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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硯聽了很久才聽懂她在說些什麼,等最後一句也聽懂時,人猛地一震,私通?那個人是不是與小姐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日對小姐的怒意比對自己還要強烈,是因為他覺得小姐不清白與自己私通嗎?他發火是因為這件事?
他並不瞭解白小玉與江彤月發生的一切,但卻覺得自己似乎抓了到一絲希望,也不管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對的,把江彤月輕輕的放在一旁,人爬起來,衝到門口叫道:“我要見你們主子,我有話要說。”
沒有人理他,外面傳來雨聲,將他的聲音蓋住,半夜三更就算有人聽到也沒有人理會他。
如硯卻不能這樣算了,拼著命叫道:“有人嗎?有沒有人,我是太監,我是太監,我們家小姐是清白的,我是太監!”
他一聲聲的喊,喊到聲音撕啞,對一個太監來說,最羞恥的就是太監本身,他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真的能救江彤月,只是覺得有希望便拼了命的喊,一聲聲“我是太監”,無比難堪,卻又用盡全力的大喊。
喊了很久,才總算有人過來,正是被他傷過的老三,他衝進來對著如硯就是一巴掌,怒道:“半夜三更的你鬼叫個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太監是不是,你他,”老三的話忽然一頓,驚訝的盯著如硯道,“什,什麼,你說你是太監?”
如硯點頭道:“是,我是太監。”說著一咬牙,忍著屈辱直接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白小玉趕來時,幾個大男人都一臉古怪的看著牢裡的兩人,如硯當然穿上了褲子,正給江彤月扎針,幾針紮下去,江彤月卻毫無反應,如硯臉上不由得有汗滴下來。
白小玉沒有走上去,他到現在還不太相信,只憑手下一句:那人是個太監,就半夜三更跑來,太不像自己,他對眼前的女人用情自認不深,只是覺得長相和脾氣是他喜歡的,他可以佔為己有,慢慢寵著,但她偏偏可能與她身旁的男人有染,他的驕傲不能忍受,他絕不可能與人共享一件東西,就算可以搶過來,曾經是別人的東西,他也不會稀罕了。
只不過證明她是清白的,那又如何?清白的女子很多,貌美脾氣可愛的女子也不少,他並不是非江彤月不可。
但剛才他竟然真的跟著過來了,深更半夜,冒著雨。
為什麼呢?
江彤月總算有了些反應,睜眼看著一臉焦急的如硯,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如硯咬住牙,低聲哭出來,回過頭,衝著白小玉又跪下了,道:“顧少爺,小姐身體太虛,只我幾針根本救不了她的命,她需要好好修養,不可再住在這裡,一日只吃一餐,求求您了,錯都在我,小姐她沒有錯,不該受這種苦。”
白小玉聽他不住求著,發現自己心境與之前完全不同,之前不明真相時,他這般求他,他一掌劈死他的心都有,此時,竟然是平靜的很,一如從前,他不由得抬頭看向躺在地上的江凡月,她整整瘦了一圈,眼雖然睜著,卻沒有以往的靈動,面板枯黃,一臉病容,已經算不得美了。
平靜下來,是因為解了氣了,但是,有多久,他沒有因為什麼東西這樣生過氣了?
“看來,你比我想的要重要一些,”重要到可以左右他的情緒,莫名的,他竟然就笑了,轉過身,背對眾人,衝身旁的黑衣人,道,“柴飛,我不想再看到這兩個人,手腳乾淨點。”
☆、死而後生
白小玉出去了,如硯似乎感覺到了殺機,不再懇求,抱著江彤月縮在牆角,一副防備的樣子看著眾人。
罈子說:“多美的小娘子,死了太可惜了,大哥,你不要動手了,反正她也快死了。”
柴飛看了眼屋裡的兩人,對罈子伸手道:“把我的劍給我。”
罈子搖頭道:“主子確實是喜歡小娘子的,他連平時最疼愛的小葉子都踹了,主子等會兒一定後悔,大哥,你再等等。”
柴飛皺起眉,衝旁邊的老三道,道:“把劍搶下來,給我把他帶出去。”
老三摸摸鼻子,多少也覺得這樣一個美人死了有些可惜,但還是伸手去搶罈子手中的劍,罈子不肯,兩人正糾纏,外面守著的人卻跑進來,喘著氣,道:“不好了,大哥,他們找來這裡了。”
柴飛一驚,道:“主子呢?”
來人正要答話,一群黑色勁裝的蒙面人已經衝了進來,柴飛本要殺江彤月和如硯,現在卻已沒機會動手,回身對罈子道:“你來動手,不可讓這兩人活著落入這些人手中。”說著,伸手逼開向他攻來的蒙面人,往外衝去,白小玉傷勢未愈,現在首要任務就是護自己的主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