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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貞子、沉默的羔羊
“陸辰,你要為你昨晚的行為付出代價!”蘇年華終於下了最後的判決書,手起剪落,咔嚓嚓、咔嚓嚓、咔嚓嚓。
陸辰的寶貝頭髮隨著那聲音,一一剪落。
“嗯”陸辰悲已極,憤已極,反抗無門,青筋暴跳。
蘇年華放下剪子,端詳了一會兒,又從桌子上拿了把電推子,於是,剪子的咔嚓聲變成了電推子的“茲茲”聲。
“你瞧瞧吧。”蘇年華把小鏡子放在陸辰眼前。
鏡子裡豁然出現了個無助可憐的堵嘴年青男人,眼角淚光閃動、面色委屈無耐不甘,最重要的特徵是——光頭。
“電推子在街口理髮店租的,五塊錢,你出,我已經從你錢包裡拿了啊。”蘇年華利落的揮了揮手,隨即拿開了堵著陸辰嘴的毛巾,又給他鬆了綁。
陸辰面如死灰,一動不動的平躺在床上,一米八幾的個子顯得蘇年華的床格外的窄小,忽然爆發出一句怒吼:“蘇年華,你等著(奇*書*網。整*理*提*供),我記住你了!”
說完,迅速翻身爬起來,光著腳衝出門外,樓道里隨即傳來咚咚下樓的聲音,跑遠了。
蘇年華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忍不住趴在窗子上朝樓下瞧著,陸辰從褲兜裡摸出車鑰匙,氣哄哄的開車門,揚長而去,一刻沒再停留。
“死陸辰,還不是怪你自己,我不是晴晚。”蘇年華咬住嘴唇自言自語,心裡莫名其妙悶的生疼。
瞧著床單上陸辰被剪下來的碎髮,呆了好一會兒,拔通了葉薇的手機。
葉薇的聲音一聽就是還沒起床:“幹嘛?”
“昨晚上陸辰啃我了。”
“啃你哪兒了?”
“嘴唇。”
“然後呢?”
“然後他喊了晴晚的名字。”
“呃,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把他頭髮剃光了。”
“一根沒留?”
“一根沒留!”
“行,行,你等等,我記下來哈,你這橋段我借用了,正愁小說沒情節呢,哈哈哈哈太棒了,掛了啊。”
手機聽筒裡傳來嘟嘟的聲音,蘇年華欲哭無淚,自己都交了些什麼朋友啊
即使心情不好,也還要繼續生活,從高中畢業那年開始,蘇年華就很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
盛世集團的工作生涯就算是正式開始了,助理秘書,職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帶給蘇年華的卻不止是賴以生存的金錢這麼簡單,她珍惜這份工作,因為這是她目前僅有的。夜然的另外兩個秘書對她有些疏離,但並不是排擠,而是單純的保持同事的距離而已,其實這樣也蠻好。
唐婉也沒有再為難她,一點點的教著她入手盛世的工作。蘇年華很羨慕她,年紀輕輕,這麼能幹,又這麼美麗,即便是她真的和夜少潛規則,那倒也是般配啊
至於夜少,除了在會所那晚有笑容之外,再次恢復了萬年冰山的樣子。他中午一般就在辦公室用餐,蘇年華會去餐廳幫他點餐再送上來。
他吃的很簡單,也不挑食,好像吃飯只是一項任務,為了保證自己不被餓死而已。
蘇年華想,自己的這個終極大BOSS真是個不同的人。
三天了,陸辰沒再和她聯絡。晚上無聊的時候,蘇年華偶爾會調出手機收件箱,看著那些的資訊。
“蘇年華,下樓。”
“蘇年華,吃飯去?”
“蘇年華,你是豬。”
收機箱裡的簡訊,大部分來源於陸辰。他從來都是直呼名字:蘇年華。那樣的生硬,可這份生硬也是陸辰獨有的,帶給蘇年華不同的感覺。
有的時候,熟悉的生硬也是一種親切。可因為那晚的啃,還因為第二天清早的光頭事件,這份生硬消失了。
陸辰很寶貝他的頭髮,那上面總有陽光的味道。
“陸辰,生氣的不該是我嗎?”蘇年華對著手機螢幕喃喃自語,檯燈的光線依舊昏暗,可也能看得清桌上的上鬧鐘指標:23點30分。好吧,很晚了,該睡了。
蘇年華並不知道,陸辰現在就在她家樓下發呆。
被剃光頭的第一天,陸辰回家把所有和蘇年華有關的東西全部丟進垃圾筒,連十幾年前他生日的時候蘇年華親手捏給他的小麵人也不能倖免遇難。照著鏡子,看著自己青青的頭茬,在心裡把蘇年華反覆罵了一百遍,恨了一百遍。
第二天,左思右想之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