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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血似的非要報考幼兒師範,直接扎進幾千小吊帶裡垂死掙扎。等到參加工作,接觸的又都是孩子,孩子家長能惦記麼?所以,導致她至今依舊單身。
如果再不搞物件,她即將步入剩女的行列。
想到這,廖北北答應與潘曉博見面,潘曉博一個小時之後會開車來接她。
廖北北洗完澡,擦頭髮的時候發現盥洗架上有一副黑框的眼鏡,鏡片半邊碎裂。她拿起眼鏡看了看,這種眼鏡在她初中時期很流行,那時幾乎一人戴一副。要說孩子永遠是孩子,為了讓自己追上校園潮流,天天抱著電視機毀眼睛,不把自己弄近視了就算你沒本事。
想起這件事,廖北北不由笑起,當時媽媽為了制止她冒傻氣,還狠狠揍了她一頓,還是在爸爸的辦公室裡下的“毒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跑走,不小心與一個男生撞了滿懷,兩人四仰八叉摔倒,她見男生也戴著時髦的黑框眼鏡,氣得一邊仰天大哭一邊說哭訴媽媽的暴行,男生見狀不知所措,於是,男生摘下所戴的眼鏡丟在地上,叫廖北北用力踩。廖北北當場破涕為笑,取笑男生是呆瓜。
“我叫廖北北,你叫什麼?”
“名字重要嗎?我們也許不會再見面了。”男生從始至終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廖北北注意到他手中的轉學手續,沮喪地嘟起嘴。
男生本想說點什麼,廖爸剛巧追來,廖北北暫時還沒消氣,所以朝男生擺擺手,將一顆棒棒糖塞到男生手裡,笑著說:“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我很喜歡你,記住哦,我叫廖北北,初二三班的,有空回學校看我喲,再見嘍小呆哥。”
一晃十年過去,男生的相貌她已不記得,但這段有趣的回憶一直留在她心裡。因為她從沒見過那麼呆的男生,居然把眼鏡扔在地上讓素不相識的女生踩著玩。
廖北北抿嘴一樂,將眼鏡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她不懂唐燁澤為什麼保留這副過時的眼鏡,也許有什麼紀念意義吧?
※※ ※
一個小時之後,潘曉博倚在車旁等她走出唐氏地皮管轄區。潘曉博總是習慣性地看手錶,因為工作量真的很大,此行他需在本地逗留半年左右,一旦攝製組抵達本地,他必然忙得更是不可開交,可年幼的侄女偏偏除了他誰都不跟,而就在他一籌莫展的節骨眼兒上,廖北北猶如救世主般出現了。
廖北北穿了一條白色長裙,手提涼鞋,赤腳踩在細膩的沙灘上,她今晚略施淡妝,烏黑的長髮隨風飄逸,走在皎潔的月光下,透出一縷青澀的柔美。
潘曉博怔怔地望著她,看多了濃妝豔抹的美女,廖北北確實給他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他的心跳好似加快了幾拍。
“囡囡呢?”廖北北壓住飛舞的長髮,率先開口。
“呃囡囡睡了。”潘曉博抽回神智,拉開車門:“先上車吧,邊走邊討論吃什麼。”
廖北北靦腆地應了聲,坐進副駕駛位,潘曉博幫她關上車門後,離開返回車內,親自為廖北北拉上安全帶,這一舉動顯然嚇到了廖北北,她下意識護胸,但又很快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繼而尷尬地笑了笑。
“北北,我這樣叫你、你不會感到不自在吧?”潘曉博沒話找話。
廖北北捋了捋髮絲,輕輕搖頭。
“那就好,你也別叫我潘先生了,直呼名字就可以了,呵呵。”潘曉博發動引擎,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男人與一個女人套近乎拉關係,絕對是“別用有心”。
“你喜歡吃海鮮還是炒菜?”
“都可以。我隨便”廖北北的神色稍顯忐忑,下意識攥住裙襬,生怕自己表現得不夠自然,雖然她並不清楚這算不算約會。
“本地有一家很有名釣蝦餐館,客人可以自己釣蝦,現釣現煮還不錯。哦,還有歌舞表演。”潘曉博好多年沒這麼緊張過了,他也搞不清是月光太美麗,還是真對廖北北動心了。
廖北北點頭默許,心臟砰砰亂跳。
半小時後
潘曉博偕廖北北走進釣蝦館。別看已是晚上十點多,就餐的客人還真不少,餐館中央有一個木質的蓄水池,海蝦在其中蹦蹦跳跳。廖北北環視四周,透過客人的穿著,可以斷定大多非本地人,並且與唐氏地產的別墅工程密不可分的工作人員。
不一會兒,潘曉博將一根釣蝦杆遞給廖北北,神秘兮兮地說:“如果你怕弄髒裙子就去餐桌那等我,我一會就能釣半盆。萬一釣不上來也沒關係的,喏,那邊有撈蝦網。”
廖北北抿唇一笑:“釣釣看,我有興趣。”說著,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