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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鋼琴,小聲說:“對不起。”
原來,這座鋼琴叫Mozart莫扎特
甄愛:
她走過去,伏在鋼琴邊,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他一動不動,聲音硬邦邦的:“別戳我,我很難過。”
甄愛微微一笑:“你家小提琴叫什麼名字?”
面前的人背對著他,還是不動,聲音卻有所緩和:“Elvis。”
甄愛託著腮,手指輕點著白色的鋼琴架,問:“言溯,聽說你什麼都會,那你會寫鋼琴小提琴協奏曲嗎?”
他歪過頭來,剛好一束藍色的陽光投影在他淺茶色的瞳仁裡,他的眼瞳乾淨澄澈得像秋天的天空,就那樣直直地看她,看得她心思微顫,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卻突然湊近她,攬住她的脖子,給了一個貼面禮。甄愛挨住他溫熱的臉頰,驀然渾身一燙,他的聲音清潤又有磁性,吹過在她耳邊:“你真是個天才。儘管只是偶爾靈光一閃。”
甄愛全然沒聽到他的話,只知道臉瞬間高燒。
他卻很快鬆開她,下一秒他立刻從鋼琴上跳下來,掀起琴蓋便開始試音了。
歐文總算鬆了一口氣,衝甄愛豎了大拇指。甄愛立在彩繪玻璃窗下斑駁的陽光裡,白淨的臉被清晨斜斜的陽光照得微微發紅。
言溯很快往樂譜架上貼好了白紙,扭頭看著甄愛,下巴微揚,無比高傲地說:“等我寫成了這首協奏曲,名字就叫做,獻給甄愛。”
甄愛吃驚地抬眸看他,他早側過頭去開始定調了,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得到陽光下他利落的短髮上全是金色的光暈。
她知道他說這句話時,心思有多麼的單純,可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狠狠顫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腦袋不夠用,小劇場只能偶爾靈光閃閃,沒有小劇場的日子,大家不要拋棄偶,┭┮﹏┭┮
再就是推理,好像第一個案子有點兒長,因為偶其實很喜歡推理的過程,很想把推理和案件寫完整。再就是我寫這個文的話,並不是主寫言情把推理當做潤色劑,所以案件還是會稍稍多一些的,或許這樣的話可讀性會差一點,但我會努力協調兩者的比例的。
不管是英國福爾摩斯式的細節觀察分析,美國的犯罪心理側面畫像,阿加莎式的情感,還是日本式的詭異手法不可能事件,每種我都會嘗試一下,希望自己越寫越好吧,阿呼~~~
琵琶與鸚鵡螺
甄愛在言溯家住了一個多星期後,找到了新房子準備搬家。
過去這段不長不短的日子裡,兩人相安無事。
大部分時候甄愛都在圖書室裡看書戴著手套;至於言溯,他說要把他喜歡的書重看一遍,於是——
甄愛或趴在高高的環形走廊上,或坐在欄杆邊蕩腳時,偶爾低頭一看,就會看見室中間的白色鋼琴旁,他坐在輪椅裡,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搭在琴凳上,十指交疊放在身前,看上去像在閉目養神。
書本都在他的腦袋裡,他要是重看的話,只用開啟腦海中的圖書,一本本翻閱。
這種時候,他整個人安靜得像一尊塑像,坐在彩繪玻璃窗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玻璃窗的光線在古老的城堡裡安靜而沉默地走一圈,傾斜又直立,直立又傾斜,從陽光稀薄的清晨到光彩厚重的傍晚,從山水墨畫的寧靜致遠到西方油畫的濃墨重彩。
有時她爬得太高,有時她的腳步走在木製迴旋梯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輕微一聲在細塵輕揚的空氣裡盪開,擾亂了落針可聞的靜謐。他便會極輕地蹙眉,偶爾睜開眼睛,靜默地望著書架高處像小松鼠一樣穿梭來回的小人影兒。
默默地想:再安靜的女人都是吵鬧的。復而閉眼。
甄愛臨走這天的中午,照例是她做飯;
把飯菜端到言溯跟前時,某人照例挑剔地掃了一眼盤子裡散亂得不成形的米飯,和糊成一團的牛肉青菜胡蘿蔔,皺了眉:
“我需要的是食物,而不是飼料。”
“你比馬牛羊難伺候多了。”甄愛拿手撐著桌子,“最後一頓,將就點兒行嗎?”
言溯擰著眉毛,覺得不公平,“我每天都非常認真地做晚餐,為什麼最後一頓你都不好好做?”
甄愛梗住:“我已經非常努力了,言先生。”
“言先生”的稱呼讓他抬了眸:“可我沒有看到。”
甄愛微怒,拿叉子在他盤子裡戳戳戳:“看上去他們是糊成一團的,但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