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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午要拍賣的大部分是海外回流文物,從價值和意義上來講,並不屬珍品範疇,所以拍賣行並沒有大肆的做什麼宣傳,文斐能拿到訊息也純屬偶然。
昨晚從醫院回來後,夜然連夜上網遊覽了義信拍賣的預展,那幅百鳥朝鳳果然在其中,拍賣品介紹也只有簡單的數句,天印朝雙面華繡絕品,相傳為華繡最後一位傳人夏微眠所出,後因戰亂,輾轉流失到海外。
夏微眠這個夜氏子孫永世傳記的名字,在百鳥朝鳳終於重現的時候卻沒有和夜家扯上一絲半縷的聯絡。
夏微眠名字纏綿在唇齒間,又是另一個故事了,夜家祖先的故事。
夜然正胡亂想著,車停了,義信拍賣行到了。
蘇年華先衝下車,極其靈俐的幫夜然開啟車門,瘋羊羊頭探進車裡笑著,“夜少,請下吧。”
車外的陽光隨著她開啟車門的舉動傾瀉進來,包裹著蘇年華一臉的甜蜜撞進夜然的視線,讓夜然促不及防。
這丫頭,永遠這麼高興嗎?夜然有些恍然的下了車,站在蘇年華的身旁,由著她接過自己手中的資料夾,忽然間很想再摸摸她的綿羊卷頭髮,就像昨晚她昏迷的時候一樣。
可又怎麼可以呢?
正猶豫著,身後有車駛來,不客氣的朝著他們按起了喇叭。
夜然下意識的護住蘇年華,手臂環起她的腰朝安全的方向帶了帶。
蘇年華粗枝大葉的根本沒留意到夜然的舉動,她只是驚訝的瞪著對方車裡的人:文斐。
文斐今天開的不是那輛maybach,換了輛藍色敞篷跑車,車頭上的標誌蘇年華依舊是不認識
蘇年華瞧著文斐極囂張迅速的把車停在夜然的車旁邊,然後跳下車,更囂張的姿態朝她和夜然走了過來。
想到昨天的事,蘇年華有點心虛,下意識後退了半步,縮在夜然的身後。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文斐不太對勁,昨天毀了他十五萬花瓶的時候也見他這樣的表情啊感覺就像個未來戰士走過來一樣
“今天也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夜然疑惑的問文斐。
“有啊,我衝著百鳥朝鳳來的。”文斐直截了當說明來意。
夜然皺了眉頭,“一點也不好笑。”
“不好笑?這個好不好笑?”文斐惡狠狠的摘了墨鏡,直視著夜然。
蘇年華驚訝的發現,文斐的一隻眼睛變成了烏眼青
“你爸不是在法國?”蘇年華脫口而問,花瓶的事兒昨天才事發,今天他就這樣了?他爸從法國飛回來揍他也沒這麼快吧?
“不是我爸!是個女人乾的!”文斐悲憤異常,“就抱抱那女的!不就軋死她狗嗎?把我打成這樣。”
蘇年華腦海裡馬上回憶起昨天的那個兇悍的姑娘,長的倒是清清秀秀的,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可是說出的話來一字一字和刀子似的。蘇年華有點疑惑,“可是她一直和我在一起啊,還把小狗賣給我了你不是陪傷者去醫院了嗎?她追過去的?”
“誰知道她怎麼那麼神,簡直就是個女超人,把她那狗說的和外星狗似的,非要賠錢。錢是小事,我文斐不是小氣的人,可我最看不慣像她這種愛佔便宜的!我絕對有理由懷疑她根本就是縱狗死亡,伺機敲詐!”文斐怒火沖天的抱怨。
夜然啼笑皆非,聽說過縱狗行兇的,還沒聽說過縱狗死亡,也只有文斐想得出這詞。不過也難怪他會生氣,眼睛都被打成這樣了,那姑娘還真是超人,文斐一向自命英俊不凡,吃了這麼大的虧,不氣暈才怪。
“可是我已經賠錢給她了”蘇年華憤然。
“賠了多少?”文斐追問。
“三百,本來是兩百一,她說沒零錢找,就把小狗給我了。”
“三百!我昨天跑到狗市專門問了,還有天橋底下,土狗二十塊一隻還送個籃子。這個女人貪得無厭!”文斐氣的毛兒都快炸起來了,烏眼青幾乎變成烏眼紫。
“可是這和夜少有啥關係啊,為啥你要搶百鳥朝鳳。”蘇年華難得機靈一次,抓回話題。
她沒法不機靈,方才文斐一說來意,她腦袋裡可上想的是夜然會不會把罪怪到她身上,然後罰錢扣工資一生為奴還債
“和他沒關係,難道你要一個人扛?”文斐從夜然身後揪出蘇年華,湊近了,烏眼青對上蘇年華,“花瓶是不是他給你的?”
“嗯”
“他明知道那是我家寶貝,他就這麼隨便拿給你玩,這擺明了輕視我文家的東西。”文斐慢條斯理的繼續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