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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範菲的客廳裡散落著幾套嶄新的內衣,其中一件價值千元的文胸遭人為毀壞,經檢測,作案工具就放在茶几下方,且取得廖北北完整的指紋數枚。
基於以上四點,警方有權懷疑廖北北存在蓄意傷人的動機。
廖北北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她並沒急於反駁,因為暫時沒有人能證明她的清白,更沒人相信範菲會自己摔傷自己。
此時此刻,她恍然大悟,這的確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誣陷案。
“為了錢?為了情?還是私人恩怨?說說吧。”預審員嚴肅地說道。
敲門聲響起,有一名警察輕聲告訴預審員,廖北北的律師到了。 聽罷,預審員拋下一句不鹹不淡的話,隨後起身去見廖北北的律師。
“據受害人說,她與你們總監是大學同學,所以你們總監對她格外照顧,而你與總監之間的桃色新聞無人不知,於是你對受害人懷恨在心,是嗎?”
“請別再妄加猜測了!”廖北北攥了攥拳。
另一位預審員見廖北北情緒激動,起身壓住她的肩膀。
廖北北紅著眼眶,但是她這次並沒在預審員面前表現出懦弱的一面。
警局大廳內,預審員環視四周,沒有找到類似律師的人物,只看到一位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男人兩手空空,佇立窗邊。透過衣著判斷,不像是一位律師。
“廖北北的律師來了沒?”預審員詢問道。
。
唐燁澤緩緩地轉過身來,走到預審員面前,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一張律師證,正色道:“我就是廖北北的辯護律師,唐燁澤。”
——如果有熟人在場,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平時少言寡語的唐燁澤,竟然在留學期間取得了律師資格證,甚至,連同窗四年的範菲都不知。
“唐燁澤?那你就是唐氏地產的總監,唐董事長家的二公子?”預審員已在第一時間獲得與本案有關聯的幾位重要人物的資訊。
“如來核對無誤的話,我現在可以與你一起去見廖小姐了嗎?”唐燁澤沒心情與他閒談。
預審員見唐燁澤態度囂張,稍感不快,橫了唐燁澤一眼,別以為有錢就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返回審訊室,唐燁澤見廖北北坐在促狹的審訊椅上,心裡一疼。
“廖小姐,你的律師也到了,就趕緊交代吧。”
廖北北神色木訥,無力地抬起眼皮,卻沒想到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會是唐燁澤,早已六神無主的她,忽然一下子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般,眼淚撲簌簌地淌下來。
唐燁澤無視審訊規定,蹲在廖北北身邊,輕柔地拭去她的眼淚:“別哭了。”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你相信我好嗎? ”廖北北嗚咽不止,全世界都可以誤會她,只要唐燁澤相信她就夠了。
唐燁澤溫柔地笑了笑:“我人都來了,豈能不信你?別害怕,實話實說。”
廖北北哭著點頭,她多想撲到唐燁澤懷裡,可是裝有桎梏板的審訊椅令她動彈不得。
“X月X日,也就是事發前,你在哪裡?”
“唐燁華唐總監與他未婚妻王雪曼的臥室裡。當時我正與王雪曼閒聊。”
“你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職員,為什麼可以隨意出入高層住所?” 廖北北怔了怔,唐燁澤以律師身份對警方提出質疑:“事發前地點已交代,至於私人問題,廖小姐有權保持沉默。”
“哦,我要沉默。”廖北北傻乎乎地重複一遍。
唐燁澤很不合時宜地淺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髮。廖北北仰頭笑眯眯的,前幾分鐘還驚慌失措的她,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咳咳!請唐先生與犯罪嫌疑人保持安全距離。”
“請問怎樣才算安全距離?法律上有明文規定嗎?”唐燁澤看出預
審員戴著有色眼鏡質疑廖北北的身份,這―點是他不能容忍的。
預審員吃了癟,壓著火氣繼續審問廖北北。
“請問你與受害人範菲是什麼關係?”
“不同部門,她在設計部,我是唐燁華的秘書,幾乎沒有交集。”
“既然你是唐燁華的秘書,範菲哪有權利指揮你取檔案,真的沒有私交嗎?”
“同在一家公司互相幫助不足為奇,廖小姐有權不解釋。”唐燁澤慢條斯理地說。
廖北北頓感一堵結實的高牆立於身後,她也學著唐燁澤的模樣,面朝預審員眨眨眼:“難道您的同事請您順便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