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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鞭打下,力道驚,卻沒有聽到白小玉喊住手,再看罈子,眼見江彤月被打飛地,頓時失了理智,柴飛這鞭打來,他全不顧那是自己的大哥,“啊”的一聲就朝柴飛撞過去。
柴飛利落的閃開,那鞭也同時失了準頭,打了個空,罈子全不管柴飛會不會再打來,回身將江彤月抱起來,護懷中,衝柴飛道:“打的是,盯著小娘子打是做什麼?”
罈子與李過都護著江彤月,看來不會再讓柴飛傷到江彤月,柴飛也並不想再動手,拿了鞭子退了幾步,很好,這次主子完全沒有維護她,可能他已經厭倦那個女了,那麼接下來的行程中,他有的是時間殺她。
他總算退到一邊,回頭看白小玉,白小玉眼睛看著江彤月,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自顧自的拿了水喝了一口,但握著水袋的手青筋綻出。
江彤月當夜就發起了高燒,神志不清,罈子果然皮糙肉厚,什麼事也沒有,擔憂的守著江彤月,又跑去很遠的地方替如硯找山泉回來,如硯用山泉潤溼了布,先潛江彤月擦了擦臉,動手替江彤月解衣服想潛她擦身上的鞭傷時,被罈子攔住了。
“怎麼可以碰小娘子的身子,”說著推開如硯,一把將江彤月抱起來,直接走到暗處閉眼沉睡的白小玉跟前,叫道,“主子。”
此時已經是半夜,因為江彤月發高燒,罈子、如硯和李過根本沒有睡,勒雲生守夜,睡覺的只有柴飛和白小玉,白小玉淺眠,雖然閉著眼,其實一直醒著,被罈子一叫,睜開眼,看到被罈子抱手中的江彤月,又閉上眼,道:“何事?”
罈子將江彤月硬塞進白小玉的懷中,道:“擦身,那太監說是背上的傷引起的燒,所以要擦乾淨傷口,主子,來,去端水。”說著跑回去端水。
懷中的滾燙,白小玉不自覺的睜開眼,那張臉上全是汗,雙眼緊閉,嘴唇乾裂,一張一合,卻不知說些什麼,他本想直接推開,江彤月昏迷中卻將頭鑽進他懷中,蹭了蹭,他僵那裡,半晌終是沒有推開她。
罈子將水端來,把溼布擰乾遞給白小玉,白小玉看著那塊布,終於有些怒了,冷聲道:“罈子,是主子還是?”
罈子被那冷冷的眼神嚇得一抖,道:“主子,知道是因為小娘子沒分東西給吃,所以氣她,但小娘子現全身都是傷,那太監說嚴重得很,之前這麼疼她,不要因為吃不到東西,就不管她了。”
白小玉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別跟一個傻子一般計較。
“小玉。”懷中的忽然叫了一聲,他胸口一滯,低頭去看,卻仍是說胡話。
今天竟然任著柴飛打了她一鞭子,眼看著李過上去攔,他恨到極點,他的女,憑什麼讓一個外護著?卻生生的什麼話也沒說,甚至眼看著柴飛繼續揮鞭出去,是想看著她被打死嗎?還是知道柴飛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又或者說,他強迫自己不要將她看得那麼重?
他坐起身,低頭看著江彤月,冷冷對罈子說道:“替她清洗傷口可以,但如果明天還不見好,將她丟路上,們這一路,不能有負累。”說著接過溼布,抱起江彤月往旁邊林中深處去。
傷口竟然粘住了衣服,白小玉好不容易將江彤月的衣服脫了,藉著極暗的月光一點點的擦,曾經那麼美好的身子,此時傷痕累累,自己為什麼還要對她狠心?是因為她決定逃跑?是因為她的心不向著他?
手不覺有些顫?她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重要?一舉一動都牽動他的情緒?明天若她真的好不了,會忍心將她丟下嗎?他把帶血的布扔一邊,將她的衣服重新穿好,看著她蒼白的臉,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輕聲道:“如果心裡沒有,並不向著,又何必對仁慈?
44暗殺
不知是不是如硯深夜在林中採的草藥起了作用;還是老天幫忙;第二天江彤月醒來時燒已經退了;人卻極度的虛弱,罈子支了鍋把乾糧掰成小塊放在水裡煮軟,舀了小碗盛著;給江彤月餵了一碗;罈子還怕白小玉看到會說,故意在林中偷偷摸摸煮的,舀來給江彤月吃時,還是給白小玉撞到;還好白小玉並沒有說什麼。
幾個人吃完早飯又要出發,江彤月的身子連坐著的力氣也沒有;根本不能騎馬,罈子便與江彤月同乘一騎,小心的護在懷中。男女有別,這本是很不合禮數的,但因為那是罈子,根本只有十歲不到的智慧,也沒有人覺得不妥。
一行人走走停停又是一天,總算看到了人煙,是一個不算小的鎮子,鎮上的人看到滿人,都不約而同的往一旁躲,連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等走遠了,才聽到罵聲:滿州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