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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夜然離的那麼近,近得可以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蘇年華忽然面紅耳赤的想到夜然手機裡錄下的那段話:我喜歡你,我喜歡帥哥,全天下的帥哥都是我的!
夜然放下蘇年華,然後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看著她。她的臉忽然漲得很紅,一雙眼睛瞪的溜圓,手護在胸前。夜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撫上蘇年華的臉頰就不肯再放下來:“你怎麼沒喊?”
蘇年華半張了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要說什麼?說自己頭腦發熱不會喊了?說自己心旌盪漾找不著北了?夜然的手滾燙的貼在她的臉邊耳邊,蘇年華感覺麻酥酥的,而這種麻酥酥的體驗已經超過了她二十四年來未知事件感覺的總和。
“我那個,我忘記喊了。”在頭暈面前,蘇年華選擇了實話實說。
“唐婉是我堂姐。”夜然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輕聲說著。
蘇年華愣愣的聽著,唐婉是堂姐?不是潛規則?可是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如果沒關係,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隱隱的高興?
“唐婉是我表姐。”夜然重複著:“所以,我和她之間不存在什麼潛規則。可是我和你之間,我倒想有些潛規則,比如說你做我的女朋友,或者妻子。做為交換,我把我所有的生活交給你,也許你不稀罕我的生活,可這是我僅有的。年華,你願意嗎?”
蘇年華眼睛瞪得更圓,呼吸快停掉了,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坐在溼滑的地上,她只知道自己來打獵、談專案。她只知道自己是夜然的助理秘書,可現在難道自己是灰姑娘?童話故事裡,灰姑娘遇到王子的時候會是高興嗎?蘇年華不知道,至少她現在有的好像不是高興,而是恍惚,酸酸的恍惚。
夜然看得出蘇年華現在已經暈頭轉向了,他不忍心再逼迫什麼,只低了頭看著蘇年華腳踝上的傷,從獵裝口袋裡拿了創可貼出來,輕輕的幫蘇年華粘上。
“她對膠布過敏。”不遠處的小坡上,忽然傳來陸辰的聲音。
蘇年華愕然回頭,是陸辰,他一手拿著蘇年華的鞋子,臉色異乎尋常的平靜,可蘇年華卻神奇的想到句詩:“山雨欲來風滿樓。”
夜然站了起來,和陸辰對視著:“這膠布是抗敏的,陸辰,瞭解過去並不代表一切。”
陸辰笑了笑:“過去的份量有多重,不勞你提醒。蘇年華,起來!”
蘇年華反件反射一樣迅速站起來,隨後就在心裡無比痛恨自己:為毛要聽陸辰的號令?
“呃那個,帳篷搭好了?”蘇年華訕訕的扯起嘴角笑說:“那個我洗菜,嘿嘿,洗菜。”
“你不用解釋。”陸辰把鞋丟在蘇年華面前:“穿上,走。”
“呃哦。”蘇年華扯了扯自己的雷羊羊髮型,潛意識裡還在鬱悶:我為什麼要聽陸辰的話?聽就聽了,為什麼心情好像被丈夫捉姦當場的女人?
“等等。”陸辰的聲音忽然發了狠,快步走下山坡到蘇年華的面前,蹲下來,沒等蘇年華有所反應,便伸手快速的撕掉她腳踝上的創可貼並嫌棄的丟在地上。
蘇年華被扯痛了,心裡有點冒火,可陸辰反常的兇悍讓她保持了理智的安靜,雖說不知道他究竟在氣些什麼,可是對著犯犟的驢子,最明智的舉措就是繞開
可事實上,好像繞也繞不開,陸辰背對著她半蹲,先是撿起了蘇年華的鞋子,並強行,絕對是強行,背起了她。
山坡上畢竟溼滑,陸辰起的猛了些,身體有些搖晃。蘇年華為了防止自己從陸辰背上跌下來英年早逝,只好選擇配合的挪動著身子,手臂從後面環上陸辰的脖子,眼睛卻看向夜然,心裡悶悶的。
“小時候我就這樣揹著她,她家小院前面的青石板路有多少塊石頭我都記得一清二楚。”陸辰忽然停了下來說著,坦然的看著夜然:“沒錯,小時候要好不代表現在,可沒人比我更瞭解蘇年華,我和她一起長大,我人生中最灰暗的階段是她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不和你爭,盛世也好,夜家的身份也罷,我都不稀罕,我只有兩個親人,一個我媽媽,一個蘇年華!除了媽媽,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蘇年華!”
說完,揹著蘇年華快步離開。
我只有兩個親人,一個我媽媽,一個蘇年華陸辰最後的一句話,讓夜然心裡揪起的痛。他看著陸辰帶走了蘇年華,就好像當年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摔門而去,拋下他和媽媽兩個人一樣。
可是為什麼,可以明正言順展現痛苦的,是陸辰。
蘇年華反而沉默了下來,震驚的沉默,從夜然到陸辰,她覺得自己的情緒像是從地球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