疊。林予昕回過神,覺得頭有點暈,不知道他此時是在舞臺還是在酒吧。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五顏六色的燈光,眼珠被光線刺激到,他忍不住眯起眼睛,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後傾。但卻沒有摔倒,有人在背後扶住他。
林予昕仰起頭看,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看起來比他大幾歲,但年紀不算大。他沖人裂開嘴笑了一下,對方卻驚訝地看著他,然後把他帶到隱秘的角落裡。
他靠在牆上,眼睛半睜半眯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或者說他眼裡其實什麼都沒看到,只是空洞地朝著一個地方看。
男子卻靠過來,聞著他身上的酒味,林予昕身上的香水味已經散發出來,配合在酒氣裡形成一種致命的氣息。男子舔了舔嘴唇,小心地在林予昕脖子邊留下一個淡紅色的吻痕。
林予昕卻突然轉過臉看他,林予昕的眼珠子在黑暗中顯得更亮,男子在他眼中看到一臉欲|望的自己,更加躍躍欲試。他還想繼續下去,林予昕卻推開他,拿出一直在震動的手機。
“喂——”他拉著聲音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給他打電話的是謝烈,只聽到他說:“我聽下面的人說你過來了,你現在在哪呢?還不快上來,你想要阿澤把我店拆了啊!”
林予昕舔舔嘴,說:“我玩一會,就上去了,謝哥你別急,老闆他不知道我在這邊——嗝!”
他掛了電話,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突然明媚地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地說:“我有事要走了,下次、下次我們再玩。”
看他搖搖晃晃的要摔到,男子好心扶他一把,順手拿過他手裡的手機輸了一串數字進去,在給自己打了個電話。他搖了搖手機,對林予昕說:“記得聯絡我,我叫蘇秦。”
林予昕對他擺擺手,扶著牆往外面走。
等他上樓,謝烈看到他醉成這個樣子,也不打算留他繼續玩,問他是要回家還是在這邊住下,林予昕靠在沙發上半寐,沒聽清楚謝烈說的是什麼。他“嗯”了一聲又倒頭昏昏欲睡。謝烈扶額,拉起他對著他耳朵喊:“我問你是要回阿澤那邊還是在這裡睡!”
林予昕聽到川森澤的名字,眼睛突然睜開,拉著謝烈的手說:“我要回老闆那邊。”然後就扶著他起來,喃喃說著:“謝哥你看到我的車鑰匙了麼?我要開車回去。”
謝烈摸了摸他身後的沙發,把那串鑰匙遞給他,卻說:“你喝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吧,別出什麼意外,我擔當不起。”說著叫來上次那個美妞,讓她送林予昕回去。
林予昕配合地點頭,藉著美妞的扶持上了車。美妞熟練地開車,問他地點在哪。林予昕雖然醉得不輕,但還記得川森澤那公寓的地址,把路線報出來他就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川森澤公寓離人間天堂不算遠,夜裡街道車不多,也不堵,一會就到。美妞把林予昕搖醒說到了。林予昕睜開眼看了看周圍,才揉著眼睛下車。他問美妞要不要開他的車回去,美妞卻拿出手機,說她可以叫朋友過來接。林予昕點點頭,跟她說再見,就拿鑰匙開啟門坐電梯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