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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的吭哧一聲,好懸直接暈過去。
這也是張金鋼心存善念,只想輕微地教訓教訓司機而已,否則,憑著他現在的塊頭和力量,恐怕一下子就能把司機摔回姥姥家去。
“莫西幹”眼看著賓士車機蓋子上出現了大坑,不禁氣得“哇哇”大叫。
“給我往死裡頭打!”
他一邊吩咐同伴,一邊揮舞球棒衝了上來。
那個大墨鏡也不含糊,聞得一聲招呼,立刻舉著球棒就往張金鋼腦袋上砸。
“咣!咣!”
張金鋼兩腳飛出,後發先至,直接把兩人踹成“倒地的熟蝦”,然後一抄手,分別將兩支球棒奪過。
“咔咔!”
他用膝蓋將兩支球棒撞斷,就那麼隨手一扔,四個半截球棒立刻掉到了“莫西幹”和同伴的身邊。
“滾,否則我把你們仨全都剮了!”張金鋼冷冷地說。
戴墨鏡的那位顯然是個保鏢,他先爬起,不過,倒沒敢再惹張金鋼,而是急忙把“莫西幹”攙了起來。
“好小子,報上名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後走著瞧。”
“莫西幹”扔下一句已經非常“古董”的場面話,立刻在“大墨鏡”的攙扶下,頭也不回地鑽進了賓士。
“他叫張金鋼,出手特黑,你們一定要記住了。”
張金鋼本不打算報出名字,一則知道“莫西幹”那麼說只是臨場應對,二則也不想多惹麻煩,所以他並沒有張嘴。
然而,小葉子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陰陽怪氣的替他報上了名號。
張金鋼頓時膛目結舌,心說臭丫頭不僅小氣,而且還恩將仇報,擺明仍然記著當年那一巴掌之仇,所以才在這個節骨眼故意的害我!
葉晨卻捅了一下小葉子,並且瞪她一眼,露出嗔怪的神色。
小葉子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嘟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兒女,敢作敢為,有什麼不能說的。”
張金鋼和葉晨頓時氣暈。
“有種,算你有種!你叫張金鋼,好,小爺我記下了,咱們有的是時間算賬。”
“莫西幹”說完,把車門關上,然後喊道:“老吳,你賴在機蓋子上幹啥,趕緊過來開車,還想找打啊!”
司機老吳雖然有點懵,但還沒有懵徹底,聞言之後,真心害怕,趕緊從機蓋子上爬下來,由於瞧著張金鋼眼暈,愣是沒敢開駕駛位的車門,而是從副駕駛那邊鑽了過去,然後開動癟了機蓋子的賓士,匆匆走了。
小葉子蹦跳著,笑得很歡場。
“這小子叫什麼?張金鋼!靠,他不想念書了嗎,竟然敢惹裘大少!”
“我看也是,等會兒裘大少還得回來,他雖然只是大二學生,但從來都是橫行霸道,哪兒吃過這樣的虧啊?”
“這個張金鋼應該是個新生,唉,看來即將麻煩不斷啊!”
“哦,這個張金鋼蠻帥的嘛!”
“不對,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兒才叫好看呢,你瞅那胸脯,你瞅那小腰,你在瞅瞅那小臉蛋兒,嘖嘖嘖”
“色狼,你再敢誇那個丫頭,我就跟你分手!”
“分手就分手,新來那麼多美女,找個伴兒還不容易嗎?”
“滾!”
剛才的爭執打鬥雖然沒持續多長時間,但由於停車場上人很多,所以引來不少的圍觀者,聽到了大家的議論,葉晨趕緊和張金鋼從車裡把行李拿了出來,然後迅速離開停車場,往基礎部大院走去。
“你倆一定得小心,沒聽那些人說嗎,染頭髮的那個叫什麼裘大少,好像是學校裡的惡霸,如今捱了打,說不定真會回來報復,要不然我晚走兩天,看一看情況,沒事最好,否則,我也好請中州城的一些警界熟人幫忙?”
見到葉晨如此憂慮,張金鋼連忙安慰,笑道:“不會有事的!再說了,就算裘大少真的回來找茬,不是還有校內的保衛科嗎,必要時我們可以向他們尋求幫助,您還是把心放到肚子裡,該回去就回去吧。”
葉晨搖頭嘆息,不置可否。
小葉子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依然左顧右看,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由於張金鋼和小葉子的專業不同,所以各自報名入學的地點也不一樣,於是,小葉子在父親的陪同下去了護理專業那邊,而張金鋼則獨自前往臨床專業的報名區。
他肩上扛著行李,一隻手拎著破舊的大旅行兜子,離老遠便看到臨床專業的辦公大樓上豎起的橫幅。
“