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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此時竟然被放主子的床上,嚇得不輕,道:“這,這,怎麼可以和主子睡一張床上?先抱開,別壓到主子了。”
罈子不理這些,扯住軍醫的領子道:“她是主子的女,怎麼就不能躺一張床上?死老頭快救,救不了,主子定會傷心。”
他不止扯著軍醫的領子還用力晃,軍醫被晃得頭暈眼花,他知道眼前的大塊頭腦子不太好使,認準的事根本拗不過,反正是他放主子床上的,既然拗不過他,就只能隨他去。
江彤月的胸口和肩上全被血染紅了,肩頭的傷處,箭還留上面,她只能朝裡側躺著,微眯著眼看到睡裡側的白小玉,他身上換了乾淨的衣服,眉緊鎖著,睡得正沉。
為什麼他還自己眼前?世界真的那麼小嗎?孽緣一般,掙也掙不開。
她心裡想著,肩上猛然一痛,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是軍醫替她取箭頭,剪頭取出時帶出血肉,幾乎讓她痛暈過去。
“痛就咬著這個,”軍醫將一段軟木塞進她嘴裡,口中“嘖嘖”有聲,“可惜了這副如玉的好身子,這麼大的兩個傷。”
軍醫這樣嘆著,手卻麻力的處理完江彤月肩上的傷,看身旁的罈子一直揹著身不敢看,心想,這大塊頭平時殺毫不含糊,此時看到這麼點血至於嚇成這樣嗎?
“先出去吧,罈子大爺,接下來是胸口的傷,不便留這裡,吩咐燒點熱水等一下送進來。”
他不知道罈子心裡一直把江彤月當成他那個遠嫁的姐姐一般,自己親受罪,雖之前有些怨她,但仍是不忍心的,罈子應了一聲,出去時又強調了一遍:“好好包紮,有什麼三長兩短,讓不好過。”
江彤月覺得自己真的變了,兩處傷口包好,她竟然沒有痛暈過去,罈子把熱水送進來,她還可以用另一隻手小心的擦去鮮血,只是為了包紮傷口,身上的衣服都被刀割開,除了包住傷口的布,她上半身幾乎是□的,還好醫者父母,眼中沒有性別,只有病,倒也不覺得什麼,那軍醫處理完一切,給江彤月蓋了條毛毯,江彤月卻只能朝裡側著,避開傷口,面對著白小玉。
白小玉仍是睡得很沉。
“他還有多久醒。”希望能睡久一些,讓她有時間恢復體力避開醒來後的他。
“不好說,那迷藥太厲害,而且極損身子,所以要看主子自己,”軍衣擦著手上的血,道,“也睡一會吧,流了這麼多血,應該很冷很困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江彤月果然覺得全身發寒,睏意襲來,但她不敢閉眼,怕醒來又是另一番情境,最近的變故太多,她想到宋誠,上一刻還是活生生的,下一刻已是冰冷的屍體此時還留那個樹林裡;想到自己不過是江家偏房生的女兒,雖然不受重視,但也衣食無憂,怎麼轉眼命運就不受控制的急轉直下?
雖然拼命的睜著眼,但眼皮還是不受控的合起來,最後一絲光是焦距白小玉的臉上。
全是因為他,她腦中想。
全是因為他。
然後,是不停的夢境,起初美好瞬間變成殺戮,接著更糟,滿眼的血,滿耳的慘叫,一直不停。
“偷襲?”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卻聽到耳邊有說。
“是,本來以為是偷襲,並且救走了,所以命令放箭,一個也別放過,後來才知道只是兩個逃走了而已。”
“嗯。。。。。。,”那個聲音似乎想了想,卻並沒有多說什麼,“知道了,出去吧。”
“是。”
然後一下子又靜下來。
這回,江彤月不肯睜開眼,她知道自己醒了,更知道那個聲音是誰,雖然有些沙啞,但這樣的語氣和口吻,不用細聽也能辨識出是誰說話。
旁邊的位置沉了沉,江彤月感覺旁邊的靠了過來,然後掀開她身上的毛毯一角看了看,卻久久不放下,只感覺冰冷的手指滑過她的肩,她肩上的傷口處重重的按了一下。
“啊!”江彤月整個撅起來。
“既然醒了,就不要裝睡。”白小玉看了眼手指上沾到的血跡,皺了皺眉,總算把掀開一角的毛毯放回去,“聽方才柴飛的敘述,的命還不是一般的大。”他帶血的手指勾起江彤月的下巴,看著她蒼白的臉,手指輕輕撫過她昨晚被那士兵打破的嘴唇。
江彤月微微的側開臉,躲開他的觸碰,道:“主子爺的命也不差。”她故意叫他“主子爺”,話裡全是諷刺。
白小玉一怔,隨即笑了:“記得救來著,還喂吃東西,雖然態度不甚溫柔,”他側了側身,將江彤月連同毛毯一起擁懷中,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