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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你們認識我的,是最近的性幻想案。又是女人,令人厭惡的女人,她們都有罪,我是替天行道。不用謝。
你們如果生氣,怪FBI那群蠢貨吧。在我家外蹲守那麼久,拿到了搜查令,卻還是沒有發現我家的秘密施虐基地。
放心,我不會永遠殺人下去。好的作品,以稀為貴。今晚,送給你們我最後的禮物。再加上56個女人的生命,最後一刻。
誰想要來救她們,請先找到我。可是,你們能逆轉時間嗎?
我在此恭候。
最後的別離辭送給她。
請她,節哀。”
甄愛深深低著頭,
白皙的手撐在洗手檯,緩緩握成拳,溫熱的眼淚奪眶而出。
108
甄愛相信;伯特的興奮點不在殺人,而在虐待;她也相信;比起殺死言溯;伯特更喜歡看他屈辱地活著。
可是她不相信;當FBI特工帶著SWAT特警隊衝進HolyGold俱樂部摧毀他的收藏(即使只是複製品)時,心高氣傲的他還會耐心地慢慢把玩言溯。
他要是知道那麼久的虐待都沒有打垮言溯;反而被言溯耍了欺騙了;他非得親手把言溯抽筋扒皮。
甄愛很確定,他會真的把言溯的皮揭下來,讓他活生生疼死,當成戰利品帶回去風乾。
而言溯會成為這次HolyGold營救行動的“附帶型傷害”,“不可避免的犧牲”;一人挽救56位女性(和以後更多未知)的英雄。
國家會給他一個輝煌的葬禮。然後;墓前的鮮花枯萎,他被遺忘,大家各自幸福生活。
只有她記著他;
只剩她,用一輩子的時間記著他。
他不會在乎,但她不肯。
她本就不高尚,她的言溯,用全世界的人命,她都不換。
正義於她來說,原本就是奢侈品。
不管她的出現會讓計劃行動變成什麼樣子,不管那56個被囚的女人會不會死,她都不管。她只知道,絕對不准他死。
此刻她立在紐約郊區的一座教堂門口。之前一眼就看明白了言溯的話,Rheid都不會有她快。
正午的太陽和煦溫暖,推門進去,一片陰冷。
教堂空空的,初秋的陽光從高高的彩繪玻璃窗落下來,穿過十字的耶穌受難,灑落在一排排長椅上。
光束裡,微塵飛揚。
一位牧師在禱告。甄愛隨手關門,“吱呀”一聲悠揚。牧師回頭,問需要什麼幫助。
“B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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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形走廊上,甄愛的出現引發了不小的騷動。籠子裡的女人把她當做了謝麗,諷刺咒罵不斷,譏笑說她也有今天。
甄愛恍若未聞,到了盡頭,看見白色籠子裡衣衫殘破滿身傷痕蜷縮在床的人,見了和自己一樣的臉龐,這才算明白。
謝麗也看見了甄愛,彷彿終於看到她的原版,她悲運的根源,渾濁呆滯的眼珠一瞬間閃出兇光,撲上來朝甄愛嘶吼,像極了野獸。
隨從揚起槍托狠砸欄杆,輕蔑得像教訓一隻狗,謝麗尖叫著縮回去。
她衣衫殘破,露出紅痕斑斑的j□j,上面被咬壞了。甄愛別過頭去,快步走開。
老遠看見伯特凝眉低頭,大長腿在廳裡邁步,走來走去。沒了一貫的鬼畜陰邪,罕見的忐忑焦急。
望見她第一秒,他大步上來就把她扯進懷裡摟住,摁著她的頭髮,又急切又慶幸:“God;LittleC,我和他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力氣太大,甄愛脖子被捏痛,想掙脫卻又忍住,閉了閉眼:“B,你把我弄疼了。”
“噢,抱歉。”他趕緊鬆開,想給她揉揉。
甄愛這次沒忍住,條件反射退後一步。
伯特的手抓到了空氣,臉上的溫柔也不動聲色地凝住,緩緩收回手,居然別的什麼都沒說,也沒問她是怎麼找來這兒的,依舊溫和:“沒吃午飯吧。”
席拉以前只聽說兩位boss對C小姐極好,安珀一直認為伯特仇視並愛虐待世上所有女人。現在一見,分明是全世界他只把她當同類。
安珀對甄愛的恨早已超越殺兄之仇。以前有哥哥寵著,她拿這個世界當遊戲,現在才知她和哥哥都是棋子。真正有資格玩轉世界的,是獨受寵愛的甄愛。
席拉心裡也不舒服,替言溯不值。
他快死了,她卻安之若素地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